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了他们了!那水是河里引过来的,河还能是他一家的了?”白义宏气的吼了起来,庄户人家最恨就是有人要破坏地里庄稼,要是搁在后山村有人那么做,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说是缺德生不出儿子。
“是啊,我爹也说他们不能故意找茬,那个周不仁就挥了拳头说今天就找咱们的茬了,白叔咱们赶紧找人过去帮忙吧,我真怕他们会动起手来。”周闯担心的说。
白义宏气的跺脚,“还反了他们了,我这就去报官。”
“爹,不用报官。”白若竹开口叫住了她爹,白义宏和周闯看到她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但都不明白她为何不去报官。
白若竹冲他们嫣然一笑,说:“我养了崔帆他们,关键时候总要派上一些用场吧?真要报官还便宜他们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非得打的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来闹事。”
林萍儿也赞同的说:“是啊,这种地痞混混就是进了官府大牢,出来了还能跟咱们闹腾,只有一次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能不再来捣乱。”
崔帆训练的那批护卫就住在隔壁院子,每天只安排几人来巡逻,其他都在那边操练,所以白义宏把这些人都给忘了,一听这话喜上眉梢,笑着说:“还是若竹懂得未雨绸缪,走,咱们赶紧带人过去看看。”
白若竹立即喊了崔帆,说:“带些人跟我去城外庄子,有人在我家地里闹事,你们今天也能练练手了,尽管打,不要打死打残就好。对了,回头也安排几个人去庄子值岗。”
“是。”崔帆眼睛都亮了起来,都过去不少日子了,他一直想给大小姐看看底下护卫训练的成果呢。
白若竹让她娘在家带孩子,然后带了人出发,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朝城外庄子进发。
她看看这一个个跑着的护卫,突然觉得家里的马太少了一些,不然先派几个人骑马过去,不是要快很多吗?
好在这些护卫被崔帆训练的体力很好,一路上跟着马上跑脚步平稳,队形都没乱过,竟比那一般的军队都要整齐,还好路上没被什么武将看到,佛足额非得惊掉了下巴不可。
白若竹很满意的点头,果然用现代特种兵训练的方法,结合古代的兵法阵型,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很快,一群人赶到了城外地头,白若竹眼尖,老远就看到两方扭打到了一起,地里雇的农夫在护着周得顺,还时不时跟对方打几下,而周得顺头脸上都是血,显然伤的不轻。
白若竹怒由心生,对崔帆说:“上去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们爬不起来!”
这时周闯也看到他爹受伤了,大叫了一声“爹”,也冲下车加入了战团,白义宏也要去,却被白若竹一把给拉住,说:“爹,你别冲动,咱们把周叔带出来,先给他疗伤是关键。”
白义宏一听也不去打架了,让人去打周不仁那群人,自己拉了周得顺出来。
剑七在旁边护着白若竹,却不轻易出手,看到周得顺过来,还帮忙伸手扶了扶。
“周叔别动,我先给你止血。”白若竹看到周得顺伤的那么厉害,头顶一个老大的伤口,心里难受的厉害,恨不得把那些地痞混混全部打杀了。
“我没事,就是破点皮而已。”周得顺怕白若竹担心,还强撑着说道。
白若竹给他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大脑,她给周得顺止血,然后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又拿纱布给他包扎上了。
“还是若竹想的周到,东西带的朕齐全。”白义宏在旁边赞道。
白若竹拍了拍伸手斜背的包,说:“我就是怕有人受伤,出门特意带了医药包。”
她心里大大的嘘了口气,还好这次她提前带了包,把东西都放到了包里,否则就是她爹看不出端倪,身边的剑七也要怀疑了吧。
周得顺的头被包好,三人也都松了口气,而那边护卫已经把二十多个来闹事的人都打趴下了。
白义宏都吃了一惊,问:“这么快?”
周得顺也十分吃惊,要知道之前他们这边也有不少农夫,可惜都是老实人,没有那些地痞混混会打架,一直都处于弱势,还有些都挂了彩了,怎么一转眼那周不仁他们都躺地上了呢?
白若竹得意的朝他爹挑挑眉毛,说:“他们是护卫,要是连地痞混混都打不过,还怎么看家护院?”
“若竹,你培训的这帮护院真是厉害啊!”周得顺羡慕的冲白若竹翘起了大拇指。
周不仁在地上哼哼着,嘴里还哀求道:“各位爷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崔帆那边却理都不理他,反正白若竹不发话,他们肯定不会停手,因为白若竹交待了不要把人打死打残了,所以他们也没下狠手,但都打的是痛的地方,即便不会打死打残了,但也痛的那群人嗷嗷直叫了。
“周爷,周爷,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该死,不该惹您老人家,你就看在咱都姓周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周不仁也是个没脸没皮的,看到周得顺走了过去,立即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他的那些手下也跟着一起求情,连哀嚎都忘了。
周得顺冷哼了一声,“现在记得咱俩都姓周了?刚刚几句说不拢,就一石头拍到我脑袋上的时候,咋不记得自己姓啥了?”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个动心,求求你就放我一马吧,我以后保证不来捣乱了,这水源你们爱怎么用就怎么用,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