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太没用了,如果我能坚持下来,我给主子布了阵法,她就不会给转移术反噬了,都怪我!”亦紫痛苦的哭了起来。
剑七也是十分自责,他反省了一下自己,自从和亦紫在一起后,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尽心尽力的保护主子了。
这不是他一个暗卫头子该有的行为,如果不是他不尽心尽力,主子或许就不会有事了。
高璒见这两人又犯毛病了,气鼓鼓的说:“你们一个个都要死要活的,到底还要不要想办法救若竹了?剑七你去帮着奕淳找寒玉床,通过商会去找,倾家荡产咱们也要买下来。”
“是。”剑七急忙收拾了心情赶了出去。
高璒又看向亦紫,“你也别哭哭啼啼的,布个阵法就好好休息,后面还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你这身体根本坚持不住。”
“好。”亦紫急忙擦干了眼睛,只能要救活主子,她什么都肯听。
等亦紫下去,高璒掸了掸衣服上几乎不存在的尘土,对初霜说:“你看看这群孩子到底不稳重,还得我来主持大局。”
“亲家那边还不知道若竹的情况,你看怎么办?”初霜问道。
高璒又发愁起来,不告诉吧,若竹半天不能醒过来,也瞒不住。
可直接说吧,又怕他们受不了。
“蹬蹬,你去问问你娘的意思。”高璒干脆去求助小蹬蹬了。
小蹬蹬进了空间,白若竹急忙叫小黑冲他摇头摆爪子的,意思不能说。
她爹别看沉稳,但最是心疼她,身体肯定收不住。
她娘身子骨不算太好,会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必须先瞒着。
好在小蹬蹬聪明,明白了她的意图,出去告诉了高璒。
高璒琢磨起来,干脆说商会那边有比试,白若竹被叫走了。
没多久江奕淳回来,高璒把这个决定告诉了他,江奕淳立即点头同意下来。
他看向小蹬蹬,“儿子,去问问你娘好不好,她在里面闷不闷,要不要点什么?”
白若竹听的眼眶又红了,他总是担心她,可是她什么都碰不到,什么都吃不了。
到了第二天,总算有了寒玉床的消息。
是一名富商给自己死后准备的,打算下葬时使用,希望自己的尸身千年不腐。
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他本不会出让,甚至都藏着掖着的,不想他这几年做生意赔的血本无归,家里都喝西北风了,不卖了东山再起,他以后入葬都是问题,还谈什么寒玉床?
但是他要价很高,非常高。
江奕淳手里没多少钱,白家的声音都在白若竹手中,他从来都没过问过,但现在又不能惊动白家二老,就有些麻烦了。
他只能悄悄找了白泽浩,带他去看了白若竹现在的情况。
白泽浩惊的差点晕倒,好在大家都告诉他若竹还活着,还有救才挺了过来。
“小妹好端端的,怎么成了这样?”白泽浩痛苦的问道。
“是九黎族的一个叛徒对她下了转移术,现在要寒玉床先帮她护住身体。”江奕淳解释道。
“好,我铺子的银子都拿出来。”白泽浩说着要去准备,江奕淳急忙拉住他,“若竹让瞒着爹娘,怕他们身体受不了。”
白泽浩不断点头,“小妹考虑的周到,是不能让爹娘知道,我连彩月都不说,会小心的。”
“有劳大哥了。”
白泽浩离开了半日,把手头能取的银子都取来了,还包括几个铺面的地契。
但是,远远不够。
“找许阁吧,家里许多声音他在经手,应该能调动银子。”白泽浩提议。
“我也找若竹的师父帮帮忙。”江奕淳也说。
许阁是林正辉送给白若竹的人,性格有些固执,但也十分的忠心。
第二天林正辉就赶到了北隅城,看到白若竹现在的情况也是担心不已,立即把自己手头的钱都支援了过来。
许阁就在北隅城,很快也赶到了,他本来想讲什么规矩,说钱必须白若竹同意才能动用,但看到白若竹需要救治,立即去调动财物了。
所有人一起努力,到了第四天傍晚,一辆马车驶进了白府,停到白若竹的院子里。
车一停好,江奕淳带人从上面搬下了一张寒玉床。
床包了一层层的布,但依旧散着寒气,普通人不能碰,一碰就冷的脸色灰白,根本受不了。
只能江奕淳、高璒、剑七、林正辉,以及内力深厚的暗卫碰触,也要用内力去抵抗着。
别看寒玉床价值连城,但很小,也就单人床的大小,刚刚能放上白若竹。
如果是个胖子,恐怕都得掉下来了。
寒玉床被安置好,江奕淳小心翼翼的抱了白若竹起来,慢慢的放了上去。
转眼间白若竹的头发好像结了白霜,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般。
“这样真的行吗?”林正辉问道,他刚刚搬了床,别说躺上面了,就是光碰碰,他也坚持不到一刻钟。
“只有这样才能身体不腐,保留一线生机。”初霜说道。
屋里有了寒玉床变的异常寒冷,之前的冰盆就完全用不上了,江奕淳叫暮雨都送了出去。
“只是现在我也没办法,只能等宁誉他们的回信了。”初霜说道。
“那用这个能保持多久?”林正辉问。
“很久,但寒玉床忌火,这里必须一直有人盯着,就是夜里也不能用明火,只能用夜明珠。”初霜神色凝重了几分,“之前蹬蹬发现毒师潜入过屋子,但没对若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