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为什么知道毒的事情,记忆里似乎没有她懂得毒药的东西啊?
突然她捂着头痛苦的蹲到了地上,“我头好痛,我到底是谁?为什么记得都不一样?”
桑塔吓了跳,难道她又要摆脱控制了?他捏紧了手中的小瓷瓶,又想起红莲说一天吃一次药丸,又不敢乱给白若竹多吃,只好把药收了起来。
白若竹最后是痛的昏死了过去,看着她痛苦的面容,桑塔忍不住问自己:这样真的对吗?他这样算得到她了吗?
转眼到了第二天,他们离蛮族部落又近了一些,快到中午的时候,白若竹头又痛了起来,痛的腰都直不起来,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桑塔急忙拿了药要给她吃,她却突然抬起来,眼神锐利的瞪着他说:“我不要做别人的奴隶,你如果还尊重,就把药扔了!”
“你清醒了?”桑塔吃了一惊,看红莲那自信的样子,是绝对相信白若竹不会脱离控制,至少这三天是不能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清醒多久,但我不想活在虚构的世界里,我每次看着你的脸时,都觉得下面还藏着另一张脸,等我清醒才明白,我不懂的那张脸才是我丈夫的。你真的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吗?”白若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的话,但因为头太痛,她大口的喘起了气。
桑塔呆住了,表情有些茫然,也有些纠结,最终他举起手,将红莲给的瓷瓶狠狠的扔了出去。
白若竹松了一口气,虚弱的说:“谢谢。”
她又欠他一个人情了。
“两日后她还会出现,我想只有杀了她,你才能不被控制。”桑塔沉声说道。
白若竹还没来得及说话,眼神又变的茫然,又成了那个被“洗脑”的她了。
虽然她满心爱慕的看着桑塔,但桑塔还是觉得真正的她更让他舒服,他暗暗叹了口气,他这是受虐体质吗?
之后的两天,白若竹一次比一次醒的时间延长,想来没几天她就能完全恢复成她自己了。桑塔一见她醒来,就跟她商量自己的计划,甚至桑塔还主动提出即便杀不了红莲,也要想办法救下江奕淳。
这让白若竹有些感动,觉得自己欠他的更多了,他却笑着说:“我们蛮族人欣赏英雄,那个白术虽然长的让人讨厌了些,但也算个人物,我可不想看到他被邪术控制了。”
白若竹听的翻了翻眼睛,什么叫长的讨厌了些,是太过俊美了,容易遭人嫉妒好吧?
转眼到了第三天,桑塔已经到了蛮族的地界,也召集了不少手下到身边。白若竹在午时之前就恢复了神智,她觉得今天她能清醒的更久一些。
果然到了午时,红莲如约而至,身后依旧跟着越风、江奕淳、金晶。
红莲还故意让江奕淳扶她下马,后面的金晶眼中闪过怨毒之色,那样子恨不得杀了前面的红莲。
白若竹一边捂着头呼痛,一边偷偷的观察着四人,看到江奕淳毫无焦距的双眼,她的心里不由的抽痛起来。
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她吗?他怎么能去扶红莲,虽然隔了衣袖,可还是让她心里十分不爽了,等她就了他回去,再好好跟这个死男人算算账!
“桑塔,考虑的如何了?”红莲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笑容,可惜她不知道早有人脱离她的掌控。
桑塔故意咬牙,不舍的看了白若竹一眼,问:“那药你多久给我一次?”
“既然要合作了,我直接把方子给你,如何?”红莲见桑塔要答应下来,心情大好的走了过去。
“这次你先给我一些,我要找人炼药也需要时间。”桑塔说道。
红莲点头,“好,没问题,不请我进帐篷做做,谈论下合作事宜吗?”
她说着递了只瓷瓶给桑塔,桑塔伸手扼住了红莲的腕子,紧跟着一拉,另一只手直接从后来勒过去,紧扣住了红莲的咽喉。
“大胆!”越风怒斥一声,拔剑就朝桑塔砍去,却不想还捂着头喊痛的白若竹突然爆射过来,一把防尸粉就朝越风撒了过去。
越风惨叫起来,捂着头脸躺在地上打滚,红莲气的脸都绿了,瞪着白若竹叫道:“你怎么没有被控制,你不该恢复神智的!不、不可能,桑塔不舍得给你吃药?可也没那么快!”
白若竹扬手一巴掌抽到了红莲的脸上,“我是谁都能控制的吗?从第一天起,我就已经恢复了部分神智,失策了!”
“不!这不可能!”红莲被捏了喉咙,喊叫起来十分的艰难,像一只被捏了嗓子的鸭子,她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那么多,把自己都献给了邪神,这样的她死后灵魂都得不到安息,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就因为她要报仇,要让她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另一方面,她知道献祭邪神的后果,所以她惧怕死亡,才坚持要跟桑塔合作,进行他们原本就在研究的东西,或许能找到让她不死的办法。
白若竹冷笑起来,意念一动,指尖多了一颗药丸,趁着红莲嘶吼的时候,直接扔进了她的嘴里。
突然,她觉得后背一股冷风袭来,她下意识的朝旁边滚去,一把剑砍落,直接割破了她的衣袍,甚至她的几缕青丝也被削了下来。
“阿淳,是我啊,我是若竹,你的娘子,你快点醒醒啊,难道你要杀了我?”白若竹一边躲闪,一边叫道。
可惜江奕淳依旧冷着一张脸,继续朝她攻击,她咬了咬牙,只要让她碰到江奕淳,哪怕冒着被人发现秘密的危险,她也要带他进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