众人一阵豪饮,使得原本两坛鲁酒不够喝,中间再去取出两坛,五人整整喝了四坛鲁酒,其他人早就醉的不省人事,唯有李逍遥一人独醒。众人因为高兴,加上山东大汉本身就豪爽,为此就多喝几杯。
“若是日后天下大定,我便决定卖酒为生!哪怕不是加官进爵,依然风光无限!不知未来的酒水带来大隋王朝,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呵呵!……”
李逍遥望着天空中一轮明月,微微的笑了笑,喃喃自语道。
夜晚,二贤庄内静悄悄的一片宁静,所有人都躺下休息,唯有一队数人在院内巡逻警惕着夜晚的危险,庄内点着灯笼仿佛像白天的阳光一眼照耀大地,可它毕竟是烛光,无论多么的明亮都无法照亮庄内的一切,许多地方都存在着黑暗死角。
此刻月亮早已升到屋顶的上方,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凉爽的夏夜微风悄悄地从窗户溜进来,夜的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犹如一张柔软的网,要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何事物都不像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处景色都隐藏住自己白天的美丽,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位于二贤庄门前右侧的一株粗壮的古槐树,树高25米,树干分布着许许多多的树丫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绿叶。夜晚,微风轻轻地拂过大地,树影婆裟地摆动腰肢,而其它的一切都被带动了起来,发出属于它们的响声,述说着它们的快乐!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古槐上,月光从树的缝隙中照下来,使影子成不规则的形状。若是仔细地察看便能发现倒映在大地上的树影有一处模糊的人影,他正在树上仔细地察看着庄内的情况。
丑时三刻,是人们一天内最困的时间。若是稍微不注意便会漏掉一些重要的事情,此刻正在巡逻的人员也渐渐地被疲倦击败,眼皮不停地往下眨巴着。那人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槐树上,刹那间就出现在了二贤庄内,躲藏在庄内的黑暗处静静地伺机而动。
待巡逻人员离开了后,他快速地动了起来,轻车熟路的找到自己要去的房间内。他的行动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便是快,戒备森严的二贤庄仿佛就像是他的家一样,闲庭若步,没有丝毫的停歇便找到自己的目标。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句话他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他悄悄地摸索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从刀鞘中拔出来慢慢地从门缝中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撬开门栓,然后轻轻地推开房门,为了避免房门发出声响,他还用巧劲缓慢地打开了房门。银白色的月光直射进房内,照射在锋利的刀刃上,散发出慑人的寒光。
听见屋内传来的阵阵鼾声,他又蹑手蹑脚的向床沿走去,借助银白色的月光他看见眼前的景物,然后又悄悄地把门关上再向床沿慢慢地踱步而行,听见鼾声越来越近了,心中估摸了一下,他连忙用手窜向怀里摸索出另外一柄短剑,缓慢地抽出来,然后猛地用力刺了过去。
屋内熟睡中的人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顿时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迎面扑来。他猛地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当即侧身避过,但是速度还不及那人,短剑插在他的左胸处,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鲜血顺着匕首滴落在床上。
“啊!”他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用左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双腿用力踢向了那人,右手连忙从床沿处取出一柄钢刀,猛地砍了过去。
那人见被自己短剑刺穿身体还能拿得动武器,并且动作还能如此灵敏,大惊失色之下,快速地从怀里取出另外的匕首,挡了过去,没想到匕首被砍断,屋内之人愤怒之下的全力一击不是常人能够抵挡得了,再说他拿的可是钢刀,强弱一看便知,他见情形不对立即抽身后退。
屋内人大喝一声道:“刺客,哪里逃!……呕!”他见刺客抽身回退,立即喝止,准备起身追求,可是伤得实在是太重,直接喷了一口鲜血,单膝跪地,阴狠地看着刺客。纵然是漆黑的晚上,刺客还是能够感受到他那双要吃人的目光。
屋内人一阵大喊惊动二贤庄内所有的护院,他们连忙快速地朝着此地奔来,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使得他破门而出准备逃走。
李逍遥、伍氏兄弟、单雄信俱是在门外候着,刺客一见单雄信在此,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眼前这人是假的,颤颤巍巍道:“你……你不是被我刺伤了?……怎么会……”
李逍遥由于与伍云召、伍天赐住在一起,他醒来时,伍氏兄弟也猛地醒来,连忙起身朝着这边走去,在路上刚刚好碰见了急急忙忙赶来的单雄信,于是三人一起前来。刚刚好,刺客破门而出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站直身子,他们就在他的面前站着。
一听刺客说的话,单雄信脸色骤变,李逍遥等人脸色俱是变了,大吼一声道:“大哥!……”单雄信连忙冲进厢房内,瞧见自己的大哥胸口处插着匕首,他连忙蹲下身子,关切道:“大哥!大哥!……”
单雄忠艰难地睁开双眼,捂住自己的伤口,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道:“二……二弟!……”便再次昏倒了。
单雄信大惊失色道:“大哥!你醒一醒!……”他连忙丢下手中的马槊,直接抱起单雄忠朝着屋外大步走去,一边奔走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