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蹬蹬接回家了,你肯定想爹娘和孩子了。”江奕淳声音很轻柔,看向白若竹的目光充满了柔情。
白若竹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她累了这些日子,心里其实真的不想回江家,而且心里除了惦记小蹬蹬,最惦记的就是爹娘他们了。
“谢谢你,阿淳。”他果然是最懂她的。
他抬手去弹她的脑门,“谢什么,我是你夫君!”
她快速躲闪开来,笑嘻嘻的说:“是啊,夫君。”
一时间,这些天压在心头的雾霾也散开了,两人携手走进了白家。
家里人知道白若竹今天回来,早就翘首以待了,小蹬蹬看到他娘,更是迈着小短腿冲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娘,抱抱!”
白若竹高兴的将儿子抱在了怀里,别说几天不见,这小家伙又重了些,她抱着都吃力了。
小蹬蹬抱着他娘的脖子,对着他娘的脸就啵了一口,“娘,我想你了。”
白若竹心里一下子软的都化成了水,紧紧的搂住宝贝儿子,说:“乖蹬蹬,娘也好想你。”
林萍儿和白义宏看到他们娘俩这样,是又高兴又有些感慨,谁想到白若竹突然就成了国师的弟子,还去给国师守灵了呢?
哄了小蹬蹬几句,白若竹又去跟爹娘说话,众人围着她,都说她这几天瘦了,拉着她进屋要好好吃一顿。
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酒菜都摆了上来,白若竹看着屋子里熟悉的面孔,觉得还是跟自家人一起吃饭更舒心。
晚饭后,一家三口还是回了江府,毕竟有圣旨压着呢,谁也不好这时候不给皇上面子。
“没想到国师竟然选择了静心庵后面的红叶岭,那静心庵藏污纳垢,岂不是污了你师父的眼睛?我回头找个由头把静心庵给拆了吧。”回去的路上,江奕淳突然说道。
白若竹知道他这也是看国师是她的师父,才关心这事,否则他想都不会多想一下。
“算了,静心庵还挺得京里一些贵妇的喜爱,不必横生枝节了,我想我师父的思想境界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白若竹觉得国师既然去过现代,还在国外待过,肯定对尼姑寻找真爱这种事情十分宽容的。
“也罢,到底他们面前有佛祖,佛祖自会惩罚他们。”江奕淳说道。
两人进了江家,过去跟江学祥夫妇打了声招呼,然老,就回了小院。
不过白若竹发现江阁老看她的神情十分的纠结,似乎很不爽,又有些不敢置信。
就在她琢磨着那老古板又再想什么的时候,江奕淳搂了她的纤腰,说:“他是不敢相信国师会收你为徒,那老古板虽然目中无人,却很敬重国师。”
白若竹点点头,似乎曾经跟着先帝的老臣都格外的佩服和敬重国师。只是到了当今皇上这里,国师年迈不在问卜,皇上也不太相信这些,国师才慢慢淡出了众人的视野。
“你说皇上不会封宁誉为国师吧?”白若竹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江奕淳被她冷不丁冒出的问题问的有些懵,“怎么问起这个?宁誉让你问的?”
白若竹摇头,“其实师父收我为徒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前世有缘,没想到他临终前才见到我,另一方面是他不放心宁誉,想我入了他的门下,以后多照顾宁誉一二,你也接触过宁誉那人,心思太过单纯了些。”
江奕淳点点头,上次找小四就是宁誉帮忙的,他也佩服宁誉的本事,但宁誉以前几乎不出现在人前,可以说是涉世未深了。
“你恐怕没想到,宁誉跟玉鬓动了情吧?”白若竹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两人都极力的掩饰,可是还是被我给发现了,只是如今的情况两人却不好走到一起啊。”
江奕淳立即明白白若竹问宁誉会不会封国师是什么意思了,他想了想问:“那宁誉自己的意思呢?如果他自己不想当国师,我们还能帮帮忙,如果他不想为了不知道结果的感情放弃这个位置,我们可别最后落下了怨恨。”
“他嘴上说要继承师父的衣钵,但我瞧着他还是想着公主的,这事先放一放,谁知道后面会怎样,就是玉鬓自己这一关都很危险了。”白若竹说着叹了口气,玉鬓的死劫何尝不是楚寒和玉瑶的劫难呢?
之后的两天,宫里没再传来消息,太后和皇上都没召白若竹进宫,只是江奕淳每日去上早朝,依旧会被皇上叫话。
江奕淳那边说皇上不会降罪白家,当时不过是气头上吓唬白若竹一下,就是楚寒和玉瑶的事情也不会公布出去,只是在宫里秘密审讯罢了,毕竟玉瑶的身世牵扯到了先帝不光彩的一段旧事。
一位皇帝睡了自己的弟媳妇,虽然是被人设计的,但也违背了纲理伦常,实在不是什么好说出去的事情。
“玉瑶他们的事情你继续装不知道,楚寒也不会多说,这件事我们明着不能帮忙,不能多言,只能暗中帮帮了。”江奕淳对白若竹嘱咐道,至于暗中怎么帮忙,自然是两人想办法去调查到底是谁抓了玉瑶,或许能牵扯出当年谋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主子,许阁求见。”剑七突然在门外传报道。
白若竹有些吃惊,她下面那些管事都每五天在白府跟她汇报情况的,她嘱咐他们没大事不要找到江府来,而许阁此刻过来,肯定是有急事了,难道是花想容编织馆出什么问题了?
江奕淳起身说:“你忙你的吧,我刚好去查些事情。”说完他出了屋,她的生意他是不轻易去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