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这么臭?”一个有些刁蛮的声音响起,白若竹抬起头,发现是樱彤公主跑来了。
没等她回答,樱彤公主就指着她桌上的断手大叫:“这是什么?是人手啊?你、你竟然拿人手在试药,真没看出你是在搞邪术,王宫是什么地方,你竟敢在王宫做这种事情,来人,给本公主抓她去见父王!”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早知道会闹误会,她躲进空间好了,可这不是怕这玩意有点什么不好的污染了她的空间宝地嘛。
“公主你误会了,这断手是金晶的,我在研究用什么药物能对它有效,好对付她那种肉尸。”白若竹解释道。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当我是小孩子好骗吗?什么肉尸不肉尸的,少废话,赶快给本公主把人抓起来。”樱彤公主大叫道。
附近的侍卫都是国君安排来保护白若竹等人的,虽然他们说不清楚白若竹在做什么,但也不好随便去抓人。
“公主,白夫人他们是国君的贵客,国君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他们。”旁边侍卫小声提醒道。
樱彤公主瞪大了眼睛,怎么现在她说话不管用了?就因为她母后被父王软禁了吗?
她心里有些难过起来,狠狠的瞪了白若竹一眼,转身就走,“行,我自己跟父王说去。”
白若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她可是解释的了,樱彤公主不愿意听也没办法,而且樱彤公主之前虽然不说不喜欢她,但也没什么敌意,可现在明显因为王后的事情,对她有了怨恨。
楚寒从屋里走出来,咳了两声,说:“你没事吧,这些公主最难伺候了。”
“你妹妹也是公主好不好?”白若竹好笑的说。
楚寒摸了摸鼻子,是啊,玉瑶也是公主,所以当年他娘给玉瑶起了这个名字,丹梁皇族的公主这一代是玉字辈的,就好像唐胤的妹妹叫玉鬓。
“别担心,小瑶会没事的,想来这两天就能有柳枫大师的回信了。”白若竹安慰他了一句。
“嗯。”楚寒点头,眼中的郁色却没消减多少。
没多久国君就来了,笑呵呵的跟白若竹说:“樱彤那孩子误会你了,孤跟她解释了,也叫她以后对你要尊敬,你别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
白若竹笑着回礼,“不要紧,换做我也会吓一跳,毕竟那个断手太诡异了,好在我已经找到克制她的药物了。”
国君听了大喜,“这可太好了,如果多些这种刀枪不入的肉尸可不好对付,白夫人有办法最好。”
白若竹拿了些药粉给国君,说:“陛下自己和连侍卫都带一些,万一碰到金晶,也好克制她。”
“好好,孤谢谢你了。”国君客气的说道。
那边樱彤公主服气骑马离宫,骑的正是她那匹汗血宝马,结果侍卫被她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让她去给那个林竹道歉,凭什么?樱彤公主气的狠狠抽在马屁股上,一出宫就直奔敖家而去。敖祁是她的表哥,大长公主是她的姑母,她母后现在被软禁了,不能去探望,她受了委屈只能去跟敖祁说了。
因为樱彤公主到敖府十分频繁,平日里也没人拦着她,她性子急,每每不用人通报,都是一口气的自己跑去找敖祁玩,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走到敖祁的院子里,突然听到屋里敖祁和大长公主的对话。
“祁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跟娘讲讲你的心思,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樱彤那孩子的心思你不是没看出来吧?”
听到大长公主这样说,樱彤红了脸,脚下顿住不知道此刻该不该上前了。
“娘,我一直把樱彤当亲妹妹般看待,这事不要再提了,找机会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敖祁说道。
樱彤的脸从红转白,很快变成了铁青色。
“难道你心里有人了?”大长公主追问道。
“是,我有心上人了,她救过我的性命,只是我们不方便在一起,所以我的婚事以后再说吧。”敖祁说道。
大长公主一下子想到给敖祁吃七彩灵芝的人,难道是个女子?她是个开明的母亲,儿子的婚事儿子自己决定,所以听了这话她也没反对,只说:“娘不勉强你,但也不能让娘等太久了。”
可是在外面的樱彤公主却误会了,她以为林竹会医术救人,敖祁应该在外面被她救过,而林竹有丈夫,所以现在不方便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觉得异常的愤怒,为什么敖祁会跟那个有夫之妇搅在一起,简直就是丢尽了皇室的脸面!
“公主,你怎么站在这里?”敖祁的丫鬟从外面回来,看到站在院中的樱彤公主问道。
这下子惊动了屋里的母子俩,两人都知道樱彤肯定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大长公主从屋里出来,过去拉着樱彤的手,笑着说:“怎么不进屋呢?”
樱彤公主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气愤的说:“没想到你们是这种人,为什么会认定那种来历不明的女子?那种有夫之妇敖祁也去勾搭,就不怕丢了王族的脸面吗?”
本来说到来历不明的女子,敖祁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说到“有夫之妇”,他就觉得奇怪了,问:“什么有夫之妇?我喜欢的女子根本没嫁过人,连婚约都没有过!”
“你别狡辩,那林竹的丈夫就在身边,表面看着两人感情好,背地里竟然勾引你,真是不要脸!”樱彤公主气的哭了起来。
大长公主和敖祁面面相觑,他们什么时候说过白夫人了?
“樱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