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那媚药恐怕是大皇子送给富山的,只是他到底知不知道富山的意图,就无从得知了。”白若竹又提了一句。
珊瑚咬牙,“不管他知不知道富山要对付的是我,他能给人这么y毒的药,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笔账我记下了。”
“别急,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查清楚了,我再跟你说。”
珊瑚点头,随即又说:“夫人,我最近都要调理,自己也没地方去,不知道能不能随你们一起?”
她说着眼角悄悄看了丘志一眼,到底两人一夜恩情,她是有些舍不得丘志吧。
“好,只是我们一起的还有其他一位y阳师大人,但你不讲你的来历,怕是对方也不肯你随行。”白若竹说道。
珊瑚拿出了一个腰牌,“我可以给那位y阳师看看我师门的令牌。”
白若竹扫了一眼,那令牌不知道是碧玉做的还是什么,看起来绿绿的,又有些莹润的光泽,看着就不是普通的物件。
上面刻了古篆体的字,白若竹对古篆体不是很熟悉,就认识其中的“玉”字。
“好,到时候看看他的意思吧。”白若竹说道。
也不知道占星追出去有没有收获。
一行人开始在城中查探,不想这两日都没有y阳师再出城,富山家请去的y阳师都继续住在了富山家。大概富山见珊瑚逃走了,害怕珊瑚的报复,才请了那些y阳师继续留下吧。加上好吃好住的待着,又有报酬,那些y阳师自然是愿意的。
约定好的三日过去,织田收到了占星的传讯,用的是一种特别的鸟,好像是蜂鸟。
“白大人,我家大人找到了那名y阳师,但不是要找的人。”织田语气中带了失望的味道,“他已经再往回赶了,算算日子,最多两人就能和咱们汇合了。”
白若竹也有些失望,如果真的是宁誉该多好啊。
之后两日,珊瑚的身体好了不少,但修为损失了一半,让她的脸色略显苍白。
从那天之后,她就没再和丘志睡一间房,丘志去跟剑七他们挤也不好,干脆又开了一间,和剑七二人去了新的屋子。
只是丘志依旧默默的照顾珊瑚,端茶送水的不在话下。
“你现在实力提高了,主仆契也自动解开了,为什么没跟她讲?”珊瑚有些好奇的问丘志。
丘志挠挠头,“当初也是我没经过她同意,就擅自签下的主仆契,她救了我师父的命,我本该报答她,可她说不需要我报恩,我便只能用这种法子赖着了。要是她知道主仆契解了,非得赶我走不可。”
珊瑚笑起来,“白大人是个好人,你如果说自己没有去处,她也不会真赶你走的。”
丘志也笑起来,“还是以后说吧,感觉跟着他们也长了不少见识,多了许多机缘,否则也不会认识你。”
珊瑚脸红了起来,但神情却有些黯然,“丘志,我师门不许我们成亲,没有师门就没有我,我不能背叛师门。”
“我、我知道,我也是。”丘志有些慌乱的说。
珊瑚心里更加难过,“那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嗯,好。”只要你有需要,我都会帮你。
只是后面的话丘志有些不敢说出口。
两天不到,占星他们就赶了回来,还抓了一个冒牌的y阳师。
白若竹瞧了那人一眼,确实不是宁誉,何况宁誉也不会那么窝囊。
此人身上的衣袍破破烂烂的,看着十分的狼狈,大概一路上没少吃苦头。
“他不过是穿了模仿我的袍子,又做了点易容,远看确实跟我有几分相似。”占星瞪了那人一眼,脸沉了下来,就这么个玩意害他折腾了几天,他就感觉被人玩弄了一样。
白若竹也有些气恼,踹了那人一脚,说:“长这么丑竟然还能冒充你,真该毁了他的容。”
冒牌货被吓的不轻,直接哭了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大人饶命,我、我就是想骗些银子好回家养老,真的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
白若竹嗤笑了一声,“你没伤天害理?那你伙同富山家的儿子谋害老爹这事,不算伤天害理?”
冒牌货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我、我没有。”
“我查的清清楚楚,你如果再嘴硬,我不介意对你用用刑。”白若竹说道。
随即她叫了珊瑚过来,珊瑚看了一眼,说:“就是他没错,还好把他抓回来了。”
冒牌货见瞒不下去了,只好哭着说:“那富山老家主本来就作恶多端,我、我也是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侮辱了它。”白若竹又踢了他一脚,扭头对占星说:“不如把这人叫去官府,也让官府好好查查富山家的事吧。”
“这样也好,一般事情除不掉那个富山了,但谋杀生父这种事也够他受的了。”占星点头表示赞同,随即他看向了珊瑚,“这位是?”
白若竹简单介绍了一下,“她叫珊瑚,也是被富山家请去的y阳师,因为受了点伤想跟我们一路同行。”
占星皱眉,显然不太愿意。
珊瑚急忙拿出了她的腰牌。
“玉尘宫?”占星显然有些惊讶,“已经许多年没见到玉尘宫的人在扶桑走动了。”
“前些年有位师姐坏了门里的规矩,所以好多年都不让我们出外走动了,到了今年才宽松了些。”珊瑚答道。
“好,那你就跟我们同行吧,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讲。”占星说道。
白若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