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随口解释了一句,至于对方信不信他不在意。
事实上,他真是有些心虚的,因为之前他真的想布置点什么,以防止万一对方代人来群殴自己,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但刚才被那鬼怪一搅和一耽搁,也就没有时间去布置什么了。
不过人家有这反应也无可厚非,没有第一时间跟他打起来就很不错了,毕竟这个地方的风水不好,稍微布置一下就能够布置出来很厉害的杀招,借恶地风水而行杀戮之功。
这可是威力强大的杀招啊,一个筑基修士的法力再多,也躲不过山水天地的力量。
不过,这女人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就来了,看来对自己的修为和本事很自信啊。
叶晨眼中有微微的细碎的光芒,他打量着来人,又搜肠刮肚的想了一遍,还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个女人有过交集的。
既然没有交集的话,那么是什么时候惹到这个女人,可真是冤枉死了,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那女人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叶晨,显然有些不信,另外眼底有缕缕愤恨的颜色。
叶晨更是感到委屈了。
他摆了摆手,非常无奈的道:“喂,这位小姐,哦不,这位姑娘,在我们开打的之前,我能问问你,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就算是死,也得让我当个明白鬼吧?糊里糊涂到了阎王殿,判官问起来,我也好给他说啊。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的,你这么一声不吭的就出来坑害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我真是冤枉死了我。”
叶晨越是越是激动,他之所以跟这个女人说这么多,是因为这个女人虽然危险,但是他却从她的身上感受不到什么杀气。
就是一股子浓浓的怨气和怒意,就像叶晨非礼了她一样。
“哼,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要对付你,我是你的敌人就是了。没错,都是我指示别人干的,让他们诬陷你,搞臭你的名声,再让你坐牢,都是我干的。
只是那两个混蛋太没有骨气了,被你稍微逼迫了一下,就全部都交代了。
你找我来,要怎么样?是做好恕罪的准备了么?我也不管你在这小岛上布置了什么后手了,你动手吧,要是等我动手的话,你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那女人杏眼圆睁,盯着叶晨,脸上满是怒意,两只手捏的紧紧的,似乎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
叶晨一拍脑门子,感觉自己被打败了,怎么跟这个女人就讲不清楚呢?这女人的脑袋只有一根筋么?认定了就死咬住不松口?
你是狗么?就算你是狗,咬人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恩怨都不明了,打架有什么劲儿?这糊里糊涂的就要玩命儿?想想就难受的不成。
这女人看起来也挺精明的啊,怎么能这样呢?
叶晨挠了挠头,也不站着了,站这累。他干脆找了一处比较松软的地方毫无形象的坐下,耍起赖来。
“我说,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这样我跟你打着实在是没有意思,心里不得劲的很。看你这智商竟然能够想出来这么笨的点子,我也是醉了,就算我不收拾你,你也给我带不来什么麻烦的。”
叶晨说道这里,自己也觉得有些矛盾。
这女人要是真的这么笨,其目的又仅仅是为了搞臭自己,让自己声名狼藉、锒铛入狱的话,又干嘛扯上白家呢?还被白盛堂下了那么邪恶的引鬼咒?
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邪恶的人啊?应该不会为了钱去害人命吧?
虽然这仅仅是一种直觉,没什么证据和道理,但是叶晨的直觉很少出错的。
他刚想要问一句,但是那女人却似乎被叶晨的话刺激到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羞愤羞恼,几乎处于暴走的阶段了?
“哎,这个傻女人?真没什么城府,我几句话就恼羞成怒了?这傻女人该不会是认为自己的点子很高明吧?这傻女人,智商成这样了,也出来害人?我真是同情她。”
叶晨眉眼耷拉着,几乎能够确定这女人不是对白盛堂下手的那个女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么?是我想错了?这个女人是想对付我,还有另一拨人要对付白家么?
真是头疼死了,越想越是麻烦。
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问题,就这智商,就算她的修为比我的高,又能咋样呢?估计也发挥不出什么威力来。
关键是想要对付白家的那帮人跟自己有没有关系?还有,田氏集团的科研成果,是不是这女人卖给明生科技的?
“叶晨,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自命不凡的混蛋,我今天要杀了你。”
谁曾想,那女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手一招,一柄火红色的飞剑凭空出现,迎风见涨,剑身缠绕烈焰就冲着叶晨劈砍了过来。
叶晨心中一惊,这可是筑基修士的御剑术,威力之大,绝对不能够硬抗,估计这一剑下去,就算自己是铁打的也要被劈碎了、烧化了不可。
他不敢乱来,手一拍地,整个人借力急速后退,一边退,一边给自己施加几种增益的法术,速度大增,连连躲闪。
但毕竟对上的是筑基修士,身有道基之威,三尺之台,累土之实,境界、法力都在自己之上,御剑术十分的犀利,杀伤力极强,速度快如闪电。
叶晨人力怎么可能躲得过御剑术的袭杀?
洪洪烈焰扑面而来,温度之高,熔金化铁,急速的劈杀而来,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