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王尔心中一硬。架在田桂脖子上的白虎斩一抹,接着左手一推将田桂推向了田林。在王尔抹田桂脖子的一霎那,田桂也搓动了暴雨梨花针的机括。还好王尔左手推了一下,田桂顿时失去了平衡,手上的暴雨梨花针贴着王尔的大腿擦了过去。
白虎斩那一切皆斩的特性,一下子将田桂的气管切开。田桂的喉咙发出嗤嗤的声音,嘴巴之中不停的涌出血沫。“儿子!”田林大喊一声扑向了田桂,失去平衡的田桂一下子跌倒在扑过来的田林怀中,手中的暴雨梨花针要死不死的贴到了田林的腿上。大半盒的暴雨梨花针全部钻进了田林的腿中。“啊——!”田林吃疼的大喊一声,一股黑气直接从飞快的冲到了脸上。
田林右手抱着自己的儿子,跌倒在地上,左手伸到自己的怀里不停的掏东西,非常费力的将一个窄口小瓶掏了出来,向自己的嘴送去。这个肯定就是暴雨梨花针的解药了!王尔一个健步冲了过去,直接把窄口小瓶从田林手上抢了过来。打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王尔一口要开封蜡,将里面褐色的药丸拿了出来。
王尔正打算去给马岙喂药呢,可是田林伸手抓住了王尔的裤腿,嘴中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自作孽不可活!”王尔一脚踢开田林的手,快步跑向了昏迷在地的马岙,将药丸嚼碎喂给了马岙。
接着王尔撤下一块自己的衣服,将扎在马岙胳膊上的梨花针拔掉。这梨花针上绝对淬有剧毒,不过到底是血液毒还是皮肤毒王尔就不知道了,可是不管是什么毒,还最好是包着东西取的好,不然自己在中了毒可就得不偿失了!去掉暴雨梨花针之后,马岙的情况明显的好转,黑灰的脸色渐渐的恢复过来,刚才扎这暴雨梨花针的小伤口慢慢的渗出了浓黑腥臭的黑血。
流出七八滴黑血之后,马岙就恢复神智了。王尔看到马岙恢复过来这才送了一口气。马岙已恢复过来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王尔说道:“小二,谢谢了啊!”
“伯父,说什么呢啊!我这是应该的啊!”王尔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以后我还要叫你爹呢!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听到王尔的话马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青炎道长说道的对啊!”
“他说啥了就对啊?”王尔奇怪的问道。
“叮——!叮—!叮!”一个东西掉落地面的特有声响响了起来,王尔连忙回头一看,田林不知道又从哪拿出来一个窄口瓶,不过田林的命衰,没有马岙的身体素质好,解药拿出来了以后开始还没等将药丸倒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王尔看着嘴角溢出黑血的田林,和喉咙那里渗出鲜红血沫的田桂狠狠的唾了一口。“自作孽不可活!”王尔将田桂田林父子二人刚才用过的暴雨梨花针和梨花针解药拿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又把刚才从马岙身上拔出来的梨花针抱在了布条里。王尔打算把这几个针也放在自己的怀里呢,可是一想,万一这些针要是扎破的布条,扎到了自己的肉上,啧啧,那就玩大发了!
王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几根针扎进了鞋底子里面。收拾好一切之后王尔这才冲着一楼大喊道:“出事了!都给我上来!”王尔这一嗓子可谓是将整个红楼的震惊了。大开业的出事,不管是再小的事也是大事啊!所有人的红楼工作人员连忙跑向了二楼,就连留在地下停马场的甲骨文高层都跑了上来。
这些人看到二楼的景象,也跟王尔刚上来的时候一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呆立当场。王尔也懒得给他们解释,将上官维儿和秦羽抱到了椅子上坐下,让后又把马岙抱到椅子上。
马瑶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才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哭带喊的扑到了马岙的怀里。
“还傻看着干什么?”王尔冲这愣着的人说道:“动手帮忙啊!把所有人都放在椅子上!他们都喝多了!”
“可是,可是,这怎么还有血啊?小二哥!”彭庆看着已经死绝了的田氏父子向王尔问道。
“这两个喝的最多,喝完没事还甩酒疯,这不父子相残了!”王尔没好气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们还真信啊!有没有脑子啊?”王尔突然火气,大声的喝到:“说!为什么二楼不留一个红楼的人!”
“不是我们不留啊!是他们不让我们留啊!”李伟连忙说道:“这些人说喝酒的人才能留下,不喝酒的人全部都出去!没办法,我们就出去了!”
“靠!你们还真听话啊!”王尔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们要是在的话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事啊!”
“小二哥,不是你说的顾客是上帝吗?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吗?”彭庆说道。
王尔突然一下懒的李伟彭庆说话,招呼这其他人将所有倒在地上的人扶到椅子上。然后让所有红楼的人统一口径,都说他们是喝醉了!然后王尔又派人把田氏父子抬走,地板擦干净。这才让大伙各忙各的。王尔这坐在了马岙和马瑶的身边一边照看着上官维儿秦羽,一边和马岙聊天。
这时候黄大锤飞快跑到了二楼,一脸着急的向王尔说道:“小二,出大事了!”
“有又什么事啊?”王尔今天的神经受过太多的刺进,根本不为所动。
“我把狂兽门小门主的嘴撬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