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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张立良吃了一惊,很快脸上换上了狂喜之色,“我、我行吗?”
“怎么不行了?张叔你在做生意方面有才干,朝廷负责经济贸易的官员不能是读死书的,得擅 .し”白若竹笑着说道,“有了官身,以后也能拿朝廷俸禄,将来蓉儿也更好说人家。”
张叔脸都笑开了花,“若竹,太感谢了,你说我行,我就好好干,绝不会丢你的人。”
白若竹见他高兴,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她重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亲人、朋友过的好些吗?张叔帮了她那么多,如今有合适的机会,她也该想办法帮帮张叔的。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白若竹让张立良回去好好想想,如何能更好的和蛮族进行贸易往来。
这些是她对张立良的一点小考验,也算是提醒他做些准备,很可能上面会以此来问他。
忙完这些,白若竹去了傲松住的地方。
“白大人来了,小姐正和桑塔国王吵架呢。”侍女一看到白若竹眼睛都亮了,急忙迎了上来。
“啊,真吵啊?傲松还病着,桑塔也不知道让着些?”白若竹压低声音说道。
“就是啊。”侍女不满的说。
白若竹凑近了一些,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现在若竹也救好了,我总的回去管着蛮族吧?否则再出乱子怎么办?”桑塔这是想走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傲松气愤的说,“用的着我的时候就找我帮忙,用不着我的时候,等几天我休养都不肯,桑塔你太不仗义了!”
“我安排人保护你,保证你一路的安全。”桑塔态度坚决的说。
“行行行,你赶快滚吧!”傲松气的吼起来。
白若竹听的揪心,傲松这身子还虚着呢,怎么能动这么大的气?桑塔也真是的,要走不能晚几天吗?
他那个榆木脑袋真的想不到什么吗?
“你、你别动气。”听到傲松咳嗽起来,桑塔声音一下子软了下去。
“滚,别让我看到你!”傲松一边咳嗽一边吼到。
白若竹见这样不行,急忙敲门,说:“怎么吵起来了?”
门推开,就见桑塔想伸手去扶傲松,手却又悬在了半空中,脸上表情十分的纠结,看到白若竹又急忙缩回了手。
白若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先回去吧,我陪着傲松。”
桑塔看了傲松一眼,转身离开了。
他刚一走,傲松眼眶就红了起来。白若竹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错。”
傲松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若竹姐,我是个分的清是非的人,不怪你,你早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了,是他不死心。也怪我,是我异想天开了。”
“其实我倒觉得他对我并不是爱情,你想他作为天之骄子习惯了,得不到总会不甘心,更多是不甘心罢了。只是他现在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内心,你也别放在心上,随他去吧。”白若竹说道。
傲松愣了愣,“我以为你会鼓励我坚持下去。”
白若竹笑起来,“男人啊,有时候很贱,你越在意他,他越觉得烦恼,等你转身了,他才会慌了。”
尤其是桑塔这种十分自恋,又弄不清楚自己内心的二货。
“我懂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傲松破涕为笑,情绪也好转起来。
“你先好好养身子,其他慢慢来。”白若竹拍了拍她的手,“你要是不敢看好起来,我实在不能安心。”
“放心吧,又不是大毛病,没几天就能好了。”傲松笑的很真诚。
白若竹也笑起来,她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子,没有因为桑塔的执念而嫉恨她,甚至想尽办法来救她,就冲这份心性,她能喜欢上桑塔,真的是桑塔几辈子休来的。
到了晚上,江奕淳回来,搂住她问:“好些没?”
“好多了,你去忙什么了?”白若竹问道。
“是皇上找我谈话,问了一些事情,我把马同方的计划告诉了他,只是皇上查到我是楼上楼的人了。”江奕淳有些无奈,“当初楼上楼有人支持过睿王,皇上一直耿耿于怀,我解释了半天。”
白若竹有些担心,“经历了这么多事,他还不肯相信我们?”
“信是信的,否则早就动手了。”江奕淳摇摇头,“他大概是太寂寞了,想弄清楚一些。”
“帝王不好当啊,好在他还有乐嫔这个心上人。”白若竹拉了江奕淳的手,“所以咱们夫妻就做闲云野鹤的好。”
“恐怕暂时闲不了了。”江奕淳露出歉疚之色,“皇上想去北关视察,下旨命我陪同。”
“你……”不会拒绝吗?
话到嘴边到底没吐出来,抗旨这种事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何况皇上才问过他是楼上楼成员的事。
再加上这次救白若竹,皇上也帮了不少忙,江奕淳实在不好抗旨。
“那我们夫妻一起去吧,找机会让皇上见见罗氏。”白若竹说道。
“我也有此意,当年的事情我们空口无凭,让他亲眼目睹一下吧。”
夫妻俩很快达成了共识,虽然要晚些回去见小包子们了,但事情总得有人去解决,他们抓紧时间就是了。
第二天,桑塔来找白若竹,说要先返回蛮族部落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眼色了,知道自己滚|蛋了?”江奕淳没好气的说。
“你闭嘴,别逼我跟你动手!”桑塔叫了起来。
江奕淳满脸的鄙夷,“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