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走近厨房,林萍儿她们也跟来帮忙,商量着要做些什么,家里食材不够要不要出去买什么的。
“娘,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几个以那个姓付的为首,是故意跟过来,想看二哥笑话的。”白若竹小声说道。
林萍儿点头,“看出来了,可为什么啊?就因为你二哥考了案首?”
“上次我跟二哥去北隅学宫的时候看到那个姓付的了,二哥说他是两次考试的第二名,家里条件不错,第一次考完立即去进北隅学宫了。”白若竹解释道。
林萍儿和汪彩月、方桂枝都长长的哦了一声,这敢情就是第二名不服气啊,接着他先进学宫的优势,故意找白泽沛麻烦,想看白泽沛出丑啊。
“若竹,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林萍儿气鼓鼓的说道,想欺负她儿子,还是欺负上门的,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对,刚刚我还听到他们说二哥是托了孟大人福,那话味道都不对呢。”方桂枝也愤愤的说道。
汪彩月听了急忙要摘围裙,说:“那我现在出去买只鸡,买条鱼吧?”
白若竹拉住了她,说:“咱家里平日里也不缺吃食,不用特意跑出去买,免得他们看到了,要说咱们是临时准备充面子的了。”
汪彩月也觉得有道理,又重新把围裙系上了。
白若竹瞅了瞅她们的腕子,说:“给你们买的首饰都不戴啊,待会回屋去戴了,端菜的时候他们会看到,也免得小瞧了咱们家女眷。真当咱们乡下来的,就没点拿的出手的东西了吗?难道咱们白家就没赚钱的本事?”
林萍儿她们纷纷点头,然后出了厨房回屋戴镯子去了。
白若竹在灶房里偷笑,叫她们平日里不舍得戴,总怕弄脏了,刮花了什么的,她是比较想的开,反正脏了旧了可以买新的嘛。
她趁着灶房没人了,抓了木桶里三条活鱼杀了,然后剔了刺取了鱼肉做鱼圆,然后她又飞快的从空间里拿了两条胖鱼,杀了后一条清蒸,一条同样是剔了刺,把鱼肉拌到了之前三条鱼里面。
随即她把两条鱼的鱼头、脊梁骨都扔进了空间里,免得被家里人发现。
她空间里的鱼味道比寻常鱼更鲜美,她这样混在一起,家里人也看不出破绽来。
随即,她又从空间里拿了些干贝出来,这些是她在空间池塘里找到,提前晒干的。别问她为什么池塘里会有扇贝这种该出现在海里的东西,这么奇妙的池塘什么都有可能存在。
她把干货拿出去,如果家里人问起,她可以说是前几日出门的时候买的。而且这时候干贝可是好东西,尤其在北方,只有富贵人家的餐桌上才会出现。
白若竹拿水泡发了干贝,继续准备起其实食材,这时候林萍儿她们也返回了厨房,在她的吩咐下帮忙洗菜、切菜,很快一盘盘丰盛的菜肴出锅,被林萍儿她们端了上桌。
因为家里来了客人,林家和郑家人就没特意出屋凑热闹,白若竹叫桂枝给他们送了饭菜过去,自己端了热乎乎的汤送到了两家屋里。
堂屋里正式开饭,白泽浩不在家,不能帮忙招呼,就由白义宏招呼客人,付生庆本来想看白义宏的笑话,因为他听说过白泽沛的父亲是个庄稼汉,可偏偏人家说话都是官话,连句土话都没有,如何看笑话?
家里男丁都上了桌,自然也包括小四,白若竹她们则没有上桌,不过时不时的过去添汤加饭,看看热闹什么的。
白若竹没有怎么往跟前凑,反正她耳朵尖,眼力也好,站在灶房门口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白泽沛跟白义宏一一介绍了五人,第二名叫付生庆,家是安远镇的乡绅,他爷爷还是名举人;之前帮腔那名姓王的叫王俊智,家是北隅城的;两位两名衣着贫寒的学子叫秦开畅和刘秀上,还有一名身材有些瘦小的叫朱开复。
从桌上的聊天内容里,白若竹听出来那付生庆家里十分富有,至少在安远镇那一片挺牛掰的,他今年二十四岁,家里已经给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只是他一门心思在科考上面,立志要光耀门楣。
白若竹听的直撇嘴,她觉得这人有些怪怪的,尤其是站在门口看到她时那眼神,不过后来她过去的时候,那人倒没什么不敬的意思。
因为下午要上课,所以众人也没喝酒,白义宏张罗着让他们吃起了菜。付生庆和王俊智家里条件还不错,可看到这样一桌子菜,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下学会是付生庆主动跟白泽沛说话的,说前几日听了风言风语,对白泽沛多有不敬,请白泽沛多多谅解什么的。其他几人也上前道歉,白泽沛不好失了气度,便说无妨,跟几人聊了几句。
然后付生庆就说听闻白家住在附近,不介意他们去白家叨扰一下吧?王俊智在旁边跟着起哄,白泽沛不好回绝,只好带了他们上门。
不过此刻白泽沛嘴角带了笑意,他看着一桌子的菜,还有他娘刚刚上菜时腕子上露出的时兴花样的银镯,就知道家里人在护着他,不想他被人看轻呢。
王俊智和付生庆相互使了个眼色,他们还真不好挑刺,人家白家人都没出门,就整了这么丰盛的饭菜,可见人家平日里就吃的不错,家里常备这些食材。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朱开复看到方桂枝端了菜上来,给每人面前放了一小碗炖蛋,不由好奇的问:“这可是干贝?”
付庆生看了过去,不由眯了眯眼睛,果然是干贝!虽然是配着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