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否还记得几年前的一起“人皮尸案”,凶手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人皮分离手术,并完美的销毁了自己在案发现场留下的证据。当时,有不缮戏⑻说,中国的开膛手杰克出现了。这件案子至少要悬百八十年,甚至更久。其实,广大网友只是胡乱臆测罢了。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事实的真相是特案k组至今仍在追查,而且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我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因为不久前我也加入了特案k组。
我叫杨思琦,不久前刚从南方某警校毕业。毕业后,被分配去了本市的派出所工作。那晚,我刚好值班。到了午夜,整个人已经发困,就在眼皮子要合拢的那一瞬间。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接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报警电话。说来也巧,当晚整个所里只有我一人。所以,也就只能我一人出警了。
报警的是一个女人,她说自己在运河边发现一具死尸。可是,当我驱车赶到之时,并未发现她所说的死尸,也没见到那报案的女人。鉴于此,我将这起报警定性为恶作剧。不过,出于防范,我还是绕着运河走了一圈。而就当我走到下流河岸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一个长发女子正向河水深处走去。此时,河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际。我怕闹出人命,就赶紧跳下去阻止。但当我抱住她的时候,她却转过身来,伸手猛掐我的脖子。结果,我昏厥了。
当我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员,还有不少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所长见我醒了,便说了一句:“小杨,你跟我来一下。”
我起身跟着所长上了警车,关上车门后,所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小杨,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问我道。
“昨晚……”我组织了些片段,然后断断续续的告诉了他。
“就这些?”所长听后,略感怀疑。
“嗯!”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怎么连您都出动了?”
“欸……”所长皱着眉毛,叹了口气,说道:“出大案子了,2个小时前接到群众报案,运河下流发生了命案。死者被人扒了皮,简直惨不忍睹。”
“扒皮?”我忽然一怔,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的“人皮尸案”。这件案子一直悬着,我们上警校的时候经常听人议论纷纷。
“另外,那张人皮上有你的指纹。等特案k组的专家到了,要给你录一个笔录。”所长说着,打开了车门。
“难道你们怀疑我是凶手?”我一把拉住了他,惊慌的问道。
“没有。”所长回答的很干脆,“你也别担心,只是例行公事。”
所长下车后,我在车上想了老半天。昨晚上的事情确实有些古怪,我有种预感,是有人故意布了局,要引我往下跳。可是,我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设计害我。如果是几年前消失的那个凶手,可我又不在特案k组,跟他没有任何过节呀。
特案k组的专家是在晚上六点来到我们所里的,一行仅有两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大伙叫他们老葛和老王。半小时后,老葛和老王在所长的陪同下对我录口供。我照实说了,并且反问了他们一句:“你们是在怀疑我吗?”
老葛微微一笑,告诉我道:“小杨,你多心了。凶手能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完成人皮分离手术,并且销毁现场所有的证据,你认为自己办得到吗?”
我摇了摇头,只听老王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会怀疑你是凶手。凶手只可能是他!”
“难道是……”我心里一惊,整个人站了起来。
“对,他回来了。销声匿迹了几年,终于再一次出现了。”老葛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皱着眉头说道:“这一次我们特案k组一定要将这凶徒绳之于法!”
“会不会是那个长发女人?”我开始了自己的推断,因为昨晚在运河周围,就我和那个要自杀的女人。更值得怀疑的是,她攻击了我。
“是她吗?”老王往桌上扔了一张照片,问我道。
我仔细瞧了瞧,肯定的说道:“是她,就是她!当时,她用手死掐我的鼻子,我们俩贴得很近。她的脸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可她就是那名死者啊。”老王叹道:“法医从人皮上提取到了dna,然后还原了死者的容貌。”
从老王的描述来分析,凶手是在我昏厥后才出现的。于是,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名报案者身上。只要找到那女人,就能发现线索。
接下来,我们查找了昨晚那个报案电话,发现号码的来源是来自本市一所精神病医院。事不宜迟,老葛和老王要求立即前往调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允许我同行,参与这个本该由特案k组接手的悬案。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这家精神病医院。经过一系列调查,找到了那部电话机,并且还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王霞,恰巧是这家精神病医院的病患。我们找到院长,说明了情况,请院长调出了昨晚的监控录像。院长告诉我们,医院就一个出入口,是否有可疑人员进出,只要看完录像就一目了然了。
接下来,我们兵分两路。老葛和所长坐在电脑前,看监控录像。我和老王则是去盘查昨晚用过那部电话机的人。电话机按在护士值班台,在我们的要求下。护士长还原了昨晚值班的人,我有个特长能闻声辨人。我分别和那几名护士聊了一会,却发现这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