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嘴唇,柔软的舌头,狂野且带侵略的,就象是一个天生的猎人对待猎物那般,随心所欲地肆虐吞噬着没有丝毫反应的女人。
很乖,真的很乖。
下一秒他却在狠狠的推开了盼心,她无力的侧倒在沙发上,原本大敞的双腿滑落,终于,不用将自己的羞耻暴露在他的面前,顾盼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睨着眼,看着女人侧躺着时那美妙,在若隐若现的薄纱尽头,皙白如同陶瓷的大腿蜿蜒上了侧腰,然而,该死他,原本升腾起来的反应都没了。
明明摆在眼前就是等候他品尝的饕餮盛宴,他却偃旗息鼓的没有丝毫的胃口阄。
他将之前包裹盼心的皂扔到她的身上,几乎是发泄似的踩得地板咚咚作响,他走进于是,拧开了冷水的笼头,喷头里哗啦而下冷水从头到尾的淋着他。
他想要她有反应,想要她看羞涩的涨红了小脸,在他的要求下缓缓的分开双腿,将那一chù_nǚ性的谷地展现给他欣赏的模样。
脑海里几乎是很自然的浮现了出来,他很想要她,现在就算淋了冷水,他的yù_wàng也几乎要撑爆了他,然而在她面前,看着她现在模样,他却怎么……怎么都没有办法要她哦。.
一拳狠狠的砸在骨瓷瓷砖上。
他以为她现在变成植物人就算彻底的得到她,她再也不能背叛他了,她再也不会跟着他却想着其他的男人。
然而,现在只有躯壳的她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想要她穿着那诱惑性十足的内衣,水眸含羞,在沙发上主动朝他张开双腿,然后,她会怎么说?她一定偏了头,娇嗔道:“你太坏了,要我这样……”
“我喜欢你这样。”他一定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那处美好,他会让她喜欢上那种感觉,她会昂起头,挺起胸,抓紧了他的肩膀,低低的犹如抽泣般的轻呻,他喜欢听她的那种声音,和其他女人叫床的声音不同,总是很婉转,欲哭欲泣,就像是天上飘落的羽毛一般,不仅满足了他的听觉,更满足了他的男望。
他不喜欢女人发浪似的的大喊大叫,他想要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光是轻吟间就能让他瞬间的硬到不行。
他想着,想着她忍受不了那份yù_wàng的折磨,用一双盈盈的水眸怯生生的对他说:“……进来,好不好?”
“想我进来?”
“想,很想,很想……”
他想着当他拉到沙发的边沿然后俯在她的身上,挺入时那一声欲痛欲欢欲泣的轻叫,想着她穿着那若隐若现的内衣颤微微的在他身下羞涩的表情,想着,她咬紧了他的将他吞进她的身体,想着他在她的紧致下肆意的冲击。
想着,拉掉那层纱衣时,那一双可爱的玉兔弹跳出来时候的极致诱惑,想着……他要把她的下半身抱起来,让她亲眼看看到底谁是她的男人。
他会问她:“是谁在你身体里?”
“……你,是你……戮天刑……是你嗯啊……”
“你的楔,是谁的?”
“……你,你的……戮天刑的啊……”
“这一辈子只给谁用?”
“……给你……给戮天刑……”
他会吻她,会更用力的占有她,会在她的耳边说:“说,你是戮天刑的,你的楔只要戮天刑一个人用,这辈子,能够你满足,能给你高潮的人只有戮天刑,你一辈子都是他的!”
她一定会迷乱了,他会让她迷乱,他会让她快乐的哭泣着说出:“……嗯啊……我是……戮天刑的……我只给戮……戮……啊……戮天刑一个人用……嗯唔,只有戮天刑……才能满足我……才能给我……高潮啊……我……一辈子都是戮,戮天刑的……”
在冷水中,直到他自渎的泄了出来,他扭回了清醒的神智。
一手撑在染了水汽的瓷砖上,男人第一次低下了高贵的头,而那原本伸开撑着墙的大掌缓缓的握成了拳头,握得关节发白,握得拳头发抖……
顾盼心心想,她都变成植物人了,好吧,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植物人了,不过现在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能控制这个身体,只能认为自己的确是变成植物人了。
她想,自己都这样了,以戮天刑的性格来说,应该马上把她给扔掉了。
而事实上,她错了。
每天早上他会抱她站起来,她不能动,没有力气,只能依靠他才能不掉到地上,而戮天刑也跟着她一动不动,双手扣着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做出站立的姿势。
这个是医生交代的,为了预防她的肌肉萎缩,和锻炼身体的肌肉,提高平衡能力,还能刺激中枢神经。
不过戮天刑来说,那绝对是一种苦头。
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没有知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她被他抱着站起来,她的膝盖立刻就会弯掉,而他又不愿意对她使用一些助力的器具,无奈之下,只好他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腿撑住她的膝盖,强迫她能站着。
正因为是他是坐姿,所以他钳着她手臂的手一直是处于九十度的举起状态。这一举就是一个小时。
好几次,盼心看到他额头上都冒了汗珠,他也只是侧了脸,用肩膀的衣服随意的拭过。
何必呢?
跟着,等站立的时间到了,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就开始活动她的身体各处关节,从头到脚,连十根手指脚趾都没有放过,而这个活动关节的动作,早上、下午、晚上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