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尊这么一闹腾,柳飘飘也没心思再问凌楚楚关于那首歌的事。
凌楚楚有心想再问问,被凤沧眼神制止了。
走出咏美的大门,凌楚楚就忍不住问凤沧,“你为什么不让我再问问柳飘飘,说不定她能记得关于那个人的一些事。”
凤沧意有所指的道:“楚楚,你问不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柳飘飘与那个人是一路的?”
“她中了蛊,已经将全部的事都忘记了。”
凌楚楚吃惊的望着所有的事都忘记?”
凤沧微微颔首,“确实如此。”
“那人给柳飘飘下蛊让她失忆究竟是为了什么?暗道是怕她泄露那人的身份?
凌楚楚实在想不明白。
凤沧捏了捏她的鼻子,“事情很快就会清楚了。”
凌楚楚偏头看他,知道这人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三人回到宅子里已经很晚了,邪尊在宅子里逛了一圈,跑到客房里去睡觉。
凌楚楚拉着凤沧回卧室,搬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势必让凤沧给她一个详细的解释。
凤沧指了指外面漆黑的天色,“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说也不迟。”
凌楚楚虽然也挺困的,但心里存着事,就是睡着了也不踏实。
“还是说清楚的好,省得睡不踏实。”
凤沧拿她没办法,又不忍心让她困着。
只能将她抱到**上,自己也睡上来,两人并排躺在**上说话。
自从凌楚楚来到京城以后,凤沧就很少与她同**共枕,不是不想同**,而是没有时间。
凤沧有时候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晚到太阳都升起来,他才顶着一身疲惫走进院子。
凌楚楚真想问问他究竟在忙什么,可她终究还是没问出口,究竟为何没问,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如今,再次躺在一张**上,凌楚楚突然觉得好怀念,甚至有些小兴奋。
她侧身过去,拱到凤沧怀里,夏天炎热,两人这般贴在一起虽然会出汗,但凌楚楚却不想离开凤沧的身边。
凤沧身体僵了一下,虽然这样抱在一起会让他觉得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但他却没有想让凌楚楚离开的意思。
嗅着少女发丝上的香气,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安逸。
凌楚楚眷恋般的吸了吸鼻子,她好久都没闻到那股清雅的冷梅香了。
两人这般相拥着,谁也没有动,可抱了一会儿凌楚楚就坚持不住了,好热啊!
虽然凤沧体温比常人低,但这大夏天肉贴肉的挨在一起不热才怪呢!
凌楚楚虽然热的满身冒汗,但她依旧咬牙坚持着,难得的亲密接触不能因为自然条件的阻碍而放弃,可她坚持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
凌楚楚不自在的动了动,犹豫着要不要离凤沧远一点。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感觉身边一空,凤沧已经先一步离开她翻身下了**。
凌楚楚挺失望了,翻身用背朝着外面,有点赌气的意思。
一阵清凉的风吹向她的脊背,凌楚楚转身一看,凤沧正拿着她常用的团扇给她扇风。
一个大男人用女人的扇子给女人扇风,这举动怎么看怎么怪异。
凌楚楚想从他手上拿过来,凤沧躲了一下。
“时间长手会酸。”凤沧轻轻地说着。
凌楚楚心底一甜,也没多做挣扎,由着凤沧为她服务。
小小的一个团扇,扇出来的风不算大却让凌楚楚觉得前所未有的清凉,她心情一阵大好,眯着眼睛问凤沧,“柳飘飘中的究竟是什么蛊?”
“食忆蛊,南疆的一种蛊虫。”
凌楚楚瞪大眼睛,“**蛊也是南疆的,为什么南疆的蛊虫会流入到中原?”
“南疆向来不涉中原争斗,如今牵扯到这次的事件中,也确实耐人寻味。”
凌楚楚听出凤沧话内的深意,眉头微微一皱。
先是边塞的野旗龙,又是南疆的蛊虫,这些外族势力出现在京城想来不是偶然!
难道有人要借着瑄景帝病重,伺机而动,重创南魏。
凌楚楚有些不敢再想下去,在现代都是和平年代,即使有国家发生战争,也与****无关。
她也是站在一个看客的角度来看待战争的事,如今战争似乎就要在眼前发生,凌楚楚怎么可能淡定自若。
“这事会不会是野旗龙做的,连同南疆一起对南魏发难?”
凤沧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京中的气氛最近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但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花魁大赛的冠军会在拜月节那天去宫宴上献艺。”
“等等......”
凌楚楚惊呼一声,总觉得有什么事在脑子里若隐若现,就是想不起来。
凤沧适时的提醒道:“不止是咏美,京城街所有的妓馆、**里的姑娘都中了蛊。”
凌楚楚只感觉脑中精光一闪,失声道:“所有的姑娘都中了蛊,那去到宫宴上献艺的花魁,肯定也不会幸免。万一她在宫宴上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失去记忆的她肯定不知道是何人授意,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即便瑄景帝想追查也是难上加难。”
凤沧点头道:“正是如此。”
“难怪秋湖对下蛊毒害柳飘飘的事严词否认,她肯定是记不住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凌楚楚道:“**是否知晓此事?”
凤沧道:“经营妓馆**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楼里的姑娘什么来路不问清楚了,怎么敢让她们进门接客。”
凌楚楚心下了然,凤沧说得对,**肯定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