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白白帮你的义务。”白若竹说道。
睿王笑起来,“真是不好说话啊,江奕淳怎么忍的了你?”
白若竹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好吧,我用皇家一条秘密换总行了吧?”睿王说道。
白若竹没急着回答,她其实对皇家的秘密不感兴趣,但心里又隐约觉得他说的可能不是一般的秘密。
“你知道唐胤让你们好的宝藏到底是什么吗?”睿王问道。
白若竹没想到和宝藏有关,她没急着开口,宝藏无非是金银珠宝,灵丹妙药,还能多稀奇了。
“都说宝藏可以扩充国库,其实唐胤的目的可没这么简单。据传宝藏里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通天之门,令人通往天界,从此长生不老,无忧无虑。高祖皇帝并非生老病死,就是打开通天之门,去了天界。之后钥匙带着宝藏一起消失,只留下了几张羊皮卷,等待有缘人再次找到它。”
白若竹没忍住笑了出来,“通天之门?谁看到的?这样的传言都有人相信?”
“信不信都无所谓,看看也好。”睿王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你就不觊觎宝藏了?”白若竹问道。
睿王看向远处孟锦瑟院子的方向,“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宝藏,其他没兴趣了。”
白若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这样子不像装的深情,让她想挑毛病都挑不出了。
“好,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但我也喜欢你别再害了锦瑟。”她说道。
“我发誓余生拼尽全力守护她。”睿王,不,安进认真的说。
他已经不是睿王了,他现在就是孟锦瑟的侍卫安进。
白若竹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她去了前院,江奕淳看到她直皱眉,“去哪了?蹬蹬犯困了,一直找不到你人。”
估计他是让人去孟锦瑟那边催了,结果说她之前就走了。
白若竹答应过睿王不告诉任何人,包括阿淳也不想说,不是她不相信阿淳,而是阿淳一旦知道了,那种排斥感是无法隐藏的。
“我跟锦瑟说要做香露铺子,从她那边走了之后,我又想起我好像有一本制香的书,就去空间找了半天,结果竟没找到,也不知道被我扔哪了。”她找了个借口。
“也不支会我们一声,害我担心。”江奕淳语气缓和了许多,摸了摸她的发顶,“你啊,总让我操心。”
“我不让你操心,难道还能让别人操心了?”白若竹挽了他的胳膊,“走,去接蹬蹬回家了。”
两人去了孟良升的书房,蹬蹬竟是抱着雪球睡着了,怀里那么毛绒绒的布偶猫,他倒也不会冷。
“要不要就在府里歇一晚?”孟良升问道。
“就算了吧,我也没跟爹娘说,免得他们担心,等明日还得过来参加宴会呢。”白若竹说道。
孟良升也没勉强,“我让他们备马车,孩子别吹风。”
“多谢义父。”白若竹行礼说道。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孟良升笑起来,表情多了几分柔软的味道。
“阿颜呢?今天一直忙碌,我还没去看她。”白若竹问。
孟良升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说明日宴会就能跟你见面了,不急。”
“好。”白若竹心里高兴起来,孟良升提到阿颜语气亲昵,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
很快马车准备好了,江奕淳抱起了儿子,一家人上了马车,返回了白府。
林萍儿看到小孙儿呼呼大睡,直怪白若竹回来的太晚了,江奕淳立即说:“和城主谈了些公务,耽搁了。”
白若竹偷笑,她家男人就是好,有事帮她顶着,把责任都拉自己身上。
不过她有些惭愧起来,她这样瞒着阿淳真的好吗?
她想阿淳也没兴趣知道睿智还活着吧?所以说与不说都无所谓了,就当她自己也没发现吧。
等安排好了蹬蹬睡下,剑七来禀告,查出了一些线索。
“查到一些秦开畅,不应该说是易门姬公子的痕迹,属下觉得十有**是他在背后谋划了。”剑七讲道。
“对,就叫鸡公子好,玩弄、利用女人的感情,叫他是鸡都客气了,应该叫他鸭公子!”白若竹恶狠狠的说。
剑七听的一头雾水,鸡公子和鸭公子的区别大吗?都差不多吧?
江奕淳直接问:“鸭公子又是什么梗?”
“就是一种叫法,指那种青楼里的小倌。”白若竹坏笑起来。
江奕淳没忍住笑了出来,见剑七脸上都有了笑容。
“你啊,这就叫骂人不带脏字。”江奕淳笑着说。
“我就不懂了,他盯着咱们干嘛?他既然那么厉害,当时为什么装怂,都完全没看出他是什么易门姬氏,如今又不跟咱们正面对峙,非得暗中一步步谋划,不断找咱们麻烦,所为何故?”白若竹无奈的说。
这种人你不怕,但你不好抓他,他放一炮就跑了,但如果你不把他当回事,谁知道他会不会越谋划越大,然后给你致命一击?
“我让那边去查查易门姬氏吧,或许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江奕淳说。
白若竹不想他跟楼上楼接触太多,想了想说:“不急,反正他迟早会出现的,商会那边也会继续查清楚的。”
江奕淳明白她的担心,点头没再说什么。
转眼第二天,白若竹一家拿了请帖去孟家赴宴,孟老夫人喜欢热闹,请了不少北隅城和孟家交好,又和白若竹熟悉的人,在府中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