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猜到乌丫娘看到了江奕淳给她喂饭,脸上不由有些发烫,悄悄瞪了江奕淳一眼。这下子江奕淳也不好跟她闹腾了,老老实实的坐下吃饭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白若竹开口问:“查的如何?”
“应该是黑老大他们没错,只是对付船上的人,他们不需要用蜀山剑法。另外,人逃进了城,还带着东西,可却好像突然消失一般,我怀疑是从某处进了暗道,搞不好现在人就藏在神宗一府上。”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她现在很愤怒,恨不得杀到神宗一府里,让他的府上寸早不生。
但冷静的想想,神宗一这么谨慎的人,自己家会那么好攻吗?他有系统,有积分,甚至可能有法宝,他怎么可能不把自己家打造的跟坚固的堡垒一般?
“你不要冲动带人去神宗一家里报仇,太危险了,这笔账必须要算,但咱们不能自己有损失。“白若竹紧紧的盯着江奕淳的眼睛,果然他眼神闪了闪,显然是想过带人偷偷打到神宗一家里。
白若竹有些生气,直接拿筷子敲了他的头一下,说:“你别胡来,没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若竹……”江奕淳有些惭愧,但更多是感动。
两人说话间已经吃完了饭,时间也不早了,他们跟莫北山那边交待了一下,这才返回了驿馆。
白若竹累的够呛,到家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倒头就睡,再醒来已经大天亮了。
“主子,天皇派了大谷大人过来,赤松将军也派了松田来探望,因为姑爷不在,他们还在厅里候着。”屋外剑七听到动静,对白若竹说道。
白若竹急忙起身,“他们等了多久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姑爷交待不能吵醒你,让你多睡一会儿。”剑七答道,“他们也刚到,你现在过去也不迟。”
白若竹叹了口气,她怎么觉得剑七如今更听阿淳的话了呢?
她穿好了外衫,快步朝前厅走去。
大谷和松田见她赶到,相继起身向她行礼。
“白大人,陛下已经知道海盗抢劫你们船只的事情了,也加派了人手在彻查此事,请白大人放心,陛下一定给你一个交待。”大谷抢先说道。
松田也开口说:“白大人,将军听闻此事勃然大怒,说绝不能放过那些海盗,还说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他讲。”
大谷听了急忙说:“陛下也说了,这事是在扶桑境内发生的,怎能让贵客们有此损失?所以陛下请你们清点一下损失的财物,我们扶桑愿意承担这笔损失。”
松田脸色变了变,还是天皇下的了血本啊。
“将军也说要弥补白大人的损失,明月就让人送些东西过来。”松田又说道。
白若竹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觉得一个头都变成了两个大,她之前不是有些得罪了赤松将军吗?怎么突然就成了香饽饽了?
不过细细一想,又能猜到个大概了。
海盗在码头抢劫,还上了岸,这事肯定是要传开的,此事肯定在百姓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谁希望自己生活的京都里竟还有海盗出没?
所以此时当权者的态度就十分重要了。
天皇那边或许是真的关心要多一些,但赤松将军那边,则不想因这件事失了民心,毕竟城中防卫工作多数掌握在赤松将军的手中。
“两位太客气了,那抢劫的黑海盗跟我们有旧怨,说不定就是前来报复的,也是我们疏于防范了。只是听闻他们抢了船上的财物后藏入了城中,就怕城中有人与海盗勾结,到时候影响京都的安定啊。”白若竹说道。
她脑袋里已经有一条计划了,神宗一不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吗?那她就给他一些麻烦吧,看看到底谁玩的过谁!
大谷和松田又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告辞离开。
不想到了下午,新野又派了白若竹过来,说是想请白若竹过去一趟。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难不成要跟她说那个仵作的事情了?
“不是那甪直还想找我报仇吧?”白若竹故意问道。
松田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此事甪直大人不知道,是新野大人自己要见你的。”
“好,我随你去看看。”
之后白若竹去简单易容了一下,跟着松田去了新野的家中。
新野靠坐在床上,一脸的痛苦和无奈,看到白若竹时眼睛才亮了起来。
“白大人,我还要多久能走路?这么躺着真是要我的命了!”新野叫了起来。
白若竹皱眉,“你找我来就问这个?”
难道不是说仵作的事情?
“我想你再帮我看看腿,或者有没有什么药能快点好的?”新野眼神有些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不能动弹,他躺在床上容易急躁吧,就不知怎么突然叫来访的松田去请了白若竹过来。
他此刻可是硬着头皮追问,哪里能两三天就好的?
“早着呢,没听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白若竹挑了挑眉,“别东拉西扯的,你叫我来就没其他话了?”
新野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但因为他皮肤有些黑,加上屋里光线不好,也没被白若竹和松田发现。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猜到了什么?
新野有些慌乱,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没、没什么了吧。”他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白若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那我来问你,你好好解释下仵作的事情吧。”
新野本来还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