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被江奕淳缠了半个下午,最后总算甩掉了他,说自己出去逛街,买点当地的特产。江奕淳要求陪同,被她无情的驳回了,命好好休息。
他躺在塌上看着屋顶,琢磨起她的话,为什么叫我休息,难道觉得我体力下降了,她不满意?
他合上眼睛,好吧,最近太累了,他是的好好休息一下了。
睡梦之中,有淡淡的香气钻入鼻子,是若竹最近喜欢的茉莉香。
他嘴角微微挑起,这么快就回来了,到底还是惦记着他。
柔软的身子贴了过来,突然他睁开了眼睛,不对劲!
入目是白花花的一片,一名身材好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女子正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而她根本不是白若竹!
她皮肤白皙的好像水嫩嫩的豆腐,仿佛掐一把都能滴出水似的。
而这白皙的身子上未着寸缕,只有漆黑如瀑的乌发随意的披散下来。
她的腰很纤细,胸前又格外的饱满,这样的身体曲线,再配上如此白皙诱人的皮肤,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了。
“滚!”江奕淳一脚踹了过去,他此刻光脚没穿袜子,因为有些疲惫,他甚至中衣都没穿,踢完他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腿缩回了被子里。
他家女人要是知道他被别人看了,非得大闹一场不可。
“大人……”女子跌在了地上,但姿态依旧妩媚,“莫要动气,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您吧。”
她说着改为爬的姿势,一步步朝前爬去,而这种的姿势这样的神态更加魅惑,可见这女子很清楚怎么勾|引男人。
“我不想杀人,滚出去!”江奕淳声音更冷了几分,如果不是此刻没穿衣服,他早拧断这女人的脖子了。
他在通政司的时候,就见多了这种皮相诱惑,只觉得这种女人脏的很。
女子低低的抽泣起来,“大人,求求你别赶我走,他们会打死我的。”
“我数到三,你不出去我就杀了你,我杀一个女刺客不需要跟任何人交待。”江奕淳压着性子,他已经快要爆发了。
“一……二……”
门突然被推开,白若竹兴高采烈的走进来,但表情一瞬间凝固了。
“江奕淳!”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跟我无关,我都把她踢开了。”江奕淳心中大慌,完了完了,解释不清楚了,他和那女人都是光溜溜的,若竹非得扒的他的皮不可。
白若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衣服穿好,待会再收拾你!”
说完她转向地上爬着的女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将人拎了起来。
女子吃痛,可怜兮兮的惨叫起来,“求夫人放过奴家,奴家是被送来的舞姬,以后一定好好伺候老爷和夫人。”
“伺候你妹!”白若竹手中加重了一些,“不说伺候还能放过你,就冲这两个字,放你个屁!”
她扫了舞姬的身子一眼,果然是尤物,就这皮相她看了都觉得流口水,别说男人了,真不知道谁这么“好心”,下如此大的手笔。
“谁派你来的。”她拎着人一边朝外走一边问道。
舞姬头皮一阵阵的痛,脚下又有些踩空,嘴上只能哀求到:“夫人放过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乱说了。”
白若竹手上又提了提,舞姬吃痛尖叫起来。
“问你什么答什么,不想回答我有一百种方法慢慢折磨你,你来之前没听说我会用毒吗?”
她已经把人拎出了屋子,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口的屋门。
江奕淳在屋里苦笑,这意思是叫他穿衣服,别被外面的人看到了。她果然是护夫,但他也能预感到不久之后自家娘子要怎么收拾他了。
确实,此刻白若竹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气的是江奕淳怎么能被人钻进屋子里了?还是这么光溜溜钻的,还把这女人给看遍了!
还好这女子只是个舞姬,如果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有这样的事发生,江奕淳就非得收人家进门不可了。
她是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男人纳妾的,形式上也不行,否则重活一回还做受气包,那还活个屁啊。
舞姬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不乱说话。
白若竹一把将她扔到地上,拿出一个瓶子从她头上倒了下去。
“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舞姬吓的尖叫连连,俏脸都变了颜色。
“你这皮相真是出色,肌肤如玉,也是特别调教过的,一看就格外的敏感。我这人毒药最多,就你这嫩皮被我倒了毒,很快会从头顶开始往下烂,一点点的烂到脚底,烂的整张皮都活活的脱掉下来。”白若竹阴仄仄的笑起来,“我看你没了这张皮,还怎么勾|引男人。”
舞姬惊恐的摸着自己的脸,她已经感觉到了痛痒,不!她不能被毁了!
“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老实回答我就给你解药,否则……”她拉长了声音。
“好痒!”舞姬哭起来,“是孙周大人,他本想将我献给皇上,讨皇上的欢心,但听闻皇上身体不适,他就叫我来服侍江大人。”
服侍二字一说出口,舞姬就害怕起来,急忙说:“我也不想的,但我被他买下就的听他的,否则就对我年幼的妹妹用刑。”
这些人养舞姬,为的就是她的皮相,或者是自己好色,又或者是想利用美色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好不容易培养的好皮相,怎舍得用刑给毁了呢?便用其他的法子来控制舞姬,最常用的就是用她们的家人来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