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波杀阵袭击过去,有几个忍者直接倒下了,其中就包括那个利用吹矢暗算的,看来他更注重乔装和偷袭,武功并不怎么好。
袁立诚脸上尽是兴奋之色,“差不多了,杀戮盛宴要开始了!”
白若竹等人冲了进去,江奕淳去先白若竹一步砍掉了她的目标的脑袋,她扭头看向他,“干嘛跟我抢人头?”
“我来就好,不要脏了你的手。”江奕淳沉声说道。
白若竹一听不高兴了,“怎么我就不能杀人了,你这是嫌我太恶毒了?”
江奕淳嘴角抽了抽,他就是宠自己女人,怕她身上溅到血,回头洁癖犯了又要洗好几遍,还犯恶心影响食欲,怎么她就能想到嫌弃上了?
“我的字典里,杀该杀的人是果断,是痛快,怎么会觉得你恶毒?”他只好解释道。
白若竹哼了一声,“那你别拦着我,我憋了一肚子的气,必须发泄一下,反正我可不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小白花。”
江奕淳苦笑,“好,好,我不跟你抢了。”
话是这样说的,但他依旧小心翼翼的活动在她的附近,以防她遇到危险。
他虽然知道自家娘子特别的厉害,对她也有绝对的信心,但他们毕竟接触扶桑忍者太少了,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特殊的手段,他也不敢有半点的大意。
夜晚的街上几乎不会有路人,但一个女子打扮的人有些踉跄的走了过来,不想还没到驿馆跟前,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以及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松田吓的一个激灵,脚下也定住了,他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那些凄惨的叫声不是白若竹他们的,甚至还有人用扶桑语喊救命,一时间松田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
他还担心白大人他们有危险,可明显是去刺杀的忍者成了被宰的羔羊,只能一声声的呼救,声音好不凄惨。
“姑娘,你赶快躲躲,那边打了半天了,万一出来伤到你怎么不?”路边一间铺子的掌柜透过门缝看到松田,压低了声音劝道。
松田急忙捏了嗓子,装作女子的声音,说:“老伯,这、这是怎么了?我烧伤的厉害,人家叫我去求求中原来的大人,请一位女大夫帮我治伤。”
他说着露出了自己烧的厉害的手,吓的掌柜倒吸了一口冷气。
“现在可不能去啊,那边去了好多忍者,不过我听着好像都是忍者在呼救,但这声音也太吓人了,这些中原人也太、太……”掌柜打了个哆嗦,“太残忍了。”
松田有些不悦,面上不露的说:“不是说能派去刺杀的忍者都是死士吗?不杀他们就只能等着被杀了。”
掌柜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唉,你先来小店避避,晚点再去求医吧。”
“那谢谢掌柜了。”松田行礼躲进了铺子。
没多久街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巡城的侍卫赶来了,也是赤松将军手下。
被扶桑奉为上宾的中原使臣们竟在驿馆中遇刺,动静还闹的这么大,巡城的人怎么好不出现?
可惜他们冲进驿馆的时候,地上已经堆满了尸体。
巡城的队长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向江奕淳他们,问:“这、这是怎么了?”
问完他才发现自己说的是扶桑语,对方未必能听懂,急忙改说汉语,可惜他汉语很差,半天才挤出来三个字:“怎么了?”
江奕淳站出来,指了指一地的尸体,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忍者偷袭我们,我们也只能全力抵御了。”
可惜巡城队长汉语不行,也听不明白,不过看江奕淳的架势,他也猜了个大概。
他想上前几步看清楚那些忍者,不想江奕淳突然喊了一声:“别动!”
他吓了一个激灵,急忙退了好几步,这些人要是对他动手,他还不得死的比忍者更惨?
袁立诚那边收了两块阵石,冲江奕淳点点头,说:“可以了。”
刚刚阵还开着,如果那队长进去,就真的跟那些忍者一样入了迷幻阵了,虽然他们能想办法唤醒他,不让他继续进入杀阵,但搞不好就成了他们去攻击扶桑的守卫了。
外面,松田见巡城的卫兵都进去了,急忙跟铺子掌柜说了一声,也跑了出去。
铺子掌柜有些担心,但想想这姑娘胳膊的伤势,也知道是没办法,这么严重的伤再不医治,别说落疤了,就是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松田冲了进去,一下子惊动了正紧张的不行的巡查卫兵们,一个个举剑对着了他。
“什么人?”队长吼道,他今天真是倒霉透,不是被中原人吓到,就是被个娘们给吓到了,他现在十分的恼火。
松田急忙把手举起来,“别动手,我是松田!”
他声音一出,就有人认了出来,那队长还在气头上,语气不由带了不屑的味道,“松田先生你大晚上扮成女人,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嗜好啊。”
松田脸上发烫,却硬生生忍住了,“我自有我的安排,将军有说如何处理这些忍者了吗?”
队长有些发愁的看了眼一地的尸体,说:“我们来的匆忙,还没请示将军。”说完他指了一个卫兵,说:“你脚程好,去给将军汇报一声。”
松田也不再跟他废话,则是朝白若竹他们走去,行礼说:“白大人,幸不辱命。”
白若竹被他的打扮逗笑了,“松田,你的汉语说的真不错!”
本来她还想开几句玩笑,突然她脸色变了变,“你受伤了?手是怎么回事?”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