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你们配吗?”赛罕语气十分的嚣张。
赛罕的随从眼看情况越来越糟,急忙小声劝道:“王子,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赛罕一眼瞪了过去,说话的随从吓的后退了一步,他的其他护卫被打倒在地,这会儿也挣扎着爬了起来,退到了院子一侧。
“好了,大家都消消气,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都给我范某一个面子,各让一步好不好?”范礼笑呵呵的说,“赛罕王子和樱彤公主都是丹梁国的贵客,谁受了伤都不好,所以赛罕王子还是先回东行馆吧。”
白若竹嘴角微微挑起,范礼是做和事老,但谁都能看出来,他暗地里还是向着西域这一边的。当然不是西域和丹梁关系多亲近,而是赛罕已经快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赛罕冷笑了一声,也不接范礼的话,只是看向白若竹,那双眼睛就好像毒蛇盯着猎物一样,十分的渗人。
“白若竹,我们走着瞧,你可要藏好你的小东西了。”他说完转身大步的离开,随从和护卫急忙跟了上去,一群人退走,西行馆的院子里瞬间宽敞了不少。
白若竹暗中和小毛球对话,叫它以后一定要小心,见到赛罕就躲进空间里,看赛罕的邪蛊还怎么吞噬小毛球。
赛罕能克制寿蛊老人,却对她少了克制力,就因为她有空间,小毛球藏进空间里,邪蛊就无法吞噬它了。
白光河看向白若竹,有些紧张的问:“你们都没事吧?”
敖祁和樱彤公主朝白光河、范礼行礼道谢,却发现白光河还在看白若竹,樱彤公主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说:“若竹,你姓白,礼部侍郎大人也姓白,你们是亲戚吧?”
白光河发现自己失态,急忙移开了目光,若竹的眼睛太像筠儿了,他忍不住便会想到过往的种种。
如果不是他迂腐、无能,当年也不会那般负了纪筠儿。
如今他老了,没有多少明天了,可也不愿看到晚辈们受欺负,他不再是那个当年软弱无能又愚孝的年轻人了。
“公主误会了,我和白大人不是亲戚。”白若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缓了一些,否则她怕自己发出咬牙的声音。
可即便这样,范礼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旁边偷偷看了她和白光河一眼。
白若竹直接瞪了回去,范礼急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看了。也不敢再多想,反正这些与他何干?他范礼可不是爱惹麻烦的人。
樱彤还以为自己搞错了,笑着说:“是我想茬了,今天多谢几位了,改曰由我做东,请几位吃饭,以表谢意。”
白光河因为白若竹义正言辞的否认,心已经凉了下来,他快速的看了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樱彤公主见他这般客气,也没好再强求。
很快,西行馆的冲突传到了宫中,白若竹刚刚进宫就被江奕淳给堵住了,紧张的问她有没有事,白若竹好笑的说:“他还能杀了我不成?他如果敢明面上动我,就别想出这个京城了。”
江奕淳还是不太放心,看向剑七说:“最近多安排些暗卫跟着若竹。”
“是,姑爷放心。”剑七说道。
好在之后几曰,赛罕都没在出来找谁的麻烦,只是他还是那个态度,不能娶玉鬓就要娶玉瑶,为此玉瑶躲在慈宁宫没少抹眼泪,她才不要嫁个大变|态呢。
很快宫里放出了消息,三曰后太后要在皇宫举办赏菊宴,将邀请京中各大贵族来参加,还点名带上家中未婚的儿子和女儿参加。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让西域的樱彤公主和突厥的赛罕王子选择成亲的对象。
不少贵族人家都接了帖子,皇上也在朝堂上提了几句,那意思大家最好都参加一下,走走过场也行。可即便这样,一时间不少女儿没出嫁的人家紧张不已,甚至一夜之间不少未婚的贵媛都病倒了。
白若竹得了消息已经笑的前仰后合的了,她对樱彤说:“你瞧瞧,谁都怕被那个赛罕给看中了,他跟过街老鼠似的,自己还不知道。倒是赏菊宴上肯定不少青年才俊前来,搞不好还要对诗,你到时候就能好好的挑挑了。”
樱彤也不脸红,拉着她的手说:“那你可得帮我把把关,免得我自己看走了眼。”
“没问题。”白若竹现在倒很喜欢樱彤这种大大方方的直性子。
转眼到了赏菊宴当天,白若竹被太后叫去陪坐,她也刚好能帮樱彤相看相看。
差不多到了宴会时间,不少的青年才俊都前来了,其中有白若竹认识的黎彬、薛文谦,甚至还有王天佐这种人,另外,让白若竹没想打的是,杜仲书也来了。
白若竹本想去打听下他作为哪家的晚辈进宫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时候去打听个外男也不太好。
而今曰来的女眷真是少之又少,有些夫人还是自己来的,脸上有些讪讪的说自己女儿病了、伤了之类的话。
上首坐了太后、皇上、皇后,再朝下一边做了樱彤,一边做了赛罕,樱彤是挨着皇后那边的。
白若竹则被太后叫到旁边,也就在樱彤的侧后方坐着。
赛罕已经一杯一杯的喝起酒了,看到没来多少年轻女子,他也没有半点怒气,反倒看向皇上问:“玉瑶公主不是还没婚配吗?她怎么没来?”
唐胤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口说:“玉瑶郡主说她还在守孝,不便参加酒宴。”
“玉瑶公主还真是孝心感人,如此懂孝道的女子,却是我突厥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