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去吧!”
处置了凌寒,帐内众将却还是不敢松牺下来,以大将军的个性,他必定是要找回这个场子的,只看这一仗是在那里打了。
“大将军,你将我从小艾河招回来,是准备大干一场么?”关兴龙笑道。
过山风摇摇头,“老关,凌寒这一仗,输得如此窝囊,着实让我恼火,但恼火之余,却让我感到蹊跷啊!你觉得呢?”
关兴龙沉吟片刻,“大将军是在说铁甲骑兵?”
“不错!”过山风摸着下巴,道:“铁甲骑兵论起冲击威力,说他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不过太过于笨重,适合作战的地形也受到极大的限制,装备一套又花费太大,我们定州不装备这种铁甲骑兵便是因为这一点,而洛阳方面,这和骑兵当年也只装备了三千人,情报上说,尚海波为了对付定州骑兵的冲击,将这支军队扩充到了一万人,按理说,这样一支军队,如果是在两方面大军对垒的时候突然出现,才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但为了凌寒这区区三千兵马,居然就出动铁甲骑兵,是为了什么呢?”
过山风迷惑不解,“我有些拿不准法意,这才召你回来一起商议。”
关兴龙思忖片刻,试探地道:“听说尚海波到宁州去了?”
过山风点点头,“监察院的探子是这么报告的。”
“那么这五百铁甲骑兵是跟着尚海波来的。”关兴龙道。
“你是说尚海波在打什么注意?”过山风问道。
“尚海波现在的注意力在宁州,便并不妨碍他在路过青兴的的时候,给周同策划一番,这五百铁甲骑兵一定是保护尚海波过来的,而尚海波将他们留下来打这一仗,所图的必然不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胜仗。”
过山风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在大帐内踱来踱去,半晌,蓦地回过头来,“尚海波这是在尝对我,他对我太了解了,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吃不得亏的,如果吃了亏就一定会报复回来。”
“这一次正面对决打了败仗,您一定会苦思冥想破解铁甲骑兵的方法,与他们再打一仗。”关兴龙笑道。
“即便想出了办法,我现在能动的兵力也有限,唯一的办法便是调你的横刀营去。横刀营战力强悍,而且现在在小艾何是唯一一支没有作战任务的机动兵力。”过山风接着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大笑起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小艾河也,尚海波是想调动我们在小艾河的防守兵力,然后周同趁机发动大规模的攻势,一举将小艾河从我们手里夺回去。”
“这个……当,我们是上,还是不上?”关兴龙笑问。
“当然要上!”过山风探过身子,“咱们在小艾河给周同一个惊喜。”
“我走了,谁去小艾河?”关兴龙问道。
“我亲自去!”过山风笑道,“奶奶的尚海波,从兴秦走一趟,还不忘给我下个……套儿,真正职险之极啊!我不给他一个惊喜,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大将军亲自去?”关兴龙讶道,“秦州行辕可就唱了空城计了。”
“无妨,我只带布扬古的三千骑兵过去,你的横刀营给我留下一半人马来,职然知道对方要攻小艾河,咱们便作好准备,静候他们采攻,说不定咱们趁机夺回鸦雀岭也说不定呢!”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