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你们舒服一些,又不是立即就好了,怎么会是仙药呢?”白若竹真恨不得自己能弄出仙药来,让她们瞬间就好起来。
“那也很神奇了。”蓉儿高兴的说。
白若竹拿了一:“这是姐姐做给你的,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等好了姐姐带你出去玩。”
蓉儿看到粉嫩嫩的小帽眼睛都直了,喊着:“好漂亮,我现在可以戴吗?”
白若竹笑着扶了她坐起来,给她戴到了头上。
“娘,好不好看?”蓉儿有些羞涩的问她娘。
蓉儿娘眼眶有点发酸,说:“好看,我们蓉儿真漂亮。”
蓉儿过去搂了她娘的脖子,说:“娘也要赶快好起来,咱们一起出去玩。”
“好,娘一定好好吃药,好好听你若竹姐姐的话。”蓉儿娘很感动女儿长大越来越贴心了。
白若竹起身去做饭,张立良拦了她说:“我已经熬了粥了,你大早上起来已经很辛苦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白若竹听了此话,也没再坚持,过了一会儿张立良盛了粥来,她也跟着喝了一碗。
到了中午的时候,白若竹赶回了谢府,因为她要去找一下杜仲书。
“白夫人,是来问分红的事情吗?”谢府东院,杜仲书看到白若竹后开口问道。
白若竹愣了愣,白夫人?这家伙怎么叫的这么疏远啊?
“不是,我是想找你帮忙进些药材。”白若竹说完就拿出一张单子递给了杜仲书。
杜仲书看了单子,露出惊诧之色,“这里面好几味药材就是北隅城也少有存货,价钱更是十分昂贵,你要这些做什么?”
大概因为吃惊,杜仲书说话倒没有之前那样的疏离态度了。
“我有亲人被烧伤了,我想治好她们。”白若竹简单的说道。
“这样啊,那我帮你找找,但不能保证都能找齐。”杜仲书说道。
白若竹点头,“谢谢你了,这个月的分红我没有拿,就当定金了,后面再需要补交多少银子,你尽管跟我讲。”
杜仲书皱了皱眉头,“不用那么麻烦,从你每月的分红里扣就行了。”
“一码归一码吧,你到时候还是跟我说下价钱,我该补的补给你,你去进货也是需要银子,甚至还得托人情,没有还让你垫钱的道理。”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本来想直接给杜仲书些银子的,可无奈手头吃紧,最近开销有点大,她又要为赚钱发愁了。
杜仲书眉头皱的更加厉害,“说了不用麻烦了,何必多此一举?”他大概有些心急,一下子语气差了许多。
白若竹不由来了火气,这人是怎么了?两人不说关系十分要好,也算是朋友了,怎么他回了趟北隅城回来,就鼻子不对鼻子,眼睛不对眼睛了?她有得罪他吗?
想到这里,白若竹也懒得再理他,冷声说:“那就多谢了。”说完转头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杜仲书此刻十分懊悔,他也追了出去,可追了几步还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重重的叹了口气。
不远处白泽沛冷冷的看着他的表现,嘴角露出些许嘲讽之色。
下午两人跟着谢先生读书时,白泽沛不经意间一句话让杜仲书羞愧难当,杜仲书并没有怀疑白泽沛是故意的,只是默默感慨造化弄人。
当时谢先生在跟他们讨论何为君子,白泽沛随意的说:“自己心虚不坦荡,却把罪责怪到他人头上,此举绝不是君子所为。”
谢先生点头,“君子是要心胸坦荡。”
杜仲书有些走什么,他是不够坦荡,他是自己心虚,却迁怒到了白若竹身上。
白若竹并不知道二哥帮她出了口气,她出门的路上就碰到了江奕淳,说是要去见江奕淳的师父了。
“你等等,我回去把东西拿了就来。”白若竹说完匆忙回了西院,取了袋子重新和江奕淳汇合。
“我师父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就好了,不过一定要装作不知道他是我师父的样子。”江奕淳交待道。
白若竹愣了愣,抬头看向他,眼中有些疑惑之色。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都得保密,在我不是极有把握的时候,我不想让师父知道我们的事情。”江奕淳沉声说道。
白若竹点头,他考虑的十分周到,她也暗暗放心了不少。她还真怕江奕淳的师父如果不喜欢她,一巴掌把她拍死怎么办?
两人去的是一处私宅,想来不是通政司的产业,就是江奕淳自己私下买的宅子。
“我之前养伤就暂时躲在此处。”江奕淳的话刚好证实了白若竹的猜测。
白若竹微微点头,跟在他后面半步进了宅子。两人直接去了花厅,一进门便看了一名中年男人坐在桌前喝茶,他一眼扫了过来,白若竹就觉得心跳漏了半拍,这人的目光实在太锐利了!
“见过大人,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白氏。”江奕淳恭敬的朝吴云峰行礼说道。
白若竹急忙福了福身子行礼,“民妇白氏见过大人。”
吴云峰见白若竹态度恭敬,却毫无惧色,不由暗暗点头,心道这妇人果然不同于乡野村妇,要是搁一般妇人,被他扫一眼都得怕的浑身打颤了。
“不用多礼,听说你擅长缝合术,你有想好把此术献给朝廷吗?”吴云峰沉声问道。
白若竹微微垂头,语速不急不缓的说:“民妇愿意,能为我丹梁国献一份力,也是民妇的荣幸。”
这样的说辞虽然俗套,却十分好用。吴云峰很满意她的态度,脸上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