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嗔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好好养你的伤吧!”
江奕淳低低的笑了两声,心道不是你先撩我的么,还怕我说了?
结果他这么一笑,胸口发闷的咳嗽了起来,白若竹急忙帮他在后背轻轻的抚了抚,让他能好受一些。
江奕淳拉住了白若竹的手,有些使坏的玩起了她的手指头,最后让两只手十指交扣到一起。
“我伤的厉害,也没能去见你爹娘,等我还些了,一定要登门跟他们道歉,然后……”他说着顿了顿,似乎在征询白若竹的意见。
“然后跟他们提亲。”江奕淳还是把后面半句说了出来。
白若竹笑着点了点头,没像之前那么坚持要等江奕淳想起来失去的记忆再说,因为经历了生死,经历了她差点失去他,她的心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江奕淳见白若竹点头,立即露出狂喜之色,她终于同意了!
他见她笑起来眼睛黑亮,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就觉得身体有点发热,忍不住想去舔舔那些可爱的小牙,为什么她笑起来这么好看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把她拉近了一些,然后脸凑过去吻上了她有些失去血色的嘴唇。
白若竹低低的唔了一声,不由回应起他的热情,两人唇齿交缠,一时间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突然,江奕淳松开了她,头扭到一边咳嗽了起来,还有些喘不过气的大口呼吸起来。白若竹也有些气喘,却没他那么严重,可见他内伤有多厉害了。
“你别乱来了,身体重要。”白若竹着急的说道。
江奕淳气血有些翻涌,好半天呼吸才平稳下来,他露出懊恼之色,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去亲了,虽然他很想亲若竹,可刚刚的表现太逊了,就好像病痨鬼一样,哪有女人喜欢身体不好的男人啊?
白若竹见他露出懊恼之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想起自己一开始经常被他亲的不能换气,他也有嘲笑她呢。
“你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待会去看看小四,等我爹娘过来,我就跟他们回家了。”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还是舍不得她,不肯躺下,抓着她的手说:“你坐我怀里来,让我抱抱你总行吧?”
白若竹脸红了起来,有些埋怨的说:“你身子还虚着呢,我这么重抱什么啊,我可是连蹬蹬都抱不动了,你想抱我肯定也不行。”
江奕淳觉得无比挫败,他这身子什么时候能好啊?他身上的蛊毒还没解,想想都够憋闷的了。
最后,他不甘心,非得去摸白若竹,他那意思亲不到又不能抱,摸摸总好吧?
白若竹不知道瞪了他多少眼了,但对上他那双深情的眸子,又不忍心拒绝了。
他的大手顺着她的领口滑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肚兜挂在脖子上那根细细的绳子,他拨了拨绳子,却没急着朝下伸去,而是探向她的锁骨,然后用有些粗糙的指肚在她的锁骨上摩挲了几下。
“唔……”白若竹忍不住哼了一声,她那里真的经不起他的逗弄,这人可太坏了。
江奕淳低笑了一声,大手突然朝下探去,一把抓住了他早就想摸的地方,紧跟着两人齐齐吸了口冷气。
她被他摸的有些心慌,便忍不住去抓他的手,而他也有些激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结果,所有的动作再次因为江奕淳的咳嗽被打断,他已经尝到了喉咙眼儿腥甜的味道,再不敢胡来了。
白若竹急的给他顺气,担心的说:“你没事吧?再这样我得赶快走了,免得成了你养伤的罪人了。”
江奕淳苦笑起来,他这是什么都干不长了,亲亲不行,抱抱不行,摸摸也不行,要了他的老命了!
白若竹被他的表情逗乐了,说:“你赶快躺下好好睡一觉,我要习武,还要拜你们通政司的什么人为师,我非得好好问清楚不可。”
江奕淳这次听话的躺下了,说:“是我师兄想收他为徒,说他根骨不错,也是难得的坚毅性子,是个好苗子。”
白若竹有些不高兴起来,“狐狸师兄问过我的意思吗?他是好意,可我不想小四像你们一样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你们那些差事太危险了。小四很聪明,字也写的好,又肯下苦功夫,他参加科举也能出人头地。”
比进通政司那种地方好多了!这句话白若竹忍住没说出来,她怕引起江奕淳的伤心,江奕淳是没办法才进的通政司,可小四却还有其他选择。
“你别生气,是小四自己想拜二师兄为师的,你去跟他谈谈也好,习武太苦,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只是一时钻牛角尖,恐怕很难坚持的下去。”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觉得小四还真不是那会坚持不下去的孩子,他很可能一口气就走到底了,可是白若竹不忍心小四将来就生活在暗处,还总做那些危险的差事。
她给江奕淳掖了掖被子,说:“那我走了,等我好一些再来看你,你要快点好起来。”
“亲一下再走。”江奕淳脸上带了些耍赖的味道。
白若竹无奈,只好俯身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江奕淳唇角勾起,挑着眉毛说:“这样不算,亲|嘴。”
“别胡闹了,刚刚你差点上不来气。”白若竹有些生气,这人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难道你想我夜不能寐?内伤没好又得了相思病?”江奕淳说话的样子十分欠扁。
白若竹撅了撅嘴,最后还是俯身,飞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从床边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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