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嫣也从后面端着猎枪出来,走到吴泽身后,一低头,就看见木屋门前不远处放着一个反光东西,看起来象个瓷器。
蒋她朝前走了几步,捡起来一看,果真是一个瓷盘,奇怪了,空地上什么时候跑出个瓷盘来,四个人整天再这门口进出了无数回,也没见着有东西在这放住呀,怎么这半夜冒出了个东西?
几个人回到木屋里,相互间瞅来瞅去,楞是没想出个理来。
蒋嫣拿着这瓷盘仔细的端详,这是一个彩色瓷盘,盘壁上烧画着双龙双凤,只见瓷盘的底部写着:大清乾隆年制,三行六字篆书清晰可见。
吴泽接过蒋嫣递过来的瓷盘,对着灯火仔细研究了起来。“这是个清乾隆青花五颜六色龙凤大盘,瞧这画工、这配色、这用料,还有这款式,开门到代,是真品。
“可惜了,这盘口上有些残缺!”吴泽说道,接着他把盘子端到鼻子前面,闻了一闻,有一股淡淡的尸臭味,这应该是刚从哪个墓穴里刚出土的物件。
这事相当蹊跷啊,抓了这狐狸回来之后,就出现了没有人的敲门声,还有那渗人的哭泣声,紧接着就出现在了这个古董瓷器。几件事这么一串,线索就出来了。
“莫非是这狐狸的同伴,想拿这个瓷器和我们换回这只狐狸?”吴泽分析道。
不过这也太诡异了,难道这里的狐狸真的成仙了?知道用古董来换他们伙伴的命?这还是狐狸么?这越想越有道理,还真有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
“要不咱们这就把狐狸给放回去算了?”这时赵小山开始有点害怕了,万一被这些狐仙们缠住了,那可就没得安宁了。
罗胖子根本不以为然:“呦呵,这鬼东西还真是成精了,竟然想用古董来贿赂我们?然道它们不知道现在正是打击贪污犯罪的关键时刻?就这么一个破盘子,就想收买我们四个?怎么着也要一人来两吧?泽哥儿,你就说说,这破盘子能值几个钱?”
“呵呵,这可不是一般的破盘子,这是乾隆青花五颜六色龙凤大盘呀,要是没有残缺,打底也得上百万吧?”吴泽解释道。
一听到值钱,瞬时罗胖子得双眼就亮了起来:“哎呦喂,这破盘子还真值钱呐,破了点没关系,百八十万没有,三五七万总值吧?那不成,这盘子咱们算是没收充公了,明天咱们还得抄家去,这么明目张胆的贿赂我们,它们眼里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抄,必须抄了他们老巢!”
只见罗胖子双眼里满满都是人民币的符号,吴泽调侃道:“胖子,你这可算是黑吃黑吧?道上可没这规矩呀?”
“道上?谁跟它们是一条道上的?它们就是阶级敌人,就是属于必须要被人民给****的阶级敌人,谁让它们站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对立面?跟这样的敌人不能讲道义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罗胖子正想要开始长篇大论。
这时只听见小木屋的门又被敲响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
妈蛋,还来?有完没完了?这四位这下可真的有点麻爪了,但这个时候怕也是没用的,这就不是怕的时候,各自抄起自己的猎枪,就准备开干。
吴泽端着杆猎枪,猛的推开木屋的门,只见木屋的门外站着俩人,借着月光定眼一看,原来是赵小山家的邻居,赵二狗和赵根生。
赵小山心里一突,这大半夜的找到这里来,家里指定是出了啥事了,立马拉着他们俩进了小木屋,赶紧问道:“二狗,这么晚过来,家里出了什么事?”
“小山,家里你妈的老毛病又犯了,老赵叔和你哥几个都进山了,你又跑了出来,你家都没人了,我娘叫我出来找你回去,我从下午出来,这一路可是让我好找呀,要不是我远远的看到这木屋中有灯火,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赵二狗说。
小山村笼统也就那几十户人家,还大多数姓赵,从祖上算下来,都是沾亲带故的,赵小山和二狗家也算是堂亲,平日有事没事都是互相帮忙的,所以这次赵小山的老娘犯了病,二狗的娘就赶紧让他出来找人。
赵小山听二狗这么一说,反倒是松了口气,小山的老娘从七八年前起,就染上了这身毛病,可这毛病没办法一下就治短根,每次犯病的时候,只能靠拿些药吃着,慢慢的将养。
其他药还好找,可这中间有一味药:熊胆,这可不好找了。
虽然老赵头一家都是猎人出身,但这年头这个熊也不是说遇上就遇上的,况且真遇到这熊能不能弄死还两说呢,毕竟狗熊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这几年,赵小山的娘每年都要犯病一两次,赵小山都习惯了,这病就是犯了,一时半会也要不了命,家里什么药都齐了,就差一味熊胆了,这大半年来老赵头家也没能猎到一头熊。
所以这熊胆一直就缺着。之前在狐坟谷听到熊叫的时候,赵小山还打算回家了,等老赵头回来后一起去狐坟谷找找那头熊,看看能不能杀熊取胆回去治他老娘的病。
这心思要是让狐坟谷的那头老熊知道了,它指定得哭上三天三夜,妈蛋的,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因为你们没公德心,大半夜的扰熊清梦,俺只是抗议几声罢了,这用得着动刀动枪的么?还杀熊?还取胆?这还给不给熊活路了?你们还守不守法律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道法律,这小山村地处偏僻,方圆几百里都是深山老林,平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