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
张扬和司徒云裳正吃着牛排,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男子,来到两人的餐桌前,满眼吃惊地对正和张扬轻松聊天的司徒云裳说道。
这个人叫叶枝茂,31岁,是香江叶氏珠宝公司的少东,也是该公司粤广分公司的总经理,他和司徒云裳认识有四五年了,他们虽然是普通朋友,但因为工作的关系接触的机会很多,几乎每年都能见上几次,而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刚刚结束的广州珠宝展销会上。
话说叶子茂第一次见到司徒云裳时,曾经惊为天人,瞬间就喜欢上了气质高雅,五官秀美的司徒云裳,可是在他无意间见到司徒云裳脸上恐怖的伤疤后,顿时就冷淡了下来,疯狂的追求攻势也立即偃旗息鼓了,这让心中刚刚升起激.情的师徒云裳很受伤,也使她对男人的戒备和防范之心更强了。
今天吉枝茂和公司的两个高管也来这家西餐厅进餐,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侧对大门极像了司徒云裳的女人,这个女人挽着高高的马尾辩,露出了光滑洁白的右颊,他十分惊讶,他没想到能见到一个和司徒云裳相似度如此之高的女人,他兴趣大增。
他吩咐两个手下去找座位,他信步走到那个女人身边,女人正全神贯注地和对面的小鲜肉聊天,情绪很好,神采飞扬,叶枝茂越看越像,不禁惊讶出声。
司徒云裳抬头见是叶枝茂,礼貌地站起来向他伸出右手。
“叶总,这么巧。你也来瑞丽了。”
“真是你,太难以让人相信了,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叶枝茂握着司徒云裳的手,盯着她的脸,惊讶之情更甚,但他还没有无聊到直接问出口。
司徒云裳瞥了一眼仍然低头猛吃的张扬,不着痕迹的把手从叶枝茂的手里拽了出来。
她对叶枝茂曾经给她造成的精神伤害虽然一直不曾释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怨恨都已经淡了。
叶枝茂谦谦君子。很有绅士之风,除了没有爱以外,他对司徒云裳一直礼貌有加,而且当时双方的关系并没有说破。所以也不存在尴尬之说,而司徒云裳也不是一个因私费公的人,既然双方的公司有合作关系,那么公司的高层保持朋友般友谊是必然的,这对双方都有利。
“两天前。叶总也来吃饭,要不一起。”
司徒云裳随口说道,说完她就后悔了,她和张扬两个人这么轻松的在外面吃饭还是第一次,她真心地不想被打扰。
但是想来,叶枝茂也是一个非常有教养的人,对她礼节性的邀请还是能够听得出来的,断然不会贸然的留下来。
但是司徒云裳想错了。
“正好还没找到位置,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正好聊聊明天公盘的事。这位小兄弟不会打扰你吧。”
叶枝茂坦然地接受了邀请。还非常有礼貌地向张杨表示歉意。
“你无所谓,你请便。”
张扬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餐厅,双肩抖了一下,做了一个要摊开双手的准备动作,但动作并没做全就早早地结束了,这动作中表现出了他的不屑和反感。这个男人睁眼说瞎话,不是什么好人,司马昭之心。
司徒云裳无奈苦笑。
在她和张扬这么多次的接触中,尤其她的伤疤治愈以后,她发现张扬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他虽没有明确地向自己暗示过爱意,却更喜欢和自己在一起了,而且开起玩笑也越来越放肆了,她甚至在某些特定的时候。看到过他身体上出现的生理反应,虽然很轻微,但对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那种幼稚的掩饰根本没用。而且他还会有意无意地创造一些机会,和自己进行身体上的接触,刮刮蹭蹭的。她可以看出他很享受这一切,是那种纯纯的小男生偷香窃玉得手的幸福。
社会经验丰富的司徒云裳明白,张扬潜意识中把她当成了他的私有物品,下意识地要阻止任何男性和她接触。
这种情感是爱情还是占有欲?恐怕张扬自己都不明白,或者懵懵懂懂中张扬根本没去想过这些。
而师徒云裳也不想打破这种默契,双方的关系保持在这种暧昧状态下,也许会走得更长远一些,这其中不乏司徒云裳刻意为之的痕迹,她也很享受,不是ròu_tǐ的,而是心里的。
至于以后双方关系的发展方向,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其实司徒云裳对此并没有过多的奢望。
所以由此看出,张扬很小心眼,尤其是在对待自己的女人上,这是松隙哉叛锏娜鲜叮而叶枝茂对她的热情恰恰是张杨不舒服的原因。
张扬只是个大男孩,性格和思想都没有那么成熟深沉,所以他的反击或者说是自我防御随机地施展了出来。
而叶枝茂根本就对张扬这个人直接无视,张扬的任何举动都他来说都没意义,反对无效。
而从张扬对叶枝茂的感觉来说,这个男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典型的有教养的富二代做派,骨子里透出一股骄傲,彬彬有礼之中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睢不起形象和着装都很吊丝的他,这让他很不舒服。其实这种不舒服,主要来源于上面所说,叶枝茂所具有的天然侵略性,让他产生了保护自己女人的应急反应。
张扬和司徒云裳所坐的餐桌是一个四人桌,张扬和司徒云裳面对面而坐,他们的身边各有一个空位。
叶枝茂走到司徒云裳身边,拉开椅子,然后对司徒云裳道:
“坐吧,今天我请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