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抿嘴笑了起来,一是笑他的毒舌本质又暴露了,二是笑他厌恶金晶到根本不想提她的名字,说的是“那女人”。
对于白若竹来说,她还是有些自信的,至少金晶这样的货色对她不会有什么威胁,但自己男人对送****的女人正眼都不瞧一下,她自然是高兴的。
“走吧,去看看那个绿头老王|八怎么样了。”两人绕到了正街,又出现在大路上,白若竹心情大好的说道,说完还挽起了江奕淳的胳膊。
不过很快她发现街上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起来,她仔细一看,原来那些人是说她当街跟男人拉拉扯扯的,不守妇道。
她嘴角抽了抽,之前见金晶做派那么大胆,加上她以为西域这种番外民风开放,却不想挽下胳膊都被人指指点点,这普通民众也太保守了些吧?
“在圣殿面前拉拉扯扯的这是亵渎神灵,你们是中原来的人吧?可要注意啊。”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好心提醒道。
白若竹急忙收回了手,一脸不解的问:“圣殿不是离的很远吗?”
“姑娘,在我们西域,圣殿所在的街道就都是圣殿的范围,都不可亵渎。”老婆婆倒没不高兴,只是觉得白若竹他们是外乡人,是真的不知道。
“啊,原来是这样,谢谢老婆婆,我们会注意的。”白若竹礼貌的朝老婆婆道谢,跟江奕淳快步离开了。
刚一走远,她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说:“差点就被人家当异端给教训了。”
江奕淳本来有些不高兴,但见她这副俏皮模样,心情又好转起来,笑着去揉她的头,说:“他们这边事情就是多,出了这条街就好了。”
离开了圣殿所在的街道,白若竹又挽上了他的胳膊,如今两人也算出公差带薪旅游了,虽然危险了一些,但既来之则安之,他们好好的享受就是了。
两人回了客栈,剑七就朝她行礼,低声说:“都办好了。”
白若竹抿嘴笑起来,“可惜没能亲眼目睹那只绿头老王|八的惨状,我突然希望明天路上能碰到他们商队了。”
江奕淳原本是让剑七他们揍金万亮一顿,然后再把他暗中做掉,只是手法要巧妙一些,不要暴露了他们的武功和实力。但白若竹却有了更坏的注意,她拿了一种西域才有的草药炼制的毒药给剑七,让他暗中擦到金万亮的伤口上,然后留他一条性命。
这样就让金万亮这种小人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她要让他尝尝浑身痒痛,不断散发恶臭,又到处招惹苍蝇,到处惹人嫌的痛苦。
另一方面,她想用金万亮当试金石,看看圣殿那边的医术到底达到了怎样的水平,能不能解了她下的毒。
当然,用西域才有的草药,是让人不好联系到她身上,圣殿的人即便知道金万亮跟他们有冲突,但他们是中原过来的人,正常情况根本不认识几位西域的草药,更别说那种稀有的草药了。
可惜白若竹是现代人,她学草药的时候可没有地界之分,而路上她也因为碰上了,暗中囤了不少西域的草药到空间里,就是他们翻过那片山头时,路边就有不少野生的草药无人问津,大概是西域的普通人根本不去看病吃药,所以许多草药都没人采摘。
这样即便圣殿的人能解金万亮身上的毒,多数也会以为是西域境内某个隐秘的高手下的毒。
“娘子,他会怎么样?”白若竹没把毒药的效果说出来,江奕淳觉得十分好奇,以他对他家娘子的了解,怎么会这么轻易放了金万亮呢?
当天晚上,白若竹给青岩换了药方,又给刘新宇用了些新配制的带有麻痹效果的药膏,这样能暂时减轻他的痛楚。
刘新宇已经恢复了意识,很快就知道自己失去了武功内力,又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直到现在都一副等死的表情,任谁劝他都没任何的反应。
“看来我不该废这个力气,反正你也不在乎这点痛,你要是觉得活着无趣,现在大可一死了之,我也省了药省了力气了!”白若竹觉得他这样不行,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脸上。
刘新宇的脸也焦糊一片,被白若竹一巴掌打完就流起了血,让板着脸的白若竹都有些紧张,心道自己是不是打重了些。
可是,她必须要打醒他,他现在是心病,其他什么药都没用,必须用非常法子,否则心病不除,再好的药都救不活想死的人。
楚寒被这画面惊了一下,急忙起身说:“有话好好说,你也别动气,他伤的这么重,不能再打了。”
白若竹狠狠的瞪了楚寒一眼,说:“他都不想活了,我打的再重又有何妨?我最瞧不起遇到一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人,这世上难道没武功就不是人了?我大哥没武功,但他可以做生意养活家人,我二哥也没武功,但他可以读书走科举,当了官保护我们,难道他们就没用了?世间那么多路,又不是只有一条,即便做护卫的路断了,难道就没别的路可走了?”
刘新宇被她这一打一骂,大哥是积蓄的痛苦被激发了,突然就抱头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白若竹见他这样,心里也觉得难受,那雷电是冲她来的,刘新宇算是替她挨了这一下。
“我说有办法治好你就是有办法,你要是相信我就赶快振作起来,你不能给阿淳当护卫了,就跟我做管事,帮我打理生意,只要你肯学,我就让人教你,难道那么难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