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完话就去了二王子的寝宫,这次二王子依旧很痛苦,但至少比前一日神志清明些了。
等到他身上的黑气全部驱除后,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
人瞧着很虚弱,也瘦的厉害,脸颊都凹陷了,但至少没有前一日那种颓废的气息了。
“你且好生休息,切不可再碰那邪神,否则谁也救不了你!”宁燃板了脸,语气十分的严厉。
“是,是。”二王子说的很费劲,但对宁燃格外的敬重,或者说是畏惧吧。
封尘让人扶了他去休息,又郑重向白若竹和宁燃行礼道谢。
宁燃抬手制止了他,“不用来那些虚的,有时间好好查查他是怎么接触到邪神的,这件事非同小可。”
“昨日我就拷问了他身边一直伺候的那些人,其中一个內侍说是几年前太傅和他私下谈话之后,他就弄了那个屋子,还不许旁人靠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主动和先王提出外派,然后封了屋子,什么都没带出来。”封尘说道。
宁燃冷哼了一声,“怕是那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对了,但又甩不掉,就找了个借口逃出去。”
“可他在外面也确实没什么事啊。”封尘不解的说。
“一方面是没到时候,一方面这王宫有气运压制,但他不可能不回来,回来就甩不掉了。”宁燃摇了摇头,“好好查查,我就怕不止他一个拜了邪神,他那个太傅如今怎样了?”
“去年就病逝了,只是谁也没多想。其他我再让人仔细查查,一定要查清楚些。”封尘说道。
白若竹在旁边听的差不多了,拱手说:“既然这边事情已了,我们也该告辞了,等西域安定下来,朝廷会派人来继续商榷通商事宜。”
封尘急忙回礼,“我派些人马护送白大人。”
“不用麻烦,如今高昌城还乱着,大将军不用把人马用在维持治安上,免得百姓再受苦。”白若竹回绝道。
“白大人言之有理,以后有用的到封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白若竹点点头,“好。”
“我送送你吧,免得你又说我这个师父当的不称职。”宁燃直接跟上了她。
“你大概还要多久去找师兄?”白若竹扭头看向他。
宁燃叹了口气,“本想过几日就走,但如今出了邪神之事,还是慎重些好。我到底是西域人,不能眼睁睁看着这里生灵涂炭。倒是你,你那两个俘虏怎么打算?带走不?”
“交给封尘处置吧,带着费事。”白若竹无所谓的说,她相信封尘不会傻的放虎归山。
众人见她归来,都松了口气,江奕淳迎上来问:“几时能出发?”
“现在。”她笑着说,她是一刻都不想耽搁了。
钟盔也想妻子和女儿了,一听就跳了起来,“都收拾好了,马上能走。”
“我去看看关在耳房的清秋吧。”白若竹说了一声,就朝旁边的耳房走去。
清秋已经醒了,见她过来有些紧张,“你想做什么?”
“怎么怕我走之前杀了你?”白若竹笑起来,“难道我不杀你,封尘会善待你吗?”
清秋这些日子过得很惨,整个人狼狈不堪,而且脸色蜡黄,没了之前的明艳。
她听了白若竹这话,脸色更差了,却色厉内荏的说:“成王败寇,想怎样少说废话,不过我要提醒你,我师父是西域毒王,而且他极为护短,不怕惹事你大可动手。”
白若竹笑起来,“你是西域人,又发动了叛乱,自然该由新王来处决你,我怎好越俎代庖?”
清秋露出得意之色,她觉得白若竹果然怕了。
不想白若竹继续说到:“不过按江湖规矩,你与我斗毒输了,我该废了你这一身毒功。”
“不,你不能废了我的毒功!”清秋慌乱起来,她为了练毒吃劲了苦头,比练武还难还苦,怎么就这么被废?
这时候她才知道害怕,她突然朝着外面喊道:“表妹,表妹救救我!求你帮我说句话,再怎么说咱们也是血亲,你救救我吧!”
外间樱彤公主皱了皱眉头,没应声。
“你忘了小时候你生病,我在旁边陪着你,你喉咙痛,我还给你削梨吃,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清秋哭喊起来。
樱彤眉头皱的更紧了,楚寒怕她心软,低声说:“咱们先出去,不用理她。”
“你放心,我去说清楚。”樱彤拍了拍他的手,转头进了旁边的耳房。
清秋见她进来,以后她心软了,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你控制、利用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表妹?你打骂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的血亲?”樱彤冷着脸说,“你不用求我,我不会可怜你,也就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没有亲自动手,否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说完她朝白若竹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白若竹冲清秋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有些渗人,吓的清秋打了个哆嗦。
“不,没了毒术我就完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不敢跟你们作对了。”清秋哀求起来。
白若竹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就是要你完了。”
她不再给清秋废话的机会,手掌朝着她丹田打去,一滴毒液也一同打了进去。
清秋痛苦的惨叫起来,因为毒功被废,藏的一些毒开始反噬,她脸色很快变黑,又跟着变红,看着像个怪物。
白若竹转身离开,不杀清秋并非是她心软,清秋与旭日他们发动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