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走过去,拿过那人的牙膏盒看了看底部,“没错,不是白家的牙膏,我们的牙膏都有防伪标识,大家可以看看自己手中牙膏盒子的底部,有一个凹陷槽,里面有白家的标识,眼力好的人应该能看到,标识中间还藏了字,但这假的可没有。”
当初白若竹做这防伪标识的时候还缠着他一起商量,他对做生意没兴趣,就觉得这事太麻烦了,光一个盒子就这么讲究,岂不是成本要高不少。
当时白若竹就说:“宁可利润低一些,也要把防伪做好了,免得以后被人钻了空子。”
如今这防伪标识真的派上用场了,江奕淳嘴角微微挑了挑,他家娘子就是厉害,早早就想到了。
排队的人手中都有牙膏盒,就拿起来相互对照着看了起来,江奕淳将假的牙膏盒交给了后面一个人,说:“你帮他看看,是不是和你的不同。”
那人仔细看了看,说:“还真的不一样,他这根本没做那么精细。”
魏贤趁机说:“我们铺子就是怕有人假冒我们的产品,卖给大家劣质牙膏,才不怕麻烦的加了这样的标识。我们铺子里的伙计天天和牙膏打交道,摸一下就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这可是我小舅子送我的,他说了是在白家牙膏铺买的。”拿着家牙膏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急忙解释起来。
后面的人将牙膏还给他,劝说道:“你这不是白家的牙膏,人家也不能给你退钱啊,你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东西都是假的还敢用啊?不怕出事吗?”再后面有人说道。
“白家真的都出事了,这假的也不知道咋样了。”不少人又感慨起来。
钟信有些生气,大声说:“那你们用了这么久,有什么事吗?不觉得嘴里好闻了,牙齿干净了?”
“可苏家村都死了孩子了。”有人说道。
“你亲眼看见了?你们就知道听信谣言,苏家村一个孩子都没死,而且那是孩子得的疫病,跟我们牙膏没关系!”钟信气愤的说。
他穿着白家铺子伙计的衣服,几乎没人相信他的话,甚至还有人骂了起来,说白家牙膏铺是不是没钱退了。
魏贤沉下了脸,“钟信你闭嘴,公正自在人心,这事很快就能弄清楚了,现在多说无益。”
“可是……”这么多人退钱,铺子里的资金也不够啊。
江奕淳看出了钟信的担心,从怀里掏出了银票递给暮雨,“去钱庄换了碎银子出来,先填铺子的帐。”
“是。”暮雨接了银票就离开了。
有人看到银票的数额,都羡慕的看向江奕淳,而且他长得实在是好看,纷纷猜测起他的身份来。
只是这美男子凶了一些,要是脸没那么冷,一定会更好看呢。
拿假牙膏的人灰头土脸的走了,后面的则继续退起了牙膏。没一会儿暮雨换回了一箱子银子,交给了魏贤。
魏贤去向江奕淳道谢,“麻烦江大人了。”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江奕淳没急着走,他要看看还有人没出来做手脚,也要防止这里再出乱子。
……
白若竹这边已经到了苏家村,傲松和占星也跟着她一起抵达。
“要除秽。”占星一下车就掏出了一张阴阳符,符在他指尖自己燃烧起来。
他一这一举动吸引同路过来的苏家村人的注意,一个个既好奇又敬畏的看着他。
“他是什么人啊,法师吗?刚刚我看到他施法降雨了,然后那些人就没力气了。”有人小声说道。
“肯定不是一般人,那些大官身边怎么会没个高人?”有人说道。
白若竹这才想起他之前的阴阳术,低声问:“刚刚不是阴阳雨吧?我记得你说阴阳雨对人没效果的。”
曾经他们在扶桑刚和占星碰面的时候,占星下了一场阴阳雨,导致江奕淳的双腿变出了鱼尾,久久无法恢复,白若竹差点当占星是敌人了。
还好占星帮江奕淳解了阴阳术,当时占星就说阴阳雨对普通人没用,是针对妖怪、异人的。江奕淳带有鲛人血统,又因为断念的手术生出了鱼尾,也就属于异人了。
“看着像阴阳雨,但其实加了你送的毒药。”占星压低声音说道。
白若竹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这一招唬住了所有人,包括她都都以为是阴阳术,感情是弄虚作假,还用的她给的毒。
“奇怪了,我怎么会看不出呢?”她有些想不通。
“阴阳术转化了,其实也算是阴阳术了。”占星答道。
好吧,不管是什么,管用就行。
“你放心,很快就自动解开了,别人查不出什么来。”占星声音很小,但眼底却带了些得意之色,他堂堂扶桑第一阴阳师,来中原都碰不到妖怪了,完全没用武之地啊。
老村长想了想的,冲着占星郑重的行礼,“大师,你刚刚说要除秽,这是怎么回事?”
占星表情很倨傲,显得十分神秘。
“你们村子不久前死人了吧?招惹了不太好的东西。”他语气冷了几分,“要不是看我朋友被你们误会了,我不会管这档子事。”
不少人惊呼出声,他们村子不久前还真死人了。
“死的是个女人,阴气太重了。”占星又说道。
村长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格外的尊敬,深深鞠躬,手:“求大师帮帮我们,我们真不知道是那女人作乱,否则也不会误会白家牙膏了。”
白若竹听的一愣一愣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