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手中拿的正是之前从金晶胳膊上砍下来的断手!
断手的切口处一点鲜血都没有,还泛着青色,看起来就好像是拿来吓人的假手一般,可白若竹眼力极好,就是隔了些距离,也看的清清楚楚,那确实是一只真的人手,而且还是只右手。
她很快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问:“是金晶的手?”
桑塔露出赞赏之色,“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换做别的女人怕是早就吓哭了吧。”
“你找死吗?”江奕淳不爽的冲了过去,又跟桑塔打了起来。
白若竹的嘴角抽了抽,生气的说:“桑塔王子,你到底是多恨我,才能做出这样整我的事情?”
国君听到耳朵里,也默默的人为桑塔说的“我看上的女人”是在整白若竹,否则谁会给喜欢的女人送一只断手做礼物呢……
桑塔一边跟江奕淳交手,一边说:“我是诚心来送礼的,你到底要不要啊?”
“不要!赶快拿走!”白若竹气的大叫道。
江奕淳脸上闪过得意之色,心想就这蛮子还想惦记他家娘子了,送个礼物都能把人气死,不像他送礼每每都是送到娘子的心坎里。
桑塔也不生气,但也没尽全力和江奕淳交手,反倒把手中的断手朝白若竹扔去,大声说:“我送给你的,你就收着,懒得跟这个冰块脸一般见识,我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竟然也没跟国君打招呼。
白若竹差点被他扔过去的断手砸中了,还是她闪身退开,那断手才落到了地上。
旁边的国君嘴角抽了抽,打死他都不相信桑塔说的看上了林竹,鬼才会信呢!
江奕淳跳到白若竹旁边,揽住她的纤腰说:“别怕,我叫人丢去喂狗。”
“别!”白若竹叫道,“可别把狗吃死了,你这是残害小动物,还是我想办法烧了吧。”
国君看着那只断手,见这对夫妻盯着看的面不改色,怎么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急忙说:“那你们先商量着,孤还有政务要处理,先走了。”
两人恭送国君离开,没等国君走远,白若竹就说:“那个桑塔神经病啊,看把国君脸都吓白了。”
国君脚下一个趔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脸有很惨白吗?他表现的很怂吗?
江奕淳却一把按住了白若竹,把她抵到了旁边的柱子上,一脸不爽的说:“娘子,你是不是太喜欢跟人讲金晶看上我这事了?”
白若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我说的是事实,她不是看上你难道看上我吗?我们又不是在相爱想杀。”
“那也不许说!总提起被那种女人看上,你夫君我可是很没面子的。”他说着磨了磨牙齿,一副要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架势,“今天竟然还敢说我惹的桃花,我什么时候招惹过她了?”
白若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讪笑着说:“对对对,你没招惹她,是她发花痴死缠烂打,跟你没半点关系。”
“哼哼,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江奕淳坏笑起来,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当着剑七等人的面,大步朝卧房走去。
“啊啊啊,你做什么,大白天你丢人死了!”白若竹一眼扫到了暮雨的贼笑,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
他脚下不停,抱着她的双臂箍的紧紧的,任她怎么反抗都没用,“没关系,反正没外人。”
“可是那么恶心的手还在,我们不该先处理下那只手吗?”白若竹垂死挣扎的扯了个借口。
江奕淳坏笑起来,“不要紧,让暮雨看着就好了。”
暮雨在旁边已经石化了,为什么又是他?晨:“盯好了,可别让它跑了,我先去用膳了。”
暮雨欲哭无泪,可是主子已经抱着夫人进了房间,还不知道要折腾过久呢,他难道就只能和这只恶心的断手作伴吗?
神啊,他也想要个女人,而不是女人的断手……
今天突发的圣殿刺杀事件吓坏了江奕淳,加上刚刚桑塔过来引起的嫉妒,他今天格外的疯狂,白若竹反抗无效,只能任由他摆布,最终沉沦在他的温柔和狂热之中……
……
金晶不想去找红莲,也不敢去找红莲,她今天的任务失败了,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可是她一只手没了,痛的路都要走不动了,她只能回去找红莲,也只有红莲有办法给她止痛。
当她进了红莲房间的时候,却不想红莲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摔东西,也没有一见她就虐打她。
但也正是这样平静的红莲让她感到更加的害怕,她怕红莲直接让她成为弃子,让她就此死掉,虽然她活的很痛苦,也不止一次想过死,可是她却不是真的想死,她不甘心,还没有把那个男人抢过来,她凭什么去死?她吃了那么多苦头了,不能白吃了!
红莲嘴角勾了起来,淡淡的扫了金晶一眼,问:“怎么,在害怕?怕我杀了你?”
金晶打了个哆嗦,伏低做小的说:“圣女,是我没用,求你再给我次机会。”
红莲吸了吸鼻子,“似乎伤的挺重嘛。”
金晶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断手,“不知道桑塔拿什么一下子就砍掉了我的手,他还警告我不许动那个林竹。”
“他管的也太宽了,不过既然你没刺杀成功,就先留着林竹的性命吧,我还有别的用途。”红莲眼中的怒色一闪而过,但说到后面,她又高兴了起来,不知道心里在谋划什么。
“圣女,我实在痛的受不了了,帮帮我吧。”金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