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翰弘甩开王妙双的手,气恼的说:“娘,你怎么还说这种话,要是你不总这样,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跟家里人都和睦一些,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管奶奶怎么样,你都不该给她下药,何况奶奶已经很好了,搁别的府里老太太掌权不放的多的是,儿媳妇还得天天去立规矩呢,奶奶何时那样对你过?”
王妙双气死了,自己生的儿子怎么和自己不亲呢?
“一定你是奶奶总把你报过去养着,你现在总帮她说话了,我才是你亲娘!”王妙双大叫道。
“娘,哥哥说的没错,你醒醒吧。”孟锦瑟无奈的劝道。
王妙双从来不爱看人脸色,更不会看自己孩子的脸色,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你们走吧,好好跟你们的奶奶过吧,也不用管我这个亲娘了。”
孟翰弘气的拉着孟锦瑟的手就离开了。
之后三天王妙双一直在她的院子里清理嫁妆,丹梁国规定,女子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弃,都可以带走自己当初陪嫁的嫁妆的。王妙双借口嫁妆太多,一直迟迟不出发,甚至还找了二夫人几次麻烦,不过二夫人都没跟她计较,一个马上要滚蛋的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到了第四天,王妙双终于沉不住气了,出了孟府到街上转悠,按她的话说是要给京里的亲人采买些礼物。不过她很快就转到了花想容,并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白若竹早就跟来福嫂打了招呼,让她见了王妙双千万别发脾气,就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果然王妙双喊了她问了些新款什么的事情,还买了些东西,但看到来福嫂神色依旧,也没有气愤和恼怒之时,王妙双就有些做不住了,她好几次想开口问:你家二少爷死了吗?但如果这样问,不就明摆着说是她做的吗?
最后,王妙双心里憋的异常难受,不爽的翻了翻新款的图册,然后起身离开了。
等王妙双走远之中,来福嫂悄悄把那本图册收进了袋子里,拿了另一本图册出来,那本明显要旧一些,有被长期翻看的痕迹。等下午关店之后,来福嫂悄悄拿了那本藏起来的图册回了家,交还到了白若竹手里。
“若竹,按你说的办了,她也看过了。”来福嫂到现在心里还扑通扑通的直跳,觉得做了不能告诉人的大事。
白若竹见她这样,笑着说:“你别想歪了,这可不是毒药,我们不会摊上人命官司的,不过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就好,那就好。”来福嫂大大的松了口气。
“明天我跟你去铺子,她估计还要来。”白若竹笑着说。
“啊?她还不死心,是一定要看到泽沛出事吗?”来福嫂气愤的说,我今天差点就没忍住揍她一顿了。
白若竹抿嘴笑起来,“你可得忍住,她走的时候不是很难受吗?”
第二天,白若竹去了铺子,果然又看到王妙双路过门外,王妙双故意朝里面看了看,等看到白若竹,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呦,白若竹,几天不见,你好像瘦了些啊,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吧?”王妙双脸上带着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白若竹眼皮子都没抬,“有劳王郡主操心了,听说你刚刚被休,怎么还到处转悠啊?看来你也没传说的那么伤心欲绝嘛。”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砸了你的铺子?”只一个回合,王妙双就暴跳如雷,失了冷静,一下子处于弱势了。
“信啊,随便你。”白若竹轻飘飘的说道。
王妙双咬牙,对身后的护卫说:“给我砸,能砸多少砸多少,出了事我担着!”
“是,郡主。”护卫领令就要去砸东西,白若竹神色依旧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连来福嫂在旁边都捏了一把汗,可白若竹就好像很无所谓一样。
护卫砸了几个样品,又打坏了几个展示架,白若竹这时神色才有了变化,冷冷的说:“剑七,把他们都扔出去。”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把护卫一个个都扔了出去。
王妙双的护卫都摔在了花想容门口,还个个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一下子吸引了路人的注意,有人凑过去朝铺子里面看去,发现铺子里面一团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派个人报官,说王郡主命令手下砸了我的商铺,人已经抓住了,请吕大人来处置吧。”白若竹说着还冲王妙双咧嘴笑了笑,“这赔偿郡主可跑不掉哦。”
王妙双气的牙痒痒,“你、你故意的!”
白若竹耸了耸肩膀,“难道谁还能命令你了?难道刚刚叫人砸我铺子的不是你吗?堂堂郡主这点事还不敢认吗?”
来福嫂在旁边看得呆呆的,若竹早就想好了,她还真是看得开,也不心疼铺子啊。
白若竹那边是早有打算,她要让王妙双离开北隅城之前就臭掉,回到京城也要臭名昭著,然后再让她突然……
所以砸点东西算什么,只要能让王妙双臭掉,这点小牺牲不算什么。
“大家不用看了,王郡主刚刚被夫家休了,脾气暴躁易怒,你们都别凑过来,万一被郡主迁怒了怎么办?咱们平头百姓只有被欺负的份啊。”白若竹冲着门外围观的百姓大声说道。
“你、你个贱人,给我掌嘴!”王妙双恼怒白若竹当众说出她被休的事情,可发了号令才发现身边的人都在门口躺着了,只有一名嬷嬷战战兢兢的过去打白若竹耳光,这有什么威胁力?
结果嬷嬷刚到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