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柳师爷就没有吃过。”墨千君淡淡的说:“方才忘了跟你介绍,你口中的这个书呆子叫做柳亦,是当今太医院院首的关门弟子,在医道方面的经验学识,他岂会比不过你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
穆婉凝顿时语塞,她轻轻咬牙,看着柳亦道:“好,那本姑娘问你,为什么你便笃定谢师爷中的不是曼陀罗而是阿芙蓉之毒!”
墨千君欣慰的看着穆婉凝认真的表情,心下感叹,幸亏自己没有一时偏见放过这个穆大姑娘,相处不过几次,她便觉得这穆婉凝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我……”穆婉凝气急,“我若是吃过,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么!这两种东西可是奇毒!”
“那你怎么知道柳师爷就没有吃过。”墨千君淡淡的说:“方才忘了跟你介绍,你口中的这个书呆子叫做柳亦,是当今太医院院首的关门弟子,在医道方面的经验学识,他岂会比不过你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
穆婉凝顿时语塞,她轻轻咬牙,看着柳亦道:“好,那本姑娘问你,为什么你便笃定谢师爷中的不是曼陀罗而是阿芙蓉之毒!”
墨千君欣慰的看着穆婉凝认真的表情,心下感叹,幸亏自己没有一时偏见放过这个穆大姑娘,相处不过几次,她便觉得这穆婉凝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穆姑娘严重了。”柳亦顶着那张死板板的棺材连,却是有礼的作揖道:“晚生只不过是曾对西域一些草药分外感兴趣,所以多加注意了几分而已。若是谢管家身中曼陀罗之毒,那点中毒的分量并不会这么轻易丧命。而看他的面色,应是很久之前便中了阿芙蓉之毒,并且一直都在服食,如今只是有人再次对他下了微弱的药量,导致他体内一直累积的剧毒发作,所以才使得他顷刻间毙命。”
墨千君侧目看着穆婉凝,“方才你说在谢管家的血中闻到了曼陀罗的味道,那请问柳师爷,你是如何断定他并没有中曼陀罗之毒的。”
柳亦依旧死板板的回答:“若是中了曼陀罗之毒而死,尸体一定会因为抽搐显得不甚自然,但谢管家的尸身上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姿势,所以晚生才断定他并没有中曼陀罗花毒。”
“屠老也是这么认为的?”墨千君再度看向了仵作屠福。
屠福顿时也点了点头,穆婉凝的脸上便露出了沮丧的神情,“可我真的有闻到曼陀罗花的香味啊,我的鼻子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身为流轩阁的掌事姑娘,京中人都知道她有一个高雅的爱好,那便是品香。
既然喜欢品香,那她的鼻子必然要比别人敏感许多,方才不过是闻到了那血的气味,她便闻出其中有一丝奇怪的味道和书中曾记载的曼陀罗花的香味一样。
墨千君笑眯眯的对穆婉凝说:“既然你这么笃定血中有曼陀罗的味道,那便想办法和柳师爷一起去求证,谢管家到底是因为什么致命的。”
穆婉凝瞬间抬起头看着墨千君,“丑八怪,你相信本姑娘的判断?”
墨千君白了她一眼轻哼:“流轩阁的招牌这么容易被砸?”
穆婉凝顿时也站起,一脸傲然的回答:“不会。”
“那便想办法去查清楚吧。”墨千君看向柳亦说:“等你们弄清楚谢管家到底是死于哪种剧毒,这案子基本上也就能断言了。”
说着,墨千君便转身朝外走去。
“小狐狸,你去哪里?”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慎思见墨千君这便要走,于是奇怪的问道。
“回将军府睡觉!”墨千君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吩咐,“紫苑绿瑶,备车回府。”
*
白日里,学士府的门前再度发生了命案,但墨千君却全身而退,并没有受到什么牵连。然而当她离开了学士府不久,京中便再一次流言四起,将墨千君的形象渲染的各种神鬼莫测。
快近黄昏时分,墨长歌再度等着一张黑脸回到了府上,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跑到前院是拆房子,而是直接去了墨千君所居住的梧桐院。
墨千君扬言要回来补眠,结果便真的睡到了太阳落山才起来。她洗漱完毕刚想差人传晚膳,结果就看到墨长歌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爹?”墨千君刚睡醒的脑袋还有些困顿,“谁又得罪你了?”
怎么感觉她老爹最近冒火的几率也有些太高。可转念一想,墨千君的脑袋顿时随之清醒。
能让她爹如此动怒的原因,除了她被人欺负就是她受了委屈。
今日,她在学士府上可不就是受了天大的屈辱和委屈,而且给了她委屈受的还是他现任妻子的娘家,还有那几个落井下石的妹妹,啧……这么一想,也难怪她老爹的脸色又黑成了锅底了。
墨长歌听到墨千君的询问后,下意识的就要一掌拍出落在面前的桌子上,但转念一想这是自己闺女的院落,于是又连忙深吸了几口气克制住了自己的满腔怒火,阴沉着脸问道:“今日在学士府的桃花宴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墨长歌又对后面一路小跑跟过来的秦管家道:“你去把汐儿那几个丫头给我叫过来!”
“等等!”墨千君见秦管家气喘吁吁的又要走,于是连忙出生阻止,瞪着墨长歌道:“爹,你还不问清楚缘由便要帮我讨回公道?你是想女儿在将军府的日子更加难过么。”
将军夫人本来就已经看待她万般的不顺眼了,但自己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