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对苏家村人的诚意,这也是白家做生意的准则。
田峰见她不忙了,上前郑重的行礼,一脸惭愧的说:“白大人,是我们误会了你们,对不住了。”
“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了。”白若竹说道。
“那要什么帮忙你尽管说。”田峰说道。
“好。”
田峰告退,却没急着回家,而是去了村长家。
老村长再抽旱烟,情绪十分的低落。
“你身子不好就别抽了。”田峰过去抢了他的烟杆。
老村长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这么蹲在房檐下,谁也不说话,蹲了许久。
半晌,老村长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这一辈子无愧天地,无愧乡里,不想到老了,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这位置我不能再做了,糊涂了啊,过几天就我跟大家宣布,你接任村长。”
田峰在村里有一定的威望,就因为他是村长的接班人。
他想想老村长的身体情况,他也没拒绝,点头说:“好,我努力为村里办事。”
老村长嗯了一声,一瞬间人好像又老了几岁。
“你说这事要咋收场呢?现在外面都以为白家牙膏铺子卖假货,咱们愧对白家啊。”老村长说着咳嗽了起来,田峰急忙帮他拍背,心里却也发愁起来。
老村长家开饭,田峰起身告辞,说也要回家看看。
他回家不久,儿子田冰就回来了。
“爹,我和苏贞刚刚到城里,看到白家牙膏铺子外面排了两条长队,一直排到了街尾,都是要退货的!”田冰还有些喘气,“我家铺子都答应给他们退了,哪怕是用光的,拿着盒子就给退,这得赔进去多少银子啊。”
砰的一声,田峰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上,热茶洒了一地,杯子也四分五裂了。
田冰娘冲进屋子,心疼的说:“这是咋了?别动,我来扫。”
她转身去拿扫帚和簸箕,田峰却大步朝外走去。
田冰急忙追了出去,谁也没顾上背后田冰娘的叫喊。
田峰脸色很沉,他们铸成了大错啊!
是他们冤枉了白家,这是要害了人家的铺子,毁了人家的名声啊。
“田冰,你去通知几位耆老,都到村长家,有急事要商量。”田峰说道。
“好,但是爹,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老村长了吧,我怕他受不了。”田冰担心的说。
田峰没说话,静默了几秒。
“村长现在很后悔,补救了他才能心安,不告诉他,我们私下去做,他更难过。”
……
夜幕降临,孩子们折腾了一天也都累了,狗娃娘和几名村妇带着孩子回去睡了。
黑影一闪而过,白若竹的嘴角却扬了起来。
“你都不紧张?这么不懂得防范。”江奕淳出现在她面前说道。
“一闻就是你的气味,我防范什么?”白若竹笑着说道。
“所以说你是狗鼻子。”他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一爪子打了过去,“讨厌,别闹了,查的如何?”
江奕淳笑起来,“你都想不到是什么人。”
“别卖关子,什么人?”白若竹轻轻的掐了他一下,也没打算真的使劲。
“还记得秦开畅不?”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还真一下子没想起来,想了半天才终于有了印象。
“就是之前骗了桂枝的渣男?”
“当年他和你二哥走的很近,后来还骗取了你朋友方桂芝的芳心,结果后来投奔了端王,后来跟着端王一起消失了。”江奕淳慢慢讲了起来。
“据说端王去突厥,也有人说他就藏在自己曾经的封地之中,轻易不会出现,所以秦开畅这个人大家也慢慢忘了。不想秦开畅弃文从商了,这两年生意做的还不错。也大概是咱们去了扶桑一躺,没有关注到这些情况。”
白若竹点点头,最近一年她几乎很少问声音的事情,就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下面的管事也都清楚了她处理的态度和方法,都能自行解决了。
“秦开畅做了药材生意,也做了牙膏声音,巧的是,他做的牙膏铺子叫白药牙膏铺,就跟咱们的差一个字。”
“白药?”白若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难不成他用了云南的一种白药做的牙膏吧?有助于止血消肿,对口腔溃疡很有帮助?”
“你还真猜对了,你怎么知道的?”江奕淳问道。
白若竹笑起来,“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就专门有一种云南白药牙膏,名气还挺响的,不过没我的牙膏好。”
“那秦开畅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是……”他皱了皱眉头,之前也见过秦开畅,竟是一点都没发觉出来。
“应该不是,负责他还有其他做生意的法子,何必跟已经抢占了市场的我竞争?白药出在云南,很可能是在承水那片,他应该是在南楚得了方子,将之加入了牙膏之中。”白若竹说,“他人现在在洛河城吗?抓到没?”
江奕淳摇摇头,“是抓到下面的人招供的,他早几天安排好事情就走了,据说是南下了。我已经安排人去追查了,但如果他进入了承水国,就不太好找了。”
“白药牙膏铺?”白若竹眯起了眼睛,“找不到他的人不要紧,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破坏他的生意就是了。”
别的不敢说,就说牙膏行业,她还是有打击对手的实力的。
“另外,我怀疑苏家村第一个得病的孩子也是秦开畅搞的鬼,刚刚我也查了一下,苏家村一个月前死了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