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淳哥哥,是我啊,你认不出我了吗?”玉鬓公主有些激动的拉住了江奕淳的袖子,摇晃着说道。
白若竹瞳孔微缩,还好不是手,可她心情依旧有些不好,就想抱着儿子一走了之,可惜宫里不是其他地方,不是随便可以说走就走的。
江奕淳不动声色的扯开了被玉鬓公主拉住的袖子,淡笑着说:“玉鬓,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已经跟我娘子见过面了?”
玉鬓听到“我娘子”三个字时,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却还故作坚强的说:“刚刚有跟白姐姐打了招呼,还说你儿子格外的可爱呢。”
江奕淳看了白若竹一眼,只见白若竹抱着孩子站着后边,头微微的垂了下去,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我跟若竹还有事,今天就先告辞了,改日咱们在叙旧。”江奕淳心头微颤,开口说道。
玉鬓公主露出些幽怨之色,“都九年没见了,奕淳哥哥不到我宫里坐坐吗?”她说着顿了顿,“叫白姐姐也一起去吧。”
“不用了,等我们安顿好了再说吧。”江奕淳再次干脆的拒绝了,然后绕过玉鬓公主,走到白若竹跟前接过了蹬蹬,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住白若竹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嗯。”白若竹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却又暗爽起来,他要是敢答应去玉鬓公主,她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奕淳哥哥……”玉鬓公主已经哭了起来,可只能看着江奕淳拉着白若竹快速走远了,她身旁的宫女忍不住说:“公主别伤心了,江公子和那女人太没规矩了,公主你一定要跟皇上说说,治他们的不敬之罪!”
玉鬓公主擦干了眼泪,急忙说:“不许胡说,你要是敢跟皇兄嚼舌根子,就别在我身边伺候了。”
宫女吓了一跳,“奴婢不敢。”
……
江奕淳拉着白若竹,手心都有些潮湿了,不知道是因为走的快了一些,还是因为他心情有些紧张,反正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有小蹬蹬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等一出宫上了马车,白若竹就斜了他一眼,问:“怎么,不忍心了?”
江奕淳稍微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说:“胡想什么呢,我刚刚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哼哼,那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还有这么一个青梅呢?”白若竹不满的哼了两声。
江奕淳抓着她的柔荑到嘴边亲了一下,“我都忘了这号人了,哪里不跟你提了?”
“人家等了你九年呢,你忘的一干二净了?”白若竹斜了眼睛,语气里满是质疑的味道。
江奕淳忍不住抬手去弹她的脑门,笑着说:“我离京的时候才十二岁,她只是个十岁的小丫头,皇上比我大我五岁,我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玩,而玉鬓比我小两岁,每次我进宫,她也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哥哥。”
“那时候的皇后娘娘看我生的相貌好,就开玩笑要给玉鬓尚我这样的驸马,可谁能把这话当真了?”江奕淳说着摇头,“刚刚皇上跟我提的时候,我也明确拒绝了,就算不在朝中当官,我也不会另娶他人的。”
白若竹捂住了被他弹过的额头,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原本因为玉鬓公主而升起的气也消散了不少。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要是你老公我不当官了,以后就得从商了,不然咱们开个夫妻档?”江奕淳说着笑了起来,似乎心情很好,完全没有因为玉鬓的突然出现而影响了心情。
白若竹撇撇嘴,“你心情不错嘛,难道是见到美人心潮澎湃了?那玉鬓公主真的生的甜美,我要是男人,我也会挪不开眼的,就像有些人看到人家,眼里都没了自己娘子一样。”
“这是什么味?好酸啊。”江奕淳大笑起来,他反倒因为白若竹的吃醋心情更好了,“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她变的多美了,下次我可得好好看看。”
“你!”白若竹直接伸手去掐他的腰,这次可是卯足了劲了。
江奕淳连连告饶,一把将她搂到怀中,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任谁再美都比不过我家娘子,我也不是因为再见她而高兴,而是看你吃醋了。”
白若竹对上他那得意的表情,心里就明白过来了,人家是拿她找存在感呢,她被他说的又羞又气,暗暗发誓就算吃醋也不会再让他知道了,免得他这么得意。
之后的日子里,江奕淳每日去忙公务,白若竹则一边带孩子,一边做起了计划,转眼林正辉就抵达了京城。他一来就跟白若竹好一番寒暄,倒也没怎么打听江奕淳的事情,白若竹猜测两人之间肯定还有其他的牵扯,他似乎很清楚江奕淳的事情。
“丫头,你受委屈了,师父再给你二十名暗卫吧。”两人寒暄了几句,林正辉直接说道。
白若竹立即笑着说:“好啊,那就多谢师父了。”
“你是早惦记了吧。”林正辉见她也不客气几句,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小命都要保不住了,我还假客套什么啊?我可不是那么不务实的人。”白若竹笑着说。
林正辉捋了捋胡须,忍不住大笑起来,“对,务实就好。再过五天京里有个商会的提议会,我打算带你参加,你这几日琢磨琢磨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到时候也让那些老家伙看看你们年轻人的活络。”
“五日?”白若竹微微皱眉,“是哪方面的提议?”
“关于商会管理、运作方面的提议,能帮商会更好的运作资金和对商户管理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