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失踪的那几名族人,有分析过他们的相似之处吗?”白若竹问道。
五长老点头,开口说:“第一,都是年轻男子。第二,实力都相当不俗,其中一人为卫堂的成员。第三都是走习武之路的武者,内力十分丰厚。”
白若竹皱眉说:“凶手害人总归是有目的性的,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人到底是二长老的余孽,害人是为了打击报复呢?还是他出于别的什么目的,比如抢夺财产,或者练了什么邪功,靠吸收他人的功力提高自己的实力。”
“另一点,遇害的这几人实力不俗,尤其其中有一名卫堂成员,据我所知卫堂成员的神识强大,实力过人,还学会不少布置结界的方法,自保能力极强,打败他们兴许不难,但想杀了他们很不容易。凶手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谋害卫堂成员,如果不是凶手实力极高,就是他和卫堂成员关系密切,及得对方的信任,通过偷袭来暗害对方。”
白若竹说着顿了顿,“有没有排查失踪者周围关系亲近的亲人、朋友或者邻居?”
众长老点头,觉得白若竹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越觉得喊来她是对的。
五长老也说:“你说的有理,我们也打听了跟他们关系好的朋友,也都有人证明最近都待在族里没有出去,而且似乎没有去害他们的理由。”
三长老皱眉说:“那就是实力极强的人了,我想能轻易杀死卫堂人,恐怕也只有我们这些长老了吧?”
脾气火爆的六长老一听就不高兴了,说:“之前说戒律堂的人可能有奸细不放心,只能我们这些长老开会,现在又说只有长老有这样的实力,怎么这是怀疑起我们了?”
“六长老,您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从实力分析,而并非指在场的某一位,否则这些话我也不会说给大家听了。就是我们大家好好想一想,族中有没有什么实力不俗却极少表露出来的人呢?”
众人想想,都觉得毫无头绪,突然十长老说:“会不会有人从二长老那里学了邪术?即便他以前实力不怎么样,但是有邪术的帮助很可能实力提升的极快,又或者通过邪术吸取他人的功力来提升实力了?”
众人点头,这样的情况是极有可能的,这样的人也最可怕,绝对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但是现在要怎么把那人揪出来呢?”五长老叹了口气说:“我是毫无办法了,你们快帮我想想吧!”
一直没说话的白泽沛突然开口说:“既然查不清楚,那我们就把那个人引出来吧!”
众长老都知道白泽沛才智过人,急忙问:“如何引他出来?你可有什么好想法?”
白泽沛低声对众长老说了几句话,众人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三长老高兴的拍手,说:“好,就这么办,这事我们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传出去。”
白若竹笑着和二哥离开议事堂,一路没提追查凶手的话题,路上还碰到几名戒律堂的人,都笑着朝他们打招呼,显的十分友好。
经过这些风风雨雨,九黎族人是真正的接纳了他们,把他们当自己人看待了,甚至十分的尊敬他们。
可这样的曰子又能持续多久呢?他们迟早是要离开的。
白若竹看了看远处风景如画的桃林和那些巍峨的高山,嘴角带了一丝笑容。
如果将来她跟阿淳厌倦了外面的风风雨雨,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也就是提前退休养老,这里便是不错的选择。
突然,白若竹觉得后脖子有一股冷气,她猛然回头,却没发现任何异样,她的感知十分敏锐,难道刚刚是错觉?
背后只有几个刚刚打招呼的戒律堂的年轻人,他们有说有笑的往前走,一个个都充满了阳光和朝气,之前族**乱的阴云早已远离了他们。
“怎么啦?若竹?”白泽沛问道。
“没事,就是刚刚有点怪怪的感觉,或许是我多心了吧,二哥你是卫堂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吧?”白若竹问道
白泽沛微微摇头,“没有,我没有发现什么。”他也回头看了那些年轻人一眼。
白若竹定下心来,可能是因为想案件的事情想的太多了,她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吧。
两人不再提此事,朝纪筠儿的吊脚楼走去,等进了屋就发现厅堂里坐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只是老者看起来气色不太好,面色发黄两颊凹陷,双眼也显得浑浊而无神。
纪铃坐在老者的下首,正在为他倒茶,显得十分的恭敬的样子。纪筠儿也正笑着跟老者说话,看到两人回来,急忙介绍道:“你们快过来看看,这位刘老,是你们姑姑的师父,他曾经也是长老堂的长老,因为身体抱恙才退了下来。”
白若竹记得碧桃的娘吴舞就是姑姑的师姐,那有师姐肯定就有师父了,一直没有见过姑姑的师父,白若竹也没有多想,没想到是这位老者。
如今看这位刘老的身体确实不好,也难怪他从长老堂退了下来,而之前族中内乱他也并没有怎么出现,可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刘老笑呵呵地看向他们,招招手说:“快过来坐,你们也真是的,我不来看你们,你们也不知道去看看我吗?”
他语气亲昵,就像早跟白若竹他们认识一样,让白若竹有些不习惯,只好硬着头皮说:“最近族里的事情太忙乱了,实在对不起师公了。”
白泽沛也客气地行礼说了几句话,但很快刘老的注意力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