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反抗,只是淡漠地看着他。
她心里想着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他再次强行进入罢了。
谁知道他却一把扣住她手腕,拉着她走向了窗台边。
卧室有一处大大的飘窗,长度约1。8米,宽度约1米,上面铺着一层白色浅绒毛毯,靠墙壁立着一个大的靠枕,坐在这上面看书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他把她推上这个半落地型窗台上时,洛漪的脸一下子白了。
“喂,你这个死变态,到底想干嘛?”
“除了干你,我还能干什么?”他邪佞一笑,一把将她抱举起来,让她跪坐在了狭窄的窗台上。
她不自觉浑身一颤,看着外面的点点星火,觉得自己声音都凌乱了:“你疯了吗?被人看到怎么办?”
其实她的担心有点多余,这里是高级小区,容积率低,建筑间相隔较远,中间种有高大的植被,且设计时故意避开彼此的窗户相对,他楼层又住得高,除非对方特意弄个望远镜,不然根本看不清楚对面的情况的。
不过,为了避免万一暴露,他拉她过来时,特意将房间里的灯关了。
房间瞬间溶入沉沉的夜色中,不会有人注意到这家窗台上正在发生着什么。
他没有回复她,因为他的嘴根本没空,一双手也没有闲着。
她身上的浴袍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半搭在她腰间,她的背部肌肤如丝绸般质感顺滑,让人流连忘返……
……
第二天洛漪醒来时,天色大亮。
阳光从轻透的窗帘外照射进来,房间中央多了一片光亮,没归到的地方便是稍淡的暗影。
侧目看向身旁时,那里已经空了。
空气里还残余着昨夜欢爱过的气息,洛漪觉得腰酸背痛,口干舌燥得很,想起身倒杯水喝,都动弹不得。
她竟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生猛至此。
连她这个不用力气的人都累得脱力,他竟然可以一次又一次不断索取。
昨晚从窗台上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要回家的事了,就连他抱着她一起去淋浴间冲洗,她也没反对。
之后一起回到他的大床上,即使鼻间都是他的味道,她还是累得很快就睡着了。
但半夜的时候,她感觉他好像又压在了她身上,她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只得皱眉哀叹:“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没完。”
他一向说话省事,只在动作上将他的意识发挥到极致。
她不知道是他战斗过久,还是又战斗了多次,反正她一觉醒来,他还在她身上驰骋。
她这笔交易真是亏得惨不忍睹!
“雷烁!”她试探着喊了声他的名字。
没回应。
再喊,还是没回应。
应该已经离开房子了吧?
今天是工作日,他还要上班的。
说起上班……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她也要上班的啊!
一扭头,无意中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马克杯,正是她昨晚用的印有他头像的那个,里面装了大半杯水,而杯子下面压了张纸条。
她伸手取出纸条,笔迹苍劲有力,落笔干脆利落,一看就是他的风格:“冰箱里有面包牛奶,饿了就吃点儿。我给你打店里打过电话请假了,老板说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看到他说请过假了,她又稍稍松懈了些。
看到马克杯,毫不犹豫地伸手端起,正口渴的时候,旁边放着一杯清水,你喝不喝?谁还管是什么容器装的!
一口气把水喝完,放下杯子,下楼,找到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了,赶紧换上自己的衣服。
正准备开门离开,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妈蛋的,现在那死变态又不在,而她的把柄正捏在他手里,如此大好良机,岂容错失?!
于是,她果断转身,朝书房方向走了过去。
*
雷烁处理好案头的一堆文件,站起身,推开椅子,在尚宽敞的空间里小幅度运动了一下。
昨晚太过兴奋了,竟然没克制住。
都说初识女人滋味的男人会不知餍足,果然有那么几分道理。
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针走到了十点。
他走到电脑前,鼠标轻点,屏幕上弹开了他家里的实时画面。
他家里的重要位置,诸如客厅、书房、卧室,都装有微型摄像头,且与他的电脑连接,如果有人非法闯入房子,电脑里会发出警报。
而此时,在四组通道里,他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书房。
他点了书房监控的全屏,信手端起办公桌上微凉的咖啡,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翻箱倒柜的“窃贼”。
她想找什么,他自然知道。
可惜,她永远也不可能找到,因为,她要找的东西,他根本就没有!
她在cd架上翻找了一通,每个盒子都拆开,确定里面全是音乐和电影,她又有点不死心,将每一盒录影带都拿到外面电视机上播放一遍。
放到一半,她似乎觉得东西应该不会这么显眼地摆在外面,于是她坐在沙发里苦苦思索。
正当她陷入苦思中时厅里又多了个人影。
因为只顾着看她,忘了切换出正对着房门的通道了,竟然连进来了人他都不知道。
而当他看到这个人影时,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忙不迭地低头找手机。
*
洛漪确实很犯愁。
她觉得自己确实太过单纯了,那么重要的物证,又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