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睡觉”可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睡觉”了。
说完,他转身便朝楼梯方向去了。
洛漪也没多话,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盼望早点结束这件事早交差。
跟着雷烁上了楼,进了卧室,他动手脱掉了身上的家居服,只穿了一条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子弹内裤,径直掀开了冰丝被上了床。
他脱衣服的时候,洛漪不好意思看,便转过了头。
本来她还以为,他脱完他的,应该就会立即扑过来吧,谁知道她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等来他一句奚落:“还不上来?杵在那里当电线杆子啊?”
洛漪转过头,见他竟然已经爬上床了,无视他的鄙视与挑衅,深吸了口气,绕到床的另一边,就着身上的浴袍,慢吞吞地爬上床,紧紧靠在床的边缘处,背对着他,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咚咚咚”跳个不停。
“脱衣服!”他的声音骤然在她背后响起,以一种命令般的口吻。
她吓得浑身一抖:“可不可以先关灯?”
“不关!”
“你不会又偷拍吧?”她警惕地左右四顾了一番。
“比你身体好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每次都让你当女主角?”
洛漪一时气结。
“你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想了想觉得好奇怪,又补充说道:“算了,我自言自语的,你不用回答。”
他紧闭双唇,神色莫测地看着她,似乎也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洛漪觉得没必要多说废话,事已至此,她躲是躲不过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速战速决算了。
她索性牙一咬,心一横,闭着眼,一把扯开了浴袍的带子,三下五除二将浴袍脱掉,然后自欺欺人地盖在了自己脸上。
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肌肤雪白莹润,细瘦的锁骨下有迷人的风景……
她这个样子确实很让人想入非非,但她这阴阳怪气的模样,却又令人失了胃口。
洛漪忐忑不安地等了半天,却没等来想像中的待遇,她不由气恼地一把将浴袍从脸上拉到身上盖住敏感部位,斜了他一眼:“你到底想怎样?”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到底沉不住气。
他侧躺面对着她,一手撑着脑袋,好似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的身体,此时春光不再,他只得将目光从她诱人的身体上调转到她脸上,一脸欠扁的模样:“什么怎样?你希望我怎样?”
洛漪气得牙痒,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以身体为报酬,你就帮我申领证件。你让我脱衣服,我也脱了,你要是不想做的话,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就这么盼着我上你?”
有一种变态都披着衣冠楚楚的外皮,内里无尽的龌龊下-流。
洛漪眼一闭,决定不再和这种无耻之徒理论。她翻个身,背朝着他侧躺过去了。
他却突然冒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上次给你买的那个药,你有好好用吗?那里已经不疼了吧?”
洛漪本来紧闭着的双眼因他这句话骤然睁了开来,顿时意识到他是在说什么,一张小脸倏地烧了起来。
他说的是上次她激怒他,他强上她后,特地去药房给她买的涂抹伤处的药。
都过去那么久了,被强行撕拉的患处早就恢复了。
但是回想起来,那种粗鲁野蛮的行房方式,确实是给她带来了身心双方面的痛苦经历。
她一时间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幸而他似乎也并没有期待她的答案,洛漪只觉得身上一凉,遮盖在身上的浴袍被他一只大手猛力掀开,她还来不及惊呼,那只粗糙的手掌便已经朝她袭了过来。
……
她开始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某处产生了隐约的空虚感,她紧咬着牙关,不让那种难耐的情绪控制自己,觉得身体变得有点发软,双手想要抓住某个实体才能控制自己不瘫软下去,而她只能紧紧抓住床单,紧咬牙关,不要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尴尬得很想一头撞死,偏偏他还要来添油加醋:“你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
洛漪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这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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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洛漪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等他从她身体里出来,两人都是一身汗,而她也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真是奇怪也哉,明明全程都是他在动,怎么会到头来他还生龙活虎,而她却要死要活了?
他起身下床,看了一眼满脸潮红却一脸解脱之色的洛漪:“我要去洗一下,你要一起吗?”
她没吭声,身子往下挪了挪,她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目光下,她依然感觉羞窘不堪,打算先扯被子过来盖一下,只是刚才运动太过激烈,薄薄的一层丝被早被踢到床尾角落去了,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动得异常艰难。
上次她被下了药,事后虽然也觉得浑身酸痛,但到底意识不清,没能清楚地感觉到到底是为什么会造成那样的,现在全程经历了过程,心里既感到难堪,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取下了光荣牺牲的小雨伞,又冷眼看着她伸脚够堆成一团的薄被,她右小腿处丑陋的伤疤醒目而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