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你家恩公的醋都吃,真服了你了。”方桂枝一边笑一边说道。
“是啊,他喜欢蹬蹬,蹬蹬也喜欢他,不是好事吗?”汪彩月也附和道。
白若竹被她们两人说的红了脸,她就不该跟她们这两个八卦女人多说话的,她一定是被气糊涂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白若竹探头出去,就叫江奕淳抱着蹬蹬走了过来。
“若竹,蹬蹬找你了。”江奕淳走了过来,把蹬蹬送回了她怀里。
蹬蹬搂住白若竹的脖子,使劲朝她胸口钻,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白若竹还真能跟自己孩子怄气了?就算她真的小心眼儿,她也舍不得孩子挨饿啊。她朝江奕淳微微点头,然后抱了蹬蹬回了自己房间。
江奕淳并没有理会汪彩月和方桂枝,径直又回了堂屋里。
等他走了,方桂枝拍拍胸口说:“大嫂,我怎么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害怕呢?这人也就对若竹和蹬蹬不一样,对咱们都是散发着寒气的。”
汪彩月低低了笑了起来,“能对若竹和蹬蹬好的人有什么可怕啊?他那是性格天生比较冷。”
白若竹给蹬蹬喂了奶重新回了堂屋,蹬蹬又要江奕淳抱了,白若竹实在无语,就跑回厨房炒菜,到了中午白泽沛回来,江奕淳果然找到单独回房间谈了会儿事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白泽沛神情十分的严肃。
很快白家开了饭,江奕淳坐了男人那桌,可偏偏极为不和谐的是他怀里抱了个小蹬蹬,小蹬蹬一直很调皮的各种摸他面具、摸他下巴,不然就是总去抓桌上的东西,可偏偏他也不生气,一直耐心很快的把东西拿回来,并且小声告诉他不能动筷子,危险什么的。
这样的场面白家人似乎慢慢习惯了,似乎这位恩公和白若竹不同寻常的关系从蹬蹬身上就能看出来了,如果不是爱屋及乌,他怎么会对蹬蹬这么有耐心呢?
林萍儿一脸的喜色,有个男人可若竹好,还是真心疼蹬蹬,这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好人啊。
午饭江奕淳吃了许多,尤其是白若竹炒的菜,饭后他心满意足的喝了些温补的汤,差点忍不住打个饱嗝出来,他歪歪起以后的日子,媳妇孩子热炕头,还有个厨艺这么好的媳妇,他这辈子也值了。
可惜,现在他竟然不能把她绑到身边,一刻都不让她离开,更无法向她家人提亲,他找了这么久,竟然始终找不到那个该死的长生的消息!
夫君失踪不满三年,白若竹就自行改嫁并不合规矩,如果有心之人拿此事做文章,或者那个长生突然跑回来闹事,会影响到白若竹和白家的名声。
江奕淳暗暗下定决心,等剿匪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一定把手下的人马都调去寻找那个长生,一定要尽快把那人给揪出来!
饭后不久,江奕淳就朝白义宏和林萍儿告辞,返回把蹬蹬送回了白若竹怀里,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了。
白若竹知道他要走了,这次是临时赶了回来,玄天山的事情还得他回去处理,可心里不由酸涩起来,他这一走又得多久才能来见她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些离不开他了,好像每天不见上一面就心里格外的不踏实,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会格外的想他,那思念好像蚀骨的慢性毒药,一点点的啃噬她的心脏,只有见到他这位解药才能够缓解毒性的发作。
白若竹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所以即便多想念他,她也不喜欢挂在嘴上,更不会因为想念他而让自己颓废下来。他有他的差事,她也有她的目标,两人都在不断努力着,只为了有朝一日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惜蹬蹬就不如他娘想的开了,见江奕淳走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还差点哭岔了气,就好像爹、娘离家时,孩子的不舍那般,弄的一院子的人都觉得蹬蹬一定是喜欢极了那位大人。
白若竹见儿子哭成个小泪人似的,也是心疼不已,抱着蹬蹬来回走的哄着,还抱了他去后院骑马,可蹬蹬还是哭了许久,最后哭累了睡着了才停了下来。
她暗暗撇嘴,她儿子还真少那么大哭大闹过,难道就因为不常见江奕淳,所以这般不舍吗?可是她想不通啊,又不是他亲爹,要不要这么深情啊?
她抱了蹬蹬回屋,自己也躺回床上睡了一会儿。等醒来的时候,林萍儿说谢府的管事之前来过,于红袖帮她问到有人要出租一间小铺面,让她找时间去看看。
白若竹听了十分高兴,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她不好意思太晚去打扰于红袖,便跟家里人先商量起了开铺子的情况。
“你那个抹额送给孟老夫人了吗?”来福嫂问道。
白若竹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天有侍卫突然受伤,一打岔就忘了送出去。”
其实是她刚去孟府的时候忙着做吮指原味鸡,随后想拿出来给老夫人的时候,王妙双过来一通找茬,别说老夫人没了心情,就是她自己都心情不好了。原本想着晚一天送的,结果就这么错过去了。
“没事,你下次过去再送吧,就是孟府的老夫人肯定见过不少好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她的眼。”来福嫂有些担忧的说道。
白若竹笑笑,说:“我已经给丁夫人去信了,还有李夫人过些日子也要过来,她们还要找咱们订东西,而且说她们在北隅城也有交好的夫人,到时候肯定能帮咱们介绍一二。”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