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长老立即发现了她的异状,眯着眼睛问道。
玉茉不敢抬头,有些战战兢兢的说:“我、我之前对她用过了……”
“你竟敢!”大长老气的一巴掌扇到了玉茉脸上,“你竟敢擅动,我教你法术就是为了让你自作主张坏了大事?”
不用问肯定是没成功,白若竹刚刚不是好好的站着大殿上吗?
玉茉眼眶红了起来,她捂着半边脸说:“我当时就觉得她不太对劲,想早点处理掉,却不想雷没劈到她身上。大长老,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大长老脸色大变,“那女人恐怕是有大气运加身之人,那法子也是白用了。”
一直没说话的红莲突然开口说:“大气运又如何?能把他的气运夺过来不是更好?”
大长老思量了片刻,点点头说:“红莲说的不错,不过现在不可再轻举妄动了,你们一个个没我的指示不许胡来!”
玉茉急忙说是,金晶也点头应了下来。
大长老叹了口气,有些心烦的离开了。
等到大长老走了,玉茉捂着自己半边脸,眼中射出怨毒之色。
红莲过去扶她坐下,仔细看了她上肿起的地方,拿了药膏细细的帮她涂上。
“我自己来就好。”玉茉怕红莲手上染了药膏的味道,抬手要抢过药膏。
红莲手躲开,表情又变得温柔了起来,“你是我亲娘,伺候你是应该的。”
玉茉却突然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他根本不把咱们娘俩当人看,我们再忍几年,到时候圣殿还不是我们娘俩的?”
红莲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垂下头去继续抹药膏,眼中却闪过不屑之色。
金晶在旁边没说话,脸色却很不好看,玉茉也是她娘,可玉茉心里只有红莲这个女儿,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
白若竹这边跟国君回了皇宫,路上跟敖祁和樱彤公主一同骑马,倒是没机会跟江奕淳单独说话,她连对他发作的机会都没找到,索性直接不理他了。
到了皇宫,国君安排了宴会款待他们,倒也没找其他人作陪,只留了敖祁和樱彤公主,倒有些家宴的味道。
“我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凯琳,她那年二十三岁,已经是圣殿的大祭司了,她就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刺眼也不清冷,让人过目难忘。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崇拜她的本事,哪里是现在圣殿里那些喜欢弄虚作假的人能比的?我还想拜她为师的,可惜她没答应。”几旬酒下肚,国君的话多了起来,甚至都没再自称“孤”。
白若竹一听是讲凯琳的事情,立即来了精神,她也很想知道自己那位“同乡”有什么丰功伟绩。
“也是凯琳在的时候,圣殿和西域发展的最为繁盛,甚至那些年西域几乎成为各国的霸主,可惜她去的太早了。”国君说着有些哽咽,然后看向白若竹说:“你有几分凯琳的影子,不愧是她的有缘人,孤今天没救错人。”
白若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陪着嗯嗯的答了两声,但她从国君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东西。
是爱慕,是那种喜爱又敬仰,却又求之不得的情绪。
大概是喝了酒,国君没能好好的掩饰情绪,让白若竹发现了这一秘密。在他心里凯琳不是长辈,不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而是一个他爱慕了多年的女人。
可是她比他大了足足十岁,他遇到她的时候,她恐怕已经嫁人或者有了心上人,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也只能默默的看着她。
可即便是十岁,他依旧到她死后都在爱着她,可见她是个多么迷人的女子了。
“孤不不知道凯琳找有缘人是为了什么,不过孤答应过凯琳,会好好照顾她的后人,你是她的有缘人,如果有什么困难也尽管说,孤会帮你解决。”国君又说道。
“谢国君大恩。”白若竹恭敬的回答,心里却盘算着要不要找机会询问柳枫的事情。
很快国君又拉着江奕淳聊了起来,很快发现江奕淳虽然一直没说话,在圣殿也几乎没开过口,但聊起来才知道他十分有见识,甚至武功也极高。国君一高兴拉着他多喝了几杯,说了不少的话。
敖祁和樱彤公主心情也很好,只有白若竹见江奕淳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些气闷,她在这边生闷气,他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吗?他现在心里到底还没有她?
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最爱见异思迁了,她怎么知道他不会被红莲勾了魂去?
她曾经也觉得他是经的起考验的,可拿他以前那些烂桃花和红莲圣女相比,还真是差了太多太多。
越想心里越堵的慌,她干脆借口去如厕走出了大殿,而江奕淳继续跟国君喝的痛快,竟然根本没扭过看她一眼。
这让她心里又更加生气和难受,她闷闷的朝茅厕方向走去,结果快到的时候,突然看到路中间站着一只黑豹,那黑豹的眸子乌黑,和毛色根本没分别,却亮的像黑色的宝石一样,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若竹,似乎在这里等她许久了。
白若竹心里一紧,这不是当初咬掉金晶一条腿,后来还出现送了她一只野兔的黑豹吗?
这是桑塔的兽宠,她怎么忘了桑塔也到了高昌城了,她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一转身,一只高挺的鼻子贴到了眼前,就差那么一两公分,她就要撞上去了。
她吓的一个后跳,跟那只鼻子拉开了距离,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