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自然不敢不听,立即答应了去了别的院子,白若竹见一切准备就绪,带了成套的银针进了楚寒的房间。
白若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对已经泡在木桶里的楚寒说:“待会下针你会失去意识,不用紧张,你尽量放松就行了。”
楚寒看着她的脸,又看了眼被她进屋就关闭了的房门,脸上闪过古怪之色,但很快又变成了那张冰块脸。
“好,我会配合的。”他淡淡的说。
白若竹看了他一眼,心里是有些紧张的,她除了儿子小蹬蹬之外,只带过江奕淳去了空间,江奕淳也不是没起疑,只是尊重她不愿多问而已。如今她要弄晕楚寒,带他去空间解毒,不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敢多想,怕再想又要犹豫不决了,她起针去封楚寒的穴,很快楚寒昏了过去。她谨慎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抓了楚寒一直胳膊,意念一动进了空间之中。
这一进去她急忙转过了头,楚寒之前是泡在浴桶里的,此刻没了浴桶的遮掩,他身上可只穿了一条裤衩,而且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还有些半隐半现的。
白若竹冷汗直流,要是让她家阿淳知道了,非得揍扁她不可,而且绝对杀了楚寒解心头之恨。
她不敢多想,拖了楚寒朝温泉池边走,还好她练了武功,否则根本拖不动这么大个的楚寒,可即便是这样,她把楚寒扔进池子之后,额头也冒了一层汗出来。
别看楚寒人瘦,可个子在那里摆着的。
她拿了怀表看了时间,然后去旁边吃起了菱角,因为楚寒泡进了温泉里,她倒自在了一些。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她过去给楚寒把脉,发现果然有效,但因为时间太短,效果微乎其微,所以她又等了五分钟,还开了“大屏幕”紧盯着外面的情况。
第二个五分钟过去,楚寒的毒被压制了不少,然后到了十五分钟时,竟然有了很大的效果,几乎是赶的上之前三次古蒸法起的效果了,要知道古蒸法每一次都多痛苦啊,而且对身体也是有损伤的。
可白若竹的空间不是,不仅不痛苦,还修复着楚寒的经络,让他的身体内部情况好了许多。
一次的效果不能太过夸张,她也怕太久了露出破绽,拉住楚寒意念一动出了空间。出去后她依旧站着原地,而楚寒重新回到了浴桶之中。
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紧张出的汗珠,然后出了房间。
“主子,已经好了?”剑七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记得主子进去也就一刻钟吧?
白若竹点点头,“那你还想多久,毕竟我在里面待久了也不方便,容易落人口实。这事你管好下面的人,别让人出去乱嚼舌根子。”
剑七正色道:“是,属下遵命。”
白若竹出了院子去找到了不远处急的转圈圈的玉瑶,笑着说:“已经好了,他过一个多时辰会醒来,到时候从药浴里出来就行了,如今他身子好了不少。”
“真的成了?”玉瑶眼睛亮亮的,格外的激动。
白若竹点点头,“成了,估计还要再治一次就能完全好了,但我需要休息才能施针,再等些日子吧。”
玉瑶噗通一声给白若竹跪下了,白若竹吓了一跳,直觉得玉瑶的膝盖一定很痛。
“傻丫头你做什么,赶紧起来!”白若竹急忙去扶她,玉瑶却红着眼睛说:“若竹姐,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跟师父都不知道会这样。”
白若竹硬拉了她起来,心里一时间有些感慨,忍不住问:“玉瑶,你对楚寒很上心,他明白你的心思吗?”
玉瑶的脸倏地红透了,支支吾吾的说:“寒哥哥是个木讷性子,他冷冷冰冰的习惯了,或许他根本没在意吧。”
说到最后,她语气中带了淡淡的愁绪,就好像少女的春愁。
至少玉瑶没有误会的很深,白若竹心里多少有些不忍,试探的问:“如果他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要怎么办呢?”
玉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一把拉住白若竹的袖子问:“是寒哥哥跟你说的吗?”
白若竹急忙说:“没有,我不过是问问,你也别乱想。”
玉瑶的小脸立即阴转晴,但很快眉头又拧在了一起,“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做他的妹妹,只要能看到他就好,哪怕他将来找到心爱的女子成亲生子。”
白若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只是伸手摸了摸玉瑶的头。
有人说爱是占有,不顾一切的让心爱的人属于自己,不让其他人沾染。可有时候爱也是付出是陪伴,看着他幸福,哪怕能给他幸福的不是自己。
……
来办赛诗会的日子,按白若竹的建议,迎客来特别选了学宫、御书院休沐的日子,美其名曰是方便京里的才子们参加,其实她还是存了私心的,因为她已经叫二哥也去参加,努力赢彩头了。
白泽沛进京这些日子不显山不露水的,虽然他之前在江南八大学宫比试中出尽了风头,但京里没多少人知道他的才名,而长安学宫的人回来更是不想多提,所以他在御书院都没受到多少重视。
所以妹妹提议之后,白泽沛也想着该趁着诗会露露脸,在京里造就些名声了。
这个时候别小看这些才名,对明年的科举考试可是大有好处的,比如一些有才名的考生会得到主副考官的关注,专门提调他们的试卷去查看。但如果你没名气,或许只是被普通的审卷官阅卷,又或者因为卷子多,就淹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