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毒药,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突厥年轻人显然是害怕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白若竹笑的很淡然,“我们是丹梁人,而是突厥人,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我没什么耐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将军会杀了我。”突厥年轻人脸上写满了惊恐。
“呵呵,至少他现在杀不了你,但我能。”白若竹说着打开了药瓶的盖子,作势就要捏着他的下巴喂药,这下子突厥年轻人再也扛不住了,大喊起来,“别、别,我说!”
白若竹收回了手,“快说吧,如果有半句假话,那我换一种毒药,让你肠穿肚烂又死不了,活活痛一个月。”
突厥年轻人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说:“我是被临时拉来的,我不想打仗,真的不想。但是有人给大王报信儿,说驻守边境的西北军派了不少人马去西域境内接人,兵力肯定不如平日里,正是偷袭的好时机。”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这是因为西北军派人来接应他们。
可突厥人怎么得的消息,难不成西北军里有内奸?
不对,等西北军发派人马来接应他们,内奸给突厥人传信,时间就有些晚了。
怕是他们在西域给西北军发信的时候,突厥人也收到了消息,他们相信西北军定然会派兵出去,便也发动了骑兵赶赴边境。
“我、我才十八岁,都没杀过人,是临时被征集去的,不去要杀头。”突厥年轻人继续说道。
“那你做逃兵就不怕杀头?我听闻突厥人对逃兵处置非常严厉。”江奕淳开了口。
突厥年轻人露出痛苦之色,“我怕啊,可是……”
他吸了吸鼻子,“我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但有人去她家里提亲了,她说会等我一个月,我不回去,她家里人会将她嫁给别人的。”
白若竹皱起了眉头,“你没说实话,偷袭丹梁边陲,这一来一回绝不是一个月就够的,你既然这么在意你的心上人,一开始就该想尽办法逃脱,或者出门前就去她家提前。”史上第一纨绔女太子
“我真的没说谎!”突厥年轻人叫了起来,“我家里穷,她父亲看不上我,所以我想建点功绩好去提亲,而且出发前,说的是去抢劫丹梁商队,不想越走越远,我们好些人就不断追问,带队的将军才说是去偷袭丹梁最西北的飞雁城,才说了得了西北军兵力空虚之事,据说是怕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没告诉我们。”
白若竹见他的神情不像有假,只是这年轻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确实是直接说了重点,但问题你这更倒叙插叙似的,又说的不太清楚,还真容易让人误会了。
“我估摸着时间,现在回去还能赶的上,再晚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突厥年轻人又苦笑起来,“虽然我做了逃兵,她父亲肯定更看不上我了,但至少我答应她的一定要做到。”
“倒是个痴情种。”白若竹感慨了一句,“你逃离了多久?当时他们到哪了?”
“快三天了,以他们的行路速度,当时最多再有八、九天就能到飞雁城。”突厥年轻人说,“我都老实交待了,如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想回去见见阿珊。”
白若竹觉得他说的基本是真话,但许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如今时局混乱,他们的队伍不仅仅是他们,还关乎几十上百条性命,万万不可大意了。
她想了想说:“罢了,你走吧。”
“主子!”剑七不赞同的叫道,江奕淳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听白若竹的。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看他是个有"qing ren",放了他吧。”白若竹又说。
突厥年轻人被松了绑,立即跪下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白若竹示意将马还给他,他牵了马磕磕绊绊的离开了。
“主子,突厥人狡诈,万一他是个探子……”剑七不放心的说。
“所以你派个人去盯着他,如果他是探子,就得回去报信,跟着他不就知道突厥人在哪了?”白若竹笑起来,“倘若他说的是真话,放了他也算功德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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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七明白过来,他是怕白若竹容易心软,原来白若竹心里早有成算,这一点还是姑爷最清楚。
“还有,队伍走的慢,立即派人去前面与西北军汇合,如果这事是真的,必须尽快想办法。”白若竹又说道。
“这个我来安排吧。”江奕淳冲她点了点头。
“好。”这些事情阿淳最清楚不过。
等她回了落脚的村子,高璒立即拉着她询问,她简单讲了一下,高璒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下有些麻烦了,就怕西北军派出的队伍遭伏击,也怕飞雁城出事,而且如果是真的,咱们这队伍也不能走的太快了,万一他们攻打飞雁城不顺利,转头围攻咱们就麻烦了。”
高璒说着摇头,“突厥骑兵十分厉害,他们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战能力极强,就是西北军面对他们都觉得头痛,何况咱们带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阿淳已经去安排了,一定会没事的。”白若竹怕高璒太过着急,只好这般劝道。
高璒叹了口气,“西域、突厥、月丘部,都乱起来了。”
“我知道了!”白若竹突然一拍脑袋,“一定是杜仲书给突厥人传的信儿。”
他一直在搅局,只是为了报复她,或者是抓住她,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