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梅气愤的甩开他的手,“我胡闹?这到底是谁搞阴谋?这就是害东海!”
“湘红不是那种人,她也是心疼孩子。”鲁明有些尴尬的说。
“心疼?我自己的儿子我不心疼,轮到她心疼了?”白若梅越想越来气,难怪东海的病不见起色,都是这小妾背后搞鬼。
也难怪东海跟她不亲,反倒跟小妾亲了,家里人都不给他吃点心,只有小妾偷偷跟他吃,自然是跟她亲了。
还有那些话,也不知道那个阴险的女人跟东海说过什么!
她气愤的朝小妾抓去,小妾一边躲闪,一边哭喊起来,?**蚓救我!?br />
鲁明心中不忍,急忙挡在了小妾面前,不想白若梅一时没收住,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
“你敢打我?”鲁明火冒三丈,回手一巴掌打到了白若梅脸上。
?**潘粒 卑兹糁癯骞去,对着鲁明就是几个耳光,打的鲁明两眼冒金星,一苪傻坐在了地上?br />
“***了!这是仗势欺人啊,我老婆子不活了!”鲁婆子嗷嗷大叫起来,一把抓乱自己的头发,作势要朝旁边的立柱上撞,不远处两位大夫急忙去抓住了她。
白若竹一眼瞪过去,“都放手,让她撞!我倒看她敢不敢死了!”
大夫们都十分尊敬白若竹,一听这话立即松手退到了一边,反倒把鲁婆子晾了出来。
“撞啊,只要你头撞不下来,我就能救活,反正受罪的都是你自己。”白若竹咬着牙说道。
“你、你、你……”鲁婆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干脆两眼一翻,装晕。
白若竹嗤笑一声,她在后山村的时候没少见白老太太这番做派,这都是白老太太玩剩下的,也是她一一治过的。
“呦,人气晕了?得赶快救救。”她说着取出了一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向了鲁婆子。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鲁婆子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那身手快比上年轻人了。
她疼的不住惨叫,急忙和鲁明他们退到了一起。
白若竹不紧不慢的收起银针,走过去抓回鲁东海,继续问:“那小妾平日里还跟你说什么?”
小妾想开口制止,剑七一耳光抽了过去,小妾惨叫起来,不敢再说话了。
鲁东海也被吓的够呛,呜呜的哭起来。
“她说我娘的爹是个假秀才,害我被人瞧不起,有这样的娘,我以后会吃亏的。”
“还有呢?”白若竹瞪起了眼睛。
鲁东海打了个激灵,继续说:“她说我爹迟早会休了我娘,她来给我做亲娘。”
旁边有人看不?**ィ指着鲁明骂道:“宠妾灭妻啊,宠妾灭妻啊!?br />
白若竹看向鲁明,“你不敢休我堂姐,是顾忌我二哥是做官的吧?难道你小妾做这些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鲁明急忙说。
“那为什么要纳妾?”白若竹眼刀子扫过去,“你宠妾灭妻,送到衙门至少得挨个二十大板,到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站着说话。”
“我今天要是没遇到堂姐,她岂不是迟早要被你们害死?还有你儿子,就冲你小妾这番谋划,你儿子也活不了几年。”
李大夫在旁边摇头,“我就说怎么总不见好转,一问?**底⒁庖食了,可背地里却吃点心喝糖水,简直不想活了!?br />
这时,跌坐在地上的白若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指着鲁明说:“我要告他宠妾灭妻,告他的小妾谋害嫡嗣,我要跟他和离!”
白若竹心中宽慰了一些,白若梅总算敢站出来了。
“这么多人都能作证,宠妾灭妻的罪名是逃不掉了。再争取一下,和离后子嗣也能交由女方抚养。”她说道。
“不可能,东海是我们鲁家的子嗣,怎么能交给别人?”鲁婆子叫起来。
“我们大可试试。”白若竹扭头看向白若梅,“堂姐,去击鼓鸣冤吧。”
鲁明忍着痛,看向白若梅说:“若梅,我们夫妻一场,真的要对簿公堂吗?你就算带走东海,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养活孩子?别忘了东海的医药费可不少。”
白若梅有些犹豫,白若竹没说话,能不能和离,离开那个漩涡,就看白若梅自己的决心了。
事情都闹到了这个份上,鲁明竟然没有责骂小妾一句,等事情平息?**ィ衏岂不是又敢胡作非为了?br />
而且就算没了这个小妾,那鲁明生性好色,还会有别的,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婆家,如何能过好一辈子?
“我这些年伺候你们一家子,什么苦没吃过?我给人绣花、洗衣服,总能养活孩子!”白若梅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在白家几个姑娘里最为精明,白若竹能想到的她未必想不到,只是一直不想放手罢了。
但如今这样的人家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你们看是直接去衙门击鼓鸣远,告鲁家宠妾灭妻,然后堂姐跟你和离带走东海呢?还是你们爽快的跟堂姐和离,签契约同意堂姐带走东海?”白若竹慢悠悠的问道。
“不行!东海是我家的孙子!”鲁婆子叫了起来。
鲁明伸手去拉白若梅,“若梅,我们是夫妻啊,你真的忍心告我?”
白若梅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我这一次不会心软了,再在你们家待?**ィ迟早会篴撕⒆樱 ?br />
能让她最终下定决心的不仅是对鲁明的绝望,还有对孩子未来的担心。
“你、你……最毒妇人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