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松嘿嘿坏笑,“扶桑第一阴阳师哦,难道阴阳术得保持童子身?”
白若竹掐了她一下,“你这么关心,难不成怕人家不能成亲?”
她坏笑起来,“呦呦,傲松你思想好复杂哦。”
占星一头的黑线,耳根有些发红,“你们两个够了!”
傲松也嗔了白若竹一眼,白若竹嘿嘿的偷笑,好了,她不说了,听赵舒说。
“你先起来说话吧。”占星脸色微霁,看到赵舒一头脸的血,有些不忍,对白若竹说:“你不拿点药给他?”
“死不了人。”白若竹笑意更浓,这家伙还是心疼徒弟啊。
她话是这样说着,还是把药瓶扔给了占星。
占星打开,给赵舒头上倒了一些药粉,血果然转眼就止住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占星问道。
赵舒露出惭愧之色,“我知道吕娴做事不地道,但又念着儿时的情谊,想去看看能不能救她出来,不想我溜进那里的时候,她已经……”
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但对上占星催促的目光,他继续说了下去。
“她被下了媚药,还被三个男人给糟蹋了。我怒火中烧,用阴阳术救了她出来,只是她醒过来好像记不得之前的事了,大概是那药的作用,她问是不是我帮她解了媚药,我怕她受不了刺激,就犹豫着怎么告诉她,她却误以为我不好意思讲,以后是我救了她,然后和她那个了。“
“三个男人?”傲松长大了嘴巴,“这么不堪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没有,她认定是我,闹着我带她一起走,我没敢跟她说实情,又同情她的遭遇,就只能带她来求师父了。”赵舒说着叹气,“我知道我不该心软揽下这种事,也不该给师父找麻烦,但我能帮的都帮了,如果让我因为她放弃学习阴阳术,我做不到,我也不是那种无私奉献,完全没有自我的人。
“所以她说你不负责,你也没反驳?”傲松捂额,“你还不如让她知道真相呢,现实很残酷,但必须面对啊,不然你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理想。”
赵舒摇头,扯到了额头的伤口,痛的吸了口冷气。
“我又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这个女孩子心术不正,我们是跟着皇帝巡察,不可能带着这样一个人。”占星说道。
赵舒也发愁起来,“不然我帮她找个地方做事吧,至少饿不死。”
白若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吕娴,不是装的。
之前被人夺了身子,之后又太过生气,血气不稳所致,不是装的。
但她依旧不会同情这个女孩,如果卫八不是反应灵敏,已经化为了悬崖下的一具尸体,那谁来同情卫八?
或许有人要说她差点害死卫八,不是没害死吗?而她自己也受了教训,都被人糟蹋了,就不能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问题是她根本没有不放过吕娴,她没对吕娴出手,没找她算账,已经是很仁慈了。
难道吕娴自己作出了问题,她还得无私的去照顾她?
“行馆好像缺人,如今这里的丫鬟、小厮都是从官员家中调来的,之后都会离开。但行馆日常也有洒扫、浇花的活,你去给她问问吧。”白若竹开了口,她不是帮吕娴,是帮赵舒这孩子。
也算是她之前误会赵舒是渣男的补偿吧。
赵舒算不错了,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下,都现顾忌了吕娴的感受,对吕娴已经仁至义尽了。
“多谢白大人。”赵舒高兴的说。
之后赵舒扶了吕娴下去,等她醒来带着去找了行馆的管事人。
对方知道赵舒是占星的弟子,立即答应了下来,虽然原本行馆只想招男子的,日常洒扫倒不用多精细,都是力气活。
就这样吕娴还是不甘心,见赵舒要离开,瞪着他说:“你不能负责,又何必夺了我的身子?赵舒你不是人,难怪能装了那么多年的傻子!”
赵舒无奈,他现在觉得傲松说的是对的,应该让吕娴知道真相,否则她心中有怨恨,以后也难以心平气和的好好过日子。
“我去的时候,你已经被人……”他不忍说太相信,“我是救了你出来,但我真的没碰你,之前怕你受不了刺激,才一直没说。”
“放|屁!你说谎!你就是在推卸责任。”吕娴大叫道。
管事才走了不远,赵舒怕吕娴惊动了管事,好不容安排的差事也就没了,急忙拉了吕娴去他的屋子,关上门好好劝她。
“我没骗你,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占了你吕娴的便宜,我不得好死。”赵舒急忙说道。
“不,这不可能。”吕娴大惊,突然朝赵舒扑去,猛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赵舒急忙推开,使劲擦了擦嘴唇,“你干什么?”
“你这是嫌弃我?”吕娴冷笑,一把扯住衣襟,衣服脱了下去,xiè_yī也打开,露出了半边雪肩。
“你赶快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子你爹娘会伤心的。”赵舒有些惊慌,但脸也冷了下来,这样的吕娴让他十分厌恶。
吕娴嗤笑一声,“我现在大叫,说你要欺负我,你说别人会不会信?刚刚可是你拉我进屋的。”
“你……”赵舒气的脸涨红起来,“吕娴,你这是恩将仇报,我如果不救你,你现在还在被青楼的人折磨着。”
“呵呵,救我?”吕娴的脸部扭曲起来,“你救我怎么不早点来?为什么要等他们糟蹋了我才来?你救我为什么不娶我,你救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