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天凝眼底闪过鄙夷之色,似乎东西不在她家中,而且她对藏东西的位置很有信心。
白若竹能如此关注此事,也主要是天凝用的毒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猜测天凝手中可能有一部分《毒经》的内容,但应该很少,又或者天凝没什么天赋,在金翅族中也不便学习,所以没学到什么东西。
但《毒经》内容博大精深,只要学一点皮毛,也能对人用毒了。
“天凝,没想到你如此自私狠毒,你父亲虽有错,但多少还有不知情的成分在里面,而你知道了真相却不跟告知族中,更是想尽办法掩藏,只为了自己的虚名,还陷害另外两名圣女,应该受到重罚。”河洛说道。
“我是为了谁?”天凝突然吼了起来,“如果不是你一再拒绝我,我会落的如此地步吗?”
“我们年级不合适,是你太偏执了。”河洛有些尴尬,毕竟旁边还有那么多族人在围观。
天凝眼底闪过狠色,突然说:“所以你就可以夺了我的身子又不负责?如果你没对我做过那种事,我又何必执迷不悟?”
周围一片哗然,谁也不知道天凝说的真假。
玄幽气的大骂,“你这个女人自己不要脸就算了,现了原形都要污蔑我哥哥,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明明就是你看中了他的身份,自私的想要据为己有。”
“女人会拿这种事乱说吗?”天凝咬牙说道。
这下子不少人都震惊了,难道他们一直信任的族长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背后夺了圣女的清白?
金翅族女子太少,所以不仅适婚女子都会被封为圣女,还受到族中最大的保护。适婚男子可以追求圣女,但绝不能有人强迫圣女。
白若竹撇撇嘴,明显天凝是到死也要反咬一口,怎么就好些人信了呢?他们口口声声说河洛适合做族长,可对他又有多少信任呢?
“这事不用猜来猜去的,我在中原有个神医的名号,手里也刚好有一种药,可以测的女子是否处子之身……”高璒突然开了口。
天凝听了没有半点惊慌之色,白若竹一眼就看出她并非处子了,但这事肯定不是河洛做的,以河洛的为人,真的做了也就负起责任娶她了。
不想高璒继续说道:“而且还能判断出男人是否与她有关肌肤之亲,既然天凝圣女都这么说了,也不妨试试。”
天凝有些紧张起来,“你们看我不顺眼,谁知道会不会作假来污蔑我?”
高璒拍拍胸脯,“我拿我神医的名号做保证,绝没有半句虚言,否则我也不配做这神医了。”
他说着拿出了药,径直走到天凝跟前,直接点了一点在她的手臂上。原本红色的药泥沾到她手臂不久,就变成了绿色。
“果然被破了身子。”高璒还故意说的很大声。
随即又拿药在河洛手臂上点了一下,红色的药泥依旧是红色,一点变化都没有。
高璒有些吃惊的看了河洛一眼,嘴角抽了抽说:“河洛族长还是童子之身啊。”
童子之身就是指处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是处男,也不怪高璒吃惊了。
河洛脸瞬间红到了耳朵,尴尬的说:“我没有成亲的对象。”
“那没出族里去体验下********?”高璒不死心的问。
“我早早做了族长,一直没出去过。”河洛尴尬的要命,不过还好族里大多数男人都是处男,就是到老了也没娶到媳妇的也多的是,毕竟男女比例失衡嘛。
“你胡说,你是故意帮他的!”天凝不甘心的叫道。
高璒不在意的说:“那好啊,你们一个一个过来试,说不定就能找到她的奸夫了。”
谁愿意试啊,这种事尴尬死了,尤其依旧是童子之身的众多鸟人们,他们不想像族长一样闹个大红脸了。
当然肯定也有那个“奸夫”在其中,他就更不敢试了。
最后还是三长老开了口,“一个个试太麻烦了,这事她自己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证明族长是清白的就好。她犯了这些过错,本该重罚,但族中从来没有死刑,便废了她的武功,关一辈子地牢吧。”
“一辈子?”天凝大笑起来,“那你们就要少个后代了,或许还是个女孩呢。”
河洛想起之前跟律心说的话,盯着天凝说:“你不用拿这事当挡箭牌,族中血脉的传承会很快解决,金翅族少你一个不会有半点问题。”
“不,你们放开我,我、我怀孕了!”她大叫道。
高璒快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她的腕子,随即说:“果然怀孕了。”
河洛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和别的男人有了奸情,已经怀上了孩子,竟然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要嫁给他,是看他老实好戴顶绿帽子吗?
“先关进地牢,等孩子生下来让族中其他人照顾,另外,尽快查处孩子的父亲是谁!”河洛说道。
很快有人将天凝押了下去,不管她怎么乱喊乱叫,都没人再理她了,不少人眼底都是失望,他们心中清纯的圣女天凝竟然是这般阴险又放荡,让他们对她再无半分怜惜可生了。
白若竹觉得有些惋惜,之前用药的时候没有问天凝的奸夫是谁,当时也没想到天凝怀孕了。
如今药用过了,七天内再用也没效果了,而她马上要离开,等不了那么久。
“白夫人、高前辈,可否麻烦你们为大长老医治?”河洛恭敬的行礼问道。
高璒答的很爽快,“我们好人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