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江奕淳打了个手势,就率先冲了过去,剑七等暗卫随后,动如闪电,几乎几个眨眼的功夫,城门守卫竟都被dǎ dǎo在地了。
不过江奕淳还算客气的,只是打晕或者点了他们的穴道,并没有要他们的性命。
城门上弓箭手急忙拉弓,准备随时出手,可下一秒他眼睛发黑,竟连拉弓的力气都没了,一个个倒地不起。
白若竹从马车上走下来,“不能再耽搁了,去些人把城门推开。”
暗卫们上前,使节中也有人主动过去帮忙,白若竹留意了一下,正是剑七提到的使节宋备。
白若竹暗暗点头,虽说不一定需要他动手,但肯出力城门能更快的打开,也能给随行的人做个榜样。
果然不少人都去帮忙,城门沉重,但人多力量大,很快城门大开,车队可以畅通无阻了。
白若竹拉着三个孩子的手说:“娘过几日就能追上你们,你们乖乖听话,尤其是蹬蹬,照顾好弟弟们,到时候娘可要考校你的功课,如果没进步,娘要打屁屁!”
小蹬蹬红了眼眶,“娘,都在逃亡了,你还逼我学习。”
白若竹挤出笑容,摸摸他的头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松懈,要不断提高自己,才能在这乱世中平安度日。”
“娘,我记下了。”小蹬蹬早慧,明白他娘的苦心,使劲点了点头。
高璒和初霜抱了孩子上马车,白若竹和江奕淳郑重向他们行礼。
“爹、娘,劳烦你们了。”
“别说客气话,你们多注意安全。”高璒摆摆手,显得十分不耐烦,又不是生离死别,他不喜欢送行时的气氛。
江奕淳又抱了抱三个孩子,然后放下了马车的车帘,说:“好了,就送到这里,我们回去了。”
这边钟盔也很利落的转身,返回了城中。
这一次只留下了白若竹、江奕淳、楚寒、钟盔,依旧剑七等部分暗卫,大家目送车队远去,也该去安排解救樱彤公主的事了。
身后马蹄声响起,有大批兵马赶来,白若竹他们也没急着走,就堵着城门站着。
不想为首之人竟是那个叫封尘的将军,还真是重视他们,都肯离开他坐镇的王宫了。
“钟家主,别来无恙啊。”封尘冷笑了一声说道,语气中却带了杀气。
“老夫已不是钟家家主了,封大将军却还是封大将军,别来无恙该我说给你。”钟盔笑呵呵的回道。
封尘也不下马,高高在上的俯视不远处的钟盔,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星了。
如果不是钟盔和白若竹他们,他住持的大阵怎么会被毁?只是他至今都没查出来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他根本想不到是白若竹的蛊虫搞的破坏,想来想去只以为是钟盔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毕竟钟家历史悠久,作为曾经的钟家家主,钟盔肯定不简单。
“钟兄到此地步,就是没站对位置,难道如今还要继续站错队?”封尘高声说:“新王即将登基,乃天选之子,你又何必与之作对,逆天而行?”
“是不是天选之子,你比我更清楚,否则和需在宫里搞那么大的阵仗?”钟盔说完行了行礼,“我等还有要事,就不陪封大将军再次寒暄了。”
封尘见他们要走,拉马挡住了路,“我敬你是个术法强者,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想清楚了?”
钟盔冷哼一声,“道不同不相为谋,怎么封大将军要在此动手?”
白若竹三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如果今天封尘非要拦截,那他们就拼尽全力把封尘的命留下。
封尘盯着他半晌没说话,最终拉马让到了一侧,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西域待客热情,封某怎好为难丹梁使臣?几位请便。”
白若竹冷笑,谅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否则旭日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等他们走远,封尘的心腹凑过去低声问:“大将军,丹梁使团护送了一批丹梁商人离开不久,是否要派人去追?”
“追那些商人有何用?别浪费兵力了,回宫!”封尘调转马头往回走,心腹急忙紧随其后,却听到他叹了口气说:“二殿下到底沉不住气,早早和丹梁人交恶,否则又怎么出如此变故?”
他声音很小,心腹没听真切,却明白他有些埋怨当初的鲁莽之举。
仅仅因为白若竹见了大王子几次,就迫不及待的对大王子和白若竹下手,一下子多了个敌人,却没看清楚真正的劲敌是旭日那个老狐狸。
白若竹四人回了落脚之处,想想今天封尘的举动,白若竹越发觉得不解。
“他不像鲁莽之人,既然知道现在不是和我们动手的好时机,为何还非得亲自跑来一趟?不可能就为说几句拉拢钟叔叔吧?”
钟盔摇头,“他恨都恨死我了,根本不是诚心拉拢,我倒觉得他是来探虚实。”
他捋了捋胡子,“一方面是看咱们是不是都走了,另一方面是想弄清楚之前到底如何破了大阵的,他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是个小虫子的功劳。”
说完钟盔大笑起来,白若竹他们也忍不住笑起来,怕是封尘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大家又商议一二,之后各自回去休息,临走之前,楚寒郑重的向他们鞠躬行礼,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到楚寒的地方,各位尽管说。”
江奕淳一脚踢了过去,“成亲的时候请我们多喝几杯就行了。”
白若竹笑着挽了江奕淳的胳膊,“阿淳说的对,别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