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白若竹忍不住笑起来,旁边江奕淳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突然拉着她就要朝外走。
“这里不合适,换个地方。”他语气霸道,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白若竹还有些不解,突然一瞬间,她脸色变的异常古怪,她看出来这些是什么了!
就算她孤陋寡闻,但到底是现代人,接触网络比较多,多少也知道些事情了。
这墙上挂的,地上摆的,就是古代版的情|趣用品啊。
“这二王子身份显赫,怎么有这种癖好。”她忍不住说道。
江奕淳脸色铁青,“不许看!”
她暗笑自家男人管的好严,急忙做出嫌弃状,“恶心都来不及,你以为我想看啊。”
也难怪这里几乎成了废弃之地,连阵法笼罩二王子的宫殿,也是错开了这里。
二王子也是知道被人看到的后果吧?
“那是什么?”她江奕淳拉着朝外走,突然拉住了他,扭头看着了最里面一处小小的供奉台。
这供奉台不像一般供奉佛像放在主位,而是在一个小角落里,而且台子又低又小,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用具里面,实在不怎么起眼。
她慢慢走过去,江奕淳一脸的嫌弃,但也发现有问题,只能不情不愿的跟了过去。
就见小小的供奉台上放了一尊小小的神像,不,确切的说应该不是神像。
是个涂得漆黑木头雕像,借着夜明珠的光才能看真切,竟是一男一女两个连在一起的造型。
男的长的青面獠牙,胸口还有只眼睛,女的却美艳魅惑,曲线饱满,只是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指甲尖长,好像鬼手似的。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两人虽然周身黑漆漆的,但明显能看出身上都没穿衣服,用的是一种男女交|合的姿势,实在有些诡异。
“这一屋子东西,再供奉这种鬼怪,他信奉的是淫神吗?”白若竹不屑的说。
“不用管他,这里不能待。”江奕淳拉着她往外走,但白若竹脚下依旧没动,她觉得还的看仔细些,好和钟盔描述下,看看二王子到底供奉的什么玩意,或者能找到他的弱点。
江奕淳看出她的想法了,瞪了她一眼说:“你是不是傻,这种东西你能去和钟叔说了?自然是我来说,我已经看好了。”
“对,对,那你看仔细些。”白若竹讪笑,她怎么忘了这茬了,她去和钟盔讲,那也太尴尬了。
二王子宫殿其他地方并不合适,两人怕离开久了有情况,只能快速返回了。
这一路白若竹都在想那间屋子,她突然想到前一世听说的东南亚邪术,有些人就是供奉邪神,据说运道涨的很快,但反噬也很厉害。
难不成二王子的反噬并非来自已故国王的诅咒,而是他曾经供奉的邪神?
江奕淳见了钟盔,便把所见所闻描述给了钟盔听,只是讲到一些细节,他神色略微有些尴尬,耳朵还成了粉红色。
白若竹觉得她家男人太可爱了,这就不好意思了啊。
“钟叔,我瞧着里面落了不少灰尘,应该是许久没人去过,更没人打扫。”江奕淳分析道,“二王子之前许久没住在王宫,这里应该一直封禁了的,就是不知道他有这癖好,人在外当差的时候是不是也有间这样的私密供奉室。”
钟盔到底年纪大,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的,沉吟片刻说:“西域神魔里没这样的形象,应该就是你猜想的邪神,不知道二王子是如何接触到的。”
他顿了顿又说:“能让他供奉,肯定是让他得了好处,否则他如何信奉?但据我所知,邪神越是帮人实现心愿,索求的报酬就越多,如果供奉者满足不了,会遭倒严重的反噬。”
“会不会之前的大阵就是为了满足这邪神的胃口?”白若竹急忙问道。
钟盔脸色变了变,“如果真是这样,如今这防御杀阵杀戮无数,这些怨气也能供奉邪神了。待它吸收的差不多,那就真没人能治的了他了。”
“不过一个木雕,有什么诡异?”楚寒不解的问。
“木雕只是他们的一个容身之所,真正厉害的是邪神本身,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钟盔摇摇头。
楚寒理解不了,白若竹却是能理解的,她前世就听说过什么供奉怨鬼,还有养小鬼什么的,邪乎的很。
她在东瀛都见了那么多精怪,中原或者西域又岂会没鬼怪?
“那我们刚刚近距离看了那木雕,没事吧?”她不放心的问。
钟盔摇摇头,“从二王子中了诅咒来看,更大可能是被邪神反噬了,邪神也就没空理别的什么人,除非二王子许诺他更多好处,让他帮着对付咱们。”
这次江奕淳开了口,“对付旭日都轮不到咱们。”
这话一出,楚寒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会不会对付樱彤?”
也不是没可能,但白若竹不敢让他想太多了,急忙说:“就算二王子傻,封尘也不傻,樱彤明显是被胁迫的,真正掌握兵权的是旭日。”
楚寒点点头,瞧着神色没那么紧张。
没一会儿功夫,剑七带了人回来,脸色有些凝重。
“主子,我们查了几个人,身上都没特殊之物,后来在御膳房听到一些消息,厨师在抱怨前两天让他加紧熬了什么奇怪的汤发给宫里人喝,害他连续两天没合眼。”剑七说道。
“这是说很可能根本没有护身符,是喝到宫人肚子里的?”白若竹问道。
“**不离十。”剑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