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谷也十分惭愧的说:“是我小人之心了,希望江大人能早些好起来。 ”
天皇看向占星,“今曰也多谢阴阳师了,否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占星回礼,“陛下太客气了,这是臣应该做的。”
屋里,白若竹关紧了屋门,要把江奕淳抬出药桶。
“等等再说。”江奕淳制止了她的动作。
白若竹心疼他的鱼尾窝在药桶里不舒服,心中十分的着急。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大谷赶来,说:“白大人、江大人,我们发现暗道是新挖的,从这处院子下方横穿过去,现在想全部填了太难,这院子恐怕不便居住了。”
白若竹眉头紧锁,“那陛下安排好了新的院落吗?”
“一时没合适的地方,善子皇妃把自己的宫殿让了出来,但皇妃建议你先派人去检查一番。”大谷答道。
白若竹点头,立即安排了剑七和袁立诚去检查,告诉他们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先搬二皇子过去,她要忙着给江奕淳解毒,暂时不能被打扰。
等大谷告辞,白若竹这才将江奕淳拉出了木桶,干脆直接带他进了空间之中。
她找了干布帮他擦拭鱼尾,很快水渍擦了干净,可半晌过去,江奕淳的鱼尾竟是没变回双腿!
“这、这怎么可能!”白若竹惊呼起来。
江奕淳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鱼尾,还有感觉,他也有些着急的说:“不然再等等看。”
于是又是一刻钟时间过去,他还是鱼尾,依旧没有变回双腿。
“是那场阴阳雨!”白若竹叫了起来,“难道阴阳雨对你的鱼尾有影响,让你一定时间内无法变回人腿?”
江奕淳咬了咬牙,“这可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先出去避避吧,或许明天就能好了。”
“不行!”白若竹立即反对,“你现在出宫太危险了,除非我陪在你身边。”
“这……”
白若竹琢磨起来,“只能继续扮成在解毒的样子了,等夜里我想办法带你去新的住处。”
“好。”江奕淳揉了揉鱼尾,没水倒也不是不行,但鱼尾无法行走,他连移动都难。
白若竹想到那场阴阳雨,想到那个阴阳师,牙齿咬的咯吱响。
害她空欢喜一场不说,竟还出了这档子事。
等众人都搬了过去,回来问白若竹和江奕淳怎么安排,白若竹装作还在下针解毒,冷着脸说:“你们先过去守好二皇子,我怕他们今晚还有行动,晚点我给阿淳治疗结束,会自己带他过去。”
剑七不放心,打算在这边守着,白若竹沉下脸说:“我能护好他,你过去看着二皇子,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误了大事。”
“是。”剑七也只能先去了善子皇妃的院子。
这样到了深夜,白若竹找了个大床单,将江奕淳裹住,然后横抱了起来。
江奕淳一个大男人被自己女人横抱着,别提有多别扭了。
好在烛火光线暗,看不到他脸上的红晕,否则他就更难堪了。
他一直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却越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竟让自家女人来抱着自己。
途中,不远处出现巡逻的队伍,白若竹直接意念一动躲进了空间之中。
“没事的,待会就能到了。”白若竹说着朝他看去,空间里光线好,一下子就看到他绯红的脸颊了。
“阿淳……”她有些想笑,但又憋了回去,这时候笑他不是更伤他的自尊心的么?
“怎么?”江奕淳闷闷的问道。
“没事,待会咱们就出去了。”白若竹决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好,辛苦你了。”江奕淳的声音更小了。
白若竹硬憋回去了笑意,突然在他脸侧亲了一口,“我出去了。”
江奕淳瞪大了眼睛,想说她一句,但两人已经在空间外面了,他此刻说话会引起才走开的护卫的注意,只能硬生生忍了回去。
就这样,两人躲躲藏藏,总算到了善子皇妃的林芝宫。
两人进了院子就惊动了剑七,他急忙迎上来要帮白若竹抱江奕淳。
白若竹急忙躲开,“我们住哪间房?”
剑七有些吃惊,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说:“已经收拾好了,给姑爷准备的新药桶也在里面。”
剑七说着推开了房门,这间屋子十分宽敞,放了大药桶也不显得拥挤。白若竹满意的抱着江奕淳走进去,对剑七说:“他爱面子,被我抱了都在闹别扭了,你再抱他不得多气几天了?”
这话说的像在开玩笑,剑七也觉得主子抱着姑爷的画面挺好笑的,冰山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那属下先退出去了,主子你们早些休息。”剑七说道。
“去吧。”
等剑七离开,白若竹将江奕淳放在了床上,又用被子盖好了他的鱼尾。
此刻江奕淳的脸已经黑成碳了,瞪了白若竹一眼,说:“我是不是要跟你闹几天别扭,配合下你的话?”
白若竹嘿嘿笑起来,干脆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那肯定不能了,你现在是病人,我心疼你还来不及,闹什么别扭啊!”
江奕淳翻身突然将她压倒在床上,身子压在了她身上,低头一吻就印了下去。
白若竹还想说话,嘴却被紧紧的堵住了,一个吻绵长而又炙热,亲的她全身酥软,差点就无法呼吸了。
突然,江奕淳闷哼了一声,身子一侧,倒在了一边。
“怎么了?”白若竹吓了一跳,急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