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爷子终于放下手里的书,视线
在前方一扫,径直落在南征的身上,“来了。 让你和你的朋友久等了”
“爷爷,看你说的,。”南征连忙摆手笑道。
“对了。你爸和你妈的身体怎么样了?”
南爷爷和老伴没有和南征等人住在一起。
紧接下来,两人便拉起了家常,一说便是颇长的时候完全将我给冷落了。
我摸着鼻梁在那静静的听着,虽然聊的是家常,可是,从这些家常中却让我听出了许多的有用信息。
最终,话头一牵,南征便说到今天的我这边上,指着身边的我说道:“爷爷,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重阳……”
“我知道。”南震涛来道:“你提过,何况,如今的东林夏何人不识王重阳。”
说话间,他的眼角却打量着眼前这个貌似长的很英俊无比的家伙。
在我进来的时候。南震涛的眼角就已经捕捉到他的模样,可如此清晰的看过去,他的老眼里依然闪过一丝诧异,只是这种诧异被他隐的很深罢了。
我笑道:“老爷子,在东林,我很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在您老面前。我只是一个小辈。”
说着,我亲自端上一杯茶,双手敬上去,“您老看了半天书,方才见你入神。实在不敢打扰你,这杯茶其实是我早就应该敬上的。” o m
南震涛睨了他一眼,却没有接过,“对了,看过资治通鉴么?”
我将茶
放在他的面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过就看过,没看过就没看过。”南震涛眼睛一瞪,倒把南征吓了一跳,连向我这臭小子打眼色。
像爷爷这一辈最不喜别人在他们的面前做出什么模棱两可的话,可这家伙竟然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恍若没有看到大哥投来的责备视线,我的神色依旧从容,微笑道:“读过一些却没有细读。”
对于《资治通鉴》这本以“鉴于往事,资于治道”而闻名的史着,简单读一下而已。“
“嗯,既然读过一些。那你对这本书有何见解?”南震涛的手在书上轻拍一下。
我站在那里没有再坐回去,在什么人面前该强势,在什么面前该谦恭,我里比谁要来的通透。
我看了一眼这本厚实的《资治通鉴》,微微眯眼道:“真的要我说?算了,可能我的话不怎么中听,怕说了,南老还不得一巴掌狠狠拍下来。”
“不管中不中听,我这巴掌不会落下,你可是南征的朋友,南家的朋友。”南震涛淡淡道:“说吧。”
最后一声“说吧”透着一股气势,不可抗拒的威严,那是老一辈领导人所具有的那钟胗锲。
我抿了抿嘴,最终笑意浅浅的说出一句让南征微微变色的话来……抿了抿嘴,最终说出一句让南征微微变色的话来。
顿了顿又道:“《资治通鉴》虽以历史的得失作为鉴诫,被赞誉为历代君王的教科书。却是秀才编撰的书……在如今的国情下,在很大一部分上,它早已脱离实际。”
南征的脸色又一变,连打眼色的机会都没有了,心里不由悲愤填膺,这家伙向来自负可真是没得救了。
难道他不明白什么环境下说什么话么?这本书可是爷爷收藏了大半辈子的必读书籍,人前人后推崇备至。
气息瞬间一阵静默,甚至还透着压抑。
时间仿佛变的漫长更若停顿,可最终却没有出现南征所害怕看到的一幕,爷爷当场拍桌赶人,而是……
“脱离国情,脱离实际……”南震涛喃喃间脸上的那抹冷漠突然被一抹笑意所取代,“虽然你的话很是有些偏颇甚至是没有读透这本书的实质。可是,你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书只是起到教育警醒作用。
主要还是要看个人的领悟,能够融会贯通多少然后用到实际上,符合国情,造福于民。”
见得爷爷没有大雷霆而是露出笑意,南征暗吁一口气,忍不住瞪了前面那个让他心脏剧跳的家伙。
他的前半句还有点让人深思一番,可后半句完全是自以为是的屁话。所以,看似奇招,根本就是一步险棋。
“不错……”南震涛微笑间终于开始正视我,同时也端起桌上的那杯热茶,“你小子善于用奇,很懂得把握人心,这一点足够让你一生受用不尽。”
望着爷爷端起这杯茶,还有他难得在人前夸赞一个年轻轻人,南征的脸上终于展露一抹笑意,爷爷对年轻人还是很爱才的。
而后,书屋里也不再那么沉闷,在我不着痕迹的拍马及讨好中,南震涛老脸一直笑个不停。
相谈甚欢,最终告辞,南老竟然出奇的站起身来将两人送出门外。
只是,在我踏步走出去的时候,南震涛突然说了一句让我当场错愕的话,“游龙戏水,他日必将一飞冲天。”
关上门,南震涛在红木雕花椅中坐下,老颜微微一绽,王重阳,王家的人,很好!
没有平常年轻人在他面前急促不安的模样,而是主动动手倒茶,显出了他的自信。
再到不时的为南征添茶,更显出这人是重情之人而非忘恩负义之辈,一脸坦然与没有一丝不耐烦,更让性格强势的他知道什么时候该隐忍什么时候该暴。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在东林创造出如此多的奇迹,怪不得,南征这么力荐。
成功看似偶然,看似被幸运女神眷顾,实则他的身上拥有了太多的成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