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人的惨叫声,从瞌睡虫体内的灵识印记传来,仿若恶鬼惨嚎。
叶晨即便是听不到,也能够感受到此人的愤怒怨恨和恶毒,竟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这才心生畏惧,暗暗庆幸自己命大,如今想来后怕不已。
“大能住手,大能住手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人终于软了下来,估计就连他这个驱蛊人也受不了被炼蛊所反噬的痛苦。他吃饭的本事都被草木子一招给破了,心中早骇然以及,怎敢再言凶煞?”
草木子嘿然冷笑,讽刺道:“你不敢了么?老夫却要让你敢!今后三年之内,你不得亲自向我徒儿出手,若是被我发现,定灭你元神肉身,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脱老夫的追踪,老夫已认得你元神了,你应该知道老夫所言非虚。”
“小人自知,小人再也不敢为难令徒了。这次纯属误会,纯属误会,我要是知道那小子……不!那公子是您老的徒弟,给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啊!”
那人回答道,声音都在颤抖,似乎忍着痛苦,在镇压蛊虫的反噬。
“不,我说过我要你让你敢!但前提是你三年之内不能亲自动手,也不能派遣修得三花、聚灵成丹的高手出手。至于小辈,随你派遣。你们之间的恩怨因果,老夫无心染指。老夫的徒弟,若是输给了同辈,那是学艺不精,死了也怨不得别人,我起誓不再过问。但若是有人敢以大欺小,老夫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草木子冷喝一声,道:“记住,三年之约!三年之后,随你出手!”
叶晨听得满嘴苦涩,一脸震惊,师父啊,您这是要玩死你徒弟我啊!这世上哪有您这样坑自家徒弟的师父啊,天理难容啊!
“师父,您这是何意?您要害死您徒弟我啊?我到如今还是炼气而已,你竟然只是要求聚灵成丹以下的人不得来对付我?您真当您徒弟是铁打的不成?不对,就算您徒弟我浑身是铁又能打得多少钉儿?”叶晨满心怨愤,如同吃了黄莲一般的苦。
草木子顿了一下,难得的板起脸来,喝道:“叶晨,你身为为师首徒,却不思进取,八年来未窥得《造化天经》皮毛,尚不及筑基之境。你真是丢尽为师的脸,你可知道,为师传你《造化天经》有多挣扎?那是把你当做为师一脉的下一代宗主来培养的。
为此,你师弟师妹们再无修此法的机会了。知道晴儿为什么那么敌视你么?她一直在期盼着我手里这门经卷,这六年来我并没有传给她,她所传承的是为师的另一门道。可是我将此法传给了你,你应该有一副下一代宗主的模样,否则怎能服众?为师又怎么能够放心将本宗的未来托付你手?
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既然你不尊为师劝告,擅自动用造化天经,天数一乱,就该以大毅力、大拼搏去拨乱反正,重平天数。若是你做不到,死了也别怪为师心狠,为师将会将此法传与你的师弟师妹。
叶晨,不要怪为师!为师身为一宗之主,出了师徒之情,还要为我宗一脉考虑。烈火才能炼真金,温水只能煮青蛙!为师希望你在接下来的三年内,能够真正的悟出《造化天经》的‘造化’二字,激流勇进,尽快的成长起来。
这事情虽难,但你一旦成功,所得的也将是难以想象的。你以为为师整天就在这里睡觉么?你以为我宗就只有这大猫小猫的两三只么?
不,你错了,大错特错!一旦你成为一代宗主,所掌握的将会是你难以想象的势力、金钱、美女。为师这次说的绝对不是真话。之所以不说给你们师兄妹听,是祖训,我不得不从!”
一番话说完,叶晨早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的了。
师父说他说的不是梦话,但叶晨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梦话。
无法想象的资源、势力?在那里呢?这么多年我也没见有人送来一个大子啊!怎么没见有人来拜见过啊?这老头不会又给我开了个空头支票忽悠我的吧?
算了,不管怎样,这特么的那驱蛊人被老头子教训的这么惨,心里早已经恨死了,不找我报仇才叫怪事了。虽然老头子警告了他有所限制,但搞不好真的会被那个老头子给玩死不可,听老头的话要是在规则之内,还真的不打算插手了。
我可不想死啊!大好乾坤,美女无数,我特么的还是个处男呢!怎么能就这么死掉呢?
看来以后得拼命修炼了。那下蛊人一听就是恶毒之人,一旦发难,不但是我还有我身边的女人、朋友也要遭殃不可。
还有那《造化天经》被这个老头子说的这么的神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感觉也不过如此啊?亏那杭秋晴还百般的惦记,或许她所修行的功法比我的还要好呢!
叶晨心里腹诽着,开口问道:“那杭师妹也不至于如此挤兑我吧?说什么不认可,乱七八糟的。我怎么感到她对我不仅仅只是妒忌啊。”
“这个!”草木子迟疑了,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告诉叶晨。
叶晨翻着白眼,愤愤道:“师父,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瞒我了?杭师妹即便是不认可我,也不至于对我有那么大的怨气。我敢肯定,您找她来的本意绝对不是要帮助我,而是要打算告诉他我的存在,然后让她来对付我的吧?要不是这档子事我碰巧撞上了,还不被你给玩死啊。”
“嘿嘿,竟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也就实不相瞒。晴儿之所以如此敌对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