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账和妆容还能理解,学医理做什么?”开业当天,有不少人围观看热闹,一名靠的最近的大神好奇的问了起来。
白若竹笑吟吟的说:“咱寻常人家有点头痛脑热的小毛病,不能立即就看大夫吧?又或者是大晚上家里人发热了怎么办?不方便找大夫的时候呢?”
“试想想,如果新媳妇懂些医理,不是能更好的照顾丈夫和公婆吗?不是能更快得到夫家的看重?不说这些,就是自己有孕了,也知道如何护理保胎,头胎的重要性不用我说吧?”
“有道理,那你说如果家里有人发热怎么办?”那大婶继续问了起来,围观的人都不由竖起了耳朵。
白若竹耐心的说:“发热要先判断是什么情况,如果是伤fēng_liú涕,低热又身上发冷,可以盖厚被子捂汗,并且喝些惹的姜糖水。但如果是高热可不能盖被子捂着,否则越捂越热,会把人脑袋烧坏的。”
“对对,我以前邻居家的孩子就是发热蒙了被子,结果都烧的抽筋吐白沫了。”有人说道。
“那叫高热惊厥,小孩子容易出现,所以一定要注意,要给孩子物理降温。”白若竹依旧耐心的说。
“什么是物理降温?”有人又问道。
白若竹一一解答,也给不少人解惑,众人纷纷夸白若竹好心肠,但最后也没什么人报名。
还有人说白若竹该开个厨艺课,教教新媳妇做饭,还听说她想的菜色在迎客来特别的火爆。
白若竹只好笑着解释道:“厨艺你们在家也能学,但你们看我已经挺着肚子了,后面更没精力去教课,所以厨艺暂时开不了了。”
许多人都觉得惋惜,但通透的人也私下说厨艺的菜谱都是私家的,这样就教出去,岂不是坏了规矩?
到了第二天,终于有妇人带了女儿来报了妆容打扮课,那女子长的还算清秀,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脸上冒了好多痘。
辛婆子一看就发愁起来,这么大的痘,多厚的粉也盖不住啊。
白若竹一看便知道,那都是青春痘啊,油皮年轻人最容易起的东西,想她前世在米国的时候,额头就冒出过好多。
“辛婆婆不但能教好你怎么打扮,还能治好你脸上的痘痘,不过你要积极配合,得忌口,比如不能吃辣吃太油腻。”白若竹说道。
辛婆子心中一紧,她哪里知道怎么治这些痘啊,她刚要开口,很快想到人家白若竹是女医长,能说这话肯定是有办法的,她又放心下来。
长痘的姑娘一听这话激动的不行,拼命的点头说:“好,我报名,保证听老师的话。”
她娘在旁边问:“我闺女婚期定的是半年后,来不来得及?”
“差不多,可能还会有点痘印,以后好好保养就行,保养可是女人一辈子的必修课,如果再懂些医理,平曰里懂得养生,也就不容易发痘了。”白若竹答道。
长痘姑娘急忙朝她娘看去,妇人咬咬牙,“那妆容和医理都报了!”
白若竹朝辛婆子挤了挤眼睛,看吧,第一笔生意就这样谈成了。
刚开业这些曰子她干脆下午都去新娘学堂看着,等经营步入正轨之后,她便不用亲自坐镇了。
这样,到了开业第三天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名衣着很简朴的妇人,对辛婆子说一定要见白若竹,只有见了白若竹才能决定给她女儿报什么课。
辛婆子暗暗打量了来人,见她皮肤蜡黄,眼角耷拉着,嘴也有些歪,就觉得这人估计不好说话,只好让她儿子辛去疾去给白若竹报信儿,问问白若竹有空过去没有。
那妇人却不着急离开,说要到后院坐坐等白若竹,辛婆子想想后院也没值钱的东西,如今也没正式开课,便同意了。
白若竹那边听了辛去疾报信儿,猜测可能是京城里哪家派了仆妇过来,想着自己本来就要去新娘学堂,干脆跟着辛去疾走了一趟,很快就在学堂后院看到了那名女客。
妇人转身看向白若竹,眼神中有些激动,还带了些泪意,还没开口嘴唇就抖了起来。
白若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妇人,虽然皮肤变黄了,虽然眼角耷拉的很奇怪,嘴也有些歪,但她依旧认出这是太后啊!
“太……”她刚要开口,太后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我家女儿想报名,但她情况特殊,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白若竹已经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好了,急忙点头,“好好,咱们这边说话。”
辛婆子他们对白若竹不算了解,并没发现她的反常,等白若竹带了太后去旁边屋子,他们继续回前面接待客人了。
一进屋,太后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若竹,你怎么瘦了?”
“太后,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白若竹激动的傻了,根本没听到太后说她瘦了,反复的说着太好。
“你不知道我前些曰子就骗乐嫔说你被高人救了,过些曰子就能过来,没想竟然成真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她说着还傻乎乎的掐了下自己的脸颊,痛的她又吸气又傻笑起来。
太后抓住她的手,“是姚玉轩救了我,这事说来话长,你先听我讲。”
她拉着白若竹坐下,“我不想旁人知道我还活着,但又放心不下你们,便想偷偷回来看看,但我是不想在回宫做那个太后了。”
白若竹立即想明白了,坏笑着说:“你已经决定和姚先生双宿双栖了啊。”
太后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却没否认,垂下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