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直接被噎的说不出话了,怎么就成了他来偷看了,这可真是百口莫辩啊。
“我怕你不高兴才来问问,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说完他戴上面具,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这下子蹬蹬又大哭了起来,白若竹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瞪了一眼,嘟囔道:“脾气倒挺大的,这种小事我自己能解决不了吗?太小瞧我了。”
说完她套上哺乳衣,开始给蹬蹬喂奶,蹬蹬这小子哭的格外可怜,吃上奶才安宁了下来。
“你这小子跟人家亲,也不心疼娘了?看不到那人欺负你娘吗?小没良心的!”白若竹气鼓鼓的嘟囔了两句。
蹬蹬当然不会说话了,光顾着埋头吃|奶了。
等白若竹喂好奶,抱着睡着的蹬蹬回去后,林萍儿又愁眉苦脸的拉着她问:“你说这样真行?咱赚不到钱怎么办啊?”
白若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娘啊,就算这一条路不行,我也有其他法子赚钱,你得相信我啊。别想太多了,等几天客人觉得王家做的没咱家的好吃,自然就都回来了,到时候看王家的生意怎么做下去。”
林萍儿讪笑起来,“娘没有不相信你,这不是怕他们得逞了,咽不下这口气吗?”
“娘,刚好这几天咱们清闲一点,把大哥婚宴的事情准备起来,这好些东西都得订货呢。”白若竹说道。
林萍儿一拍脑袋,说:“你说的对,之前订的酒肯定不够,还得多加一些,我也忘叫你大哥跟买酒的说一声了,算了,还是我自己跑一趟吧。”
“还有买肉的那边,你都去说一声吧。就把日子改了,然后加一倍的量,再付些定金好了。”白若竹觉得她娘就爱胡思乱想,不如有点事别去乱想了,免得心情不好也对身体不好。
等林萍儿走了,来福嫂就凑过来说:“我家摊子卖完了,反正也没事,我过来帮你啊。”
白若竹拉了她的手,笑着说:“好啊,这几天我事忙,我忘了问你了,针法练的怎么样了?”
来福嫂从摸出一顶钩了一半的小帽,递给白若竹看,“你帮我把把关啊。”
“哇,你进步好大,比我钩的还细致,绝对没问题了。”白若竹笑着说。
来福嫂被她夸的脸上微微泛红,“哪有你夸的那么好,我还怕不行呢。”
“我说真的呢,你晚上就可以开工了,咱们这几天做好先去交两顶,剩下两顶再慢慢来。”白若竹说道。
“对,慢工出细活。”来福嫂已经琢磨出白若竹的方针了,平日里卖的可以尽可能的简单、实用,但是订做的价钱高,就得给人家做精细了,按白若竹说的就是把服务做到最好。
等白泽浩从枫叶村回来不久,林萍儿也从酒铺、肉铺回来了,白若竹说要收摊,然后喊了来福嫂夫妇一起去了西院。
白若竹跟来福嫂他们打了声招呼,先去了动员看看于红袖,结果于红袖还在睡觉,还特意跟丫鬟交待,说不让白若竹晚上辛苦做菜了,她今天舒服多了,晚点吃点小馄饨就行了。
白若竹知道于红袖是心疼她,怕她太累了,便给于红袖留了个字条就回了西院。
晚上,白家和林家坐一起热热闹闹吃了顿饭,饭后便开始算账,分起了银子。
“走,去我屋里分赃。”白若竹笑着拉了来福嫂的胳膊往她屋里走,来福嫂听得直摇头,“怎么成分赃了,可吓死我了。”
“这是咱们女人赚的银子,不给他们男人说。”白若竹是开玩笑,是因为她爹和林来福在喝酒,桌上的菜还没收呢。
白若竹拉了她娘和来福嫂去了屋子,放了蹬蹬在床上玩,就拿出纸笔算起了账。
买线是林家买的,所以成金划出来给了林家,然后这几日卖掉小帽的钱算到一起,分了两份,林家、白家各一份。
“好家伙,这银子赚的也不慢啊。”林萍儿惊讶的说道,因为平日里卖小帽都是白若竹和来福嫂在盯着,她也不知道卖了多少,没想到还赚了不少钱。
刨去本金,加上那次丁夫人在摊子上买小帽赚的钱,两家各分了一两多银子。
白若竹得意的笑了起来,说:“娘,这算什么啊,我们给丁夫人、李夫人订做的钱还没分呢!”
“若竹,那笔钱收了尾款再分吧,哪有生意做一半就分钱的道理?”来福嫂劝了起来,银子放白若竹手里,她没有不放心的。
白若竹想了想说:“不然咱们先各自从定金里分出二两银子来,你拿回家给你婆婆也好看,至少让她知道咱们这么快就把本金赚回来,还又赚了些银子呢。”
来福嫂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她婆婆每天纺线也挺辛苦的,得给她点动力吧。
这样,林家就分了三两多银子。白若竹又拿出丁夫人给的珍珠,挑了两颗包给了来福嫂,说:“丁夫人说珍珠多了就送咱了,我算了足够了,你拿两颗先给妞做耳坠去。”
来福嫂急忙推让不肯收,“妞儿才多大,哪能戴这么精贵的东西,可不能给她糟蹋了。”
白若竹嗔了她一眼,说:“那你就收着,等她大点给她做。”
林萍儿见来福嫂犹豫,也附和着说:“给孩子又不是给你的,你客气什么啊,况且这是丁夫人赏的,也不是我家若竹送你的,你就别跟我们见外了。”
来福嫂这才红着脸收下了珍珠,但她心里明白,如果不是白家照顾他们,别说珍珠了,就是这银子他们自己也没那能耐赚来。
后来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