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曼自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位漂亮的小姐已经在厌恶他,可正是他所想要制造的局面。
阿德曼抬眼看着眼前俊雅青年,微笑着道:“很荣幸见到两位,不知先生贵姓,哪里人?从事什么职业?”
“我其实京城人,只不过很小的离开京城。在外国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在东欧那边,刚从国外回来,与人合伙在台北开了一家贸易公司。”
夏侯然的谦虚回答让边上一些人不由嗤之以鼻,弱智啊弱智,连这样试探性的问题,他竟然如实的回答了,果然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外地佬,没有一点人生阅历。还东欧?太远了,要是从米国回来还是有点牛叉的,东欧?去你的,滚一边去。
看来,今晚他的这位清纯女伴是难逃狼爪了。
果然。阿德曼接下来故意套近乎的问题很快就将这位“弱智”的斯文青年的底细给探了出来。
阿德曼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在“弱智家伙”还满脸微笑的时候,他的脸色却突然冷漠了下来,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今晚,你的女伴归我,我的女伴归你。”
说着,他一把将身边一名颇有些姿色的交际花拽了过来,硬是要塞进夏侯然的怀里,那种架势绝对是强买强卖不容他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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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然笑了,很好,这家伙虽然是个名流,可干起这种事来还是很有架势,若说是演戏天赋非凡,倒不如说这家伙也是经常干这种事的货,熟能生巧嘛。
怪不得说。上流人做的事情,都是很上流的。
上流人从不看下流的片子,而是上演下流的大片,这就是和**丝的分别啊。
感受着已经紧挨着他的交际花用她胸前那汹涌的波涛“摧残”着他的感官,夏侯然俯瞰着底下那一道雪白的深邃沟壑笑眯眯道:“阿德曼先生,你确定要跟我交换女伴?”
阿德曼眯眼间邪恶的笑道:“这不需要确定什么,你若想在混迹这个圈子,应该懂得规矩,你今晚既然带着女伴过来,想必清楚会生些什么。”
夏侯然没有表示什么疑义,优雅的扶了扶镜框,这才更多人对他充满了鄙夷,甚至包括某些已经看中他的名媛贵妇。
“美女。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何谓真正的精英名流。”
阿德曼的脸上明显带着一抹色眯.的笑意,伸手便去抓公主的小手,反正大家早晚需要“熟悉”,先去边上培养下感情。
边上的名流贵妇们看着她的动作全都错愕了,谁都不曾想到,阿德曼这家伙竟然如此光明正大且不给对方脸面。
试问,哪个上流人士不是在酒会或舞会上不管威逼利诱还是各取所需,全都是约定后待酒会结束再交换“玩伴”,起码能够给彼此留下一块高傲的遮羞布,哪怕大家心里其实都很明白。
当周围很多人都以为这夏侯然迫于阿德曼的“威势”,窝囊的准备让出女伴的时候,让他们眼睛一凸难以相信的一幕生了。
“啊……”
一声惨叫在酒会的大厅里响起,只见阿德曼刚升出的狼爪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给握住了。
手被握住倒也不痛,可当对方脚跟高高抬起然后重重的踩向阿德曼脚背上的时候,那种“锥心的疼痛”让阿德曼全身在颤抖。随着酒杯落红色液体洒遍昂贵地毯,嘴里更是出一声声惨叫。
曹,对方是会武术的神州人。
阿德曼心里默念着,脸上的痛苦越的明显,原本他还想在这位俊雅青年面前展示一下他的演技,可惜,对方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脚背踩中的刹那,夏侯然腿猛一曲向上迎去,膝盖狠狠的顶在了阿德曼的腹部。
“哦……”
阿德曼连连翻着白眼,整个人立时弯成了一个虾米,然而,他的“悲惨命运”
在连环击之后。顶住对方腹部的膝盖突然往回一缩,在离开一定距离再一次猛的顶出。
鲜血,我的鲜血!
阿德曼清晰的望着鲜血从自己的鼻子里喷出,剧痛间心里狂叫着,在这一刻,他终于觉悟到,想要获得庞大的利益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砰!
阿德曼重重的落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他瞬间蜷曲成一团在那惨哼着来回滚动,鼻子里还不时的溢出一缕缕鲜血。
大厅静的落叶可闻,因为全场名流全都惊愕无比的望着这一幕,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俱乐部里出手伤人。
然而,这种静谧不过保持片晌,交头接耳声立时响起,一些人知道生了什么事,更多的人却是根本不清楚,因此立时围过来向那些知情人士探询。
八卦永远是国人之所爱,这是不分年龄不分阶层的。
在探询出事件大致之后,所有都带着一种怜悯的光芒盯着前面这位俊雅青年。
虽然这家伙还算有点种,可惜真的很不识趣也很不识相,为了一个女人将法国名流给揍成这样,不愧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外地佬,要多傻逼就多傻比啊。
很快的,两名身经百战的俱乐部保安走了过来。
夏侯然故意说道:“不是吧,人家调戏我的女伴,我打人是很正常啊,你们就这么不问青红照白的来抓我?”
曹先纯,这个俱乐部的主人,缓缓的走了过来,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对青年男女,“年轻人,有时做事别太极端,哪怕对方提出了一个让你无法接受的要求。”
听着对方语气里的教训口气,夏侯然以一种沉默的姿态对待,这种神态让边上的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